他必须要把主动权,重新抓回他自己的手里,他可不想被缝嘴,那么粗的针,要是那人的手一哆嗦,他这副英俊的脸不就毁了,成丑八怪了吗?
安室透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请示守真,是否还要继续。
“名单?那可是情报组的事情,我又不是情报组的人,我记得的我好像是行动组的,像审问情报这种事,好像是不关我的事吧!”守真露出狡猾的神色,挑了下好看的眉毛看向福田松下。
打他想进来的那一刻,到现在也从来也没有想过,审问什么情报,就是单纯的想进来跟他玩玩。
至于情报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在乎。
“你们不要名单,谁信啊!”不管他们是什么情报组,还是行动组的,不都是一个组织的吗?
现在对他说不要名单了,福田松下是一点也不信,他们要是不想要,怎么可能会把他抓起来,审问这么长时间。
他们一定是觉得严刑拷打,是问不出什么的,想要换一种方式,他是一定不会上当的。
守真死盯着福田松下的眼睛,一分钟后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在冰冷的审讯室里更加显的阴森,让人直冒冷气。
“我发现我不想缝你的嘴了,我想到一个更有趣的刑法,蒸刑。”
蒸刑?那是什么刑法?这两个字都认识,为何组到一起就听不懂了?
看着俩人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守真开始给他们解释起来:“见过蒸小笼包子吗?弄一口大锅倒满水,用大笼屉把人架在上面,下面加柴烧,直到把人蒸熟为止。”
“由于蒸刑的过程相当的漫长,人在蒸笼内要经受很长时间的高温,让人痛苦难忍。据说,有些人在被加热的过程中,还会发出非常好听的尖叫声,直到最后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嚎叫声,那声音一定会让人流连忘返。”
原来就在刚才一分钟的时候,守真看见了福田松下的一生,他居然发现这个人是贩卖白粉的。
组织里对待毒可是零容忍的,他卖就卖吧!还卖给了组织里的人,所以要务必查出他都卖给了谁。
所以守真才说不想缝嘴了,改为蒸刑,蒸刑的方式很简单,但也很残忍,将人放在一口大锅上,下面加柴烧,直到人蒸熟为止。
水蒸气的温度比开水还烫,会导致剧烈疼痛,之后犯人可能会窒息昏厥而死,到最后会在你不知不觉中被蒸熟了。
这也是守真对他最好的尊重。
而福田松下每听一句守真说的话,脸就白一分,直到守真说完,福田松下的脸完全变得苍白,不带有一点血色。
但他还是倔强的不吐露一个字,只要他不说,他就有活下去的机会,但他要是说了,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是最恶毒的人,也只是他人折磨致死,也不敢把人给蒸了的,哪怕是有神经病科的人,也不会把人给蒸了的。
安室透瞳孔骤然一缩,眉眼间都是厌恶,一点也不带掩饰的,就这么明晃晃的厌恶,被守真看的真真切切。
“你还不去准备,我刚才说的东西去。”守真迎着安室透那双透露出厌恶的眼神,吩咐道。
他一点也不在乎,安室透怎么看他,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他自己是什么好人。
情报组审讯室的位置是在郊外。
只要是组织里的人,现在在这里的全部都被守真叫到了外边。
没人任何人敢违背他的话,从他被关到这里的第一天,他们就都知道了守真就是督威。
别看他现在被关在这里,其实也就是象征的被关一下,他的地位依然还是很稳固的。
在一片空地上,架着一口巨大的大锅,一些人在往里放水,一些人在在搬运木头,准备用来点火用。
剩下的人,全部背着手站在守真的身后。
“宝贝在干嘛,木嘛,宰嘛,碎了嘛?宝贝在干嘛 !为啥没灰化?”守真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棒棒糖,一边唱着歌,一边摆弄着录像机。
安室透拿着太阳伞臭着一张脸,给督威遮挡着阳光,原因是督威说,他好几天没有见到太阳了,要是冷不丁的见到太阳,他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身体,一定会被晒晕的。
安室透听到这句话,脸都气绿了,你壮的能打死一头牛,你还柔弱不能自理,你问问鬼信吗?鬼都不信。
看着水已经放满了,点燃要弄的木头,也填到锅的下面,准备开始点火了,周围的人 ,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不会真的要煮了他吧!”
“这不叫煮,这叫蒸!”旁边高个子的人,给他纠正了一下。
“别管他是蒸啊!还是煮啊!我赌督威真的敢,就赌一会要是督威要让我们喝汤的时候,你替我喝。”胖子用手摩擦着他的三层下巴,一本正经道。
“要赌你自己赌,你不是最爱吃肉吗?正好一会能吃上个两大碗。”高个子冲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离他远点。
没人敢跟胖子打赌,,这不明摆的嘛!锅都架上了,人都叫出来了,你说督威会轻易撤了吗?
他们是嫌弃命不够长,还是嫌弃海鲜不好吃啊!敢去赌督威不敢去做这件事?
督威这个人就是疯子,是有精神病病史的人,尤其是组织里的心理医生,都和督威处成哥们了。
没事就去吓唬吓唬医生去,就是为想看看医生的承受力如何,还够不够和督威他当哥们。
他们是情报组的,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督威今天又干了些什么好事,因为每次做的好事都能惹起众怒。
甚至都不需要去打听,就能亲身感受到,督威对他们的厚爱。
你看波本那张臭脸,就知道没少被督威毒害,要不然能从行动组跑到情报组来?
哪怕跑到情报组,也依然无法摆脱督威的毒害,心疼波本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