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条你说错,我来这里是不想让你掺和进去,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最后一句琴酒用冰冷的语气说出来的。
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背叛组织,哪怕是他一手带大的宫野守真也不行。
“哈哈……也是,我的命哪有组织重要呀!”守真愣了一下,后退一步自嘲的笑了起来。
一脸沮丧的守真走上主位坐下,还不忘摆弄了一番,自己身上极其像睡袍似的衣服。
二人一狗,看着失魂落魄的守真,想要开口安慰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主要是旺财也不能当着外人面说话。
守真扭头看向旺财经常卧在桌子旁边的位置,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怎么没有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原地转了一圈:“旺财?我家那么大一条狗呢?怎么没了?”
赶紧弯腰在桌子下面找,没有,又瞅了瞅椅子下面还是没有,于是守真弯着腰爬进桌子下面找,边找还边喊:“旺财、旺财……”
我你*,就不能信你,害我白白担心一场。
旺财感觉今天一天脑袋都不在线,不过并没有影响到,它现在得任务就是,去到他家大人身边,于是它飞快的挣脱伏特加的手,跑向桌子底下,还在寻找自己的守真。
“说你狗,你还真狗啊!在屋里都能丢,下次再找不到你,就把你炖了,给我补身体。”
看到冲到自己面前的旺财,一把抱住旺财的脑袋,还打了一巴掌,又揉搓了半天,终于把它的毛揉搓的和自己一样成了鸡窝头,才肯罢休。
“呜呜……”旺财已经对今天的大人,没有任何指望了,只能任由守真在自己身上蹂躏发泄。
夜晚等待即将快要被迁拆的楼。
楼顶上身边躺着一个绑着严严实实还堵着嘴巴的男子,此人正是松田太一,他惊恐看着眼前一群小老鼠在楼顶上吱吱的喳喳的叫嚷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上。”
“你上。”
“女士优先你上。”
“你是老大你上。”
“你是老小你上。”
…………
五只小老鼠互相谦让,打成了一团。
“别吵了,老大老二先上,再不上我们都要跟着陪葬。”
五只小老鼠全部趴在楼顶边上,向下看去顿时吓得魂都要飞了。
绿川光和诸星大,都快贴到一块了,一把手枪正对准绿川光的心脏处。俩人的手都搭在手枪处,保险杠还开着,绿川光随时都可能会死。
老大(子皓)老二(子池)立刻出列,用最快的速度,从绿川光身后跳了下去,在落地的那一刻,变化成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
子池迅速的伸手,一个手刀打在绿川光的脖子后部。
子皓速度也不慢,在子池伸出手刀的那刻也抬起脚踹向诸星大。
感觉到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手中抓着枪的力度松开,子池伸手接住被自己打晕的绿川光,防止他被摔伤。
“你们是谁?”诸星大后退两步才停住脚步,快速的调整好手枪指向突然出现的二人。
楼顶上的老鼠看着下方要打起来了,赶紧变身跳下去俩个,掏枪指向诸星大。
一人留下看着松田太一,不过他也掏出枪指着下方的诸星大。
“我们是来救他的,我知道你也不想让他死,我会给你个尸体,你可以去交差,FBI的搜查官。”子皓挡在绿川光和子池前面。
大人吩咐过他们,不要伤到诸星大,只要在绿川光快要死之前救下他就可以,要是别人来,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你们是公安警察?”
“准确来说,我们是受人之托,保护绿川光的死士。”
“死士?受人之托?”
“抱歉!一会我需要用你的枪,给我找的人身上来一枪”
“你们这是要用命换命?”诸星大握着枪的手,有些泛白,情绪带有些许愤怒,这跟草芥人命和黑衣组织有什么区别。
“我们的任务就是救下绿川光,别人的生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吩咐过我们,不要伤到你,你以为你还有命和我说话吗?”
“FBI的搜查官,不要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你难道就没有杀过无辜的人吗?不要拿你来当卧底的借口,来解释你是迫不得已,你的手在加入组织的时候,就已经不干净了。”子皓讥讽道。
诸星大愣了下,确实如他所说,我的手在加入组织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干净了。
“蹬蹬蹬蹬……”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安室透冲了上来,正好看到几人围着诸星大一人互相僵持着,但这个场景他一点也不在乎。
眼神打量了一圈,最终眼神定格在最里面的位置,好像有个人在脱绿川光的衣服。
“住手,把你的脏手拿下来。”气的安室透愤怒的大喊出声,掏枪指向子池。
这一声吼,吓得子池立刻抬起双手,越过头顶,而绿川光没有了老二的支撑,摔倒在地上。
“啊……老二,他要是身上嗑坏一点皮,我就把你扒了皮、剁了肉馅、包成饺子喂猫吃!”
子皓听到身后摔倒的声音,回头一看,吓得他声音都带有破音,抓住自己的头发,冲着子池嘶吼咆哮起来,力量之大头皮都快被他自己扯了下来,一副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他凶我,我怕。”子池坐在地上哭丧着脸,指着安室透。
“怕你个腿,你又不是二组的,你怕他个毛啊!”气的子晧走到子池身旁,一脚踹到他的胸口,直接让他在地上打了个滚。
“也对啊!我又不是二组的人,我怕他干嘛!”子池像个没事人一样稳住自己的身体,傻傻的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怕安室透。
“那还不赶紧干活。”
“你们到底是谁?还有你说的二组到底是什么?”安室透不明白,为何二组会怕他,还有他们好像很在乎绿川光。
听到安室透的问话,子皓才正眼看向他,身子一斜,问向组里唯一的女子子嘉道:“他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