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收到的是绿川光的信息,在看到信息的内容,有些欣喜若狂。
守真回来了,在安全屋。
一开始看到信息说守真来安全屋了,还有些疑惑,但一想到守真的弟弟宫野守川,就把心中的疑惑放下了。
听到曼哈顿叫他安安,恶心的他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去的匆匆离去。
等安室透回到安全屋的时候,绿川光已经把客厅的酒瓶子收拾好了,也把屋里的酒闻散了散,但还是能闻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绿川光看着安室透破破烂烂的衣服,像是被撕破的。
“别提了,守真呢?他在哪?”安室透一想到在训练场的情景就生气,真想一枪毙了他。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想看到的人,疑惑的看着绿川光。
“在我房间,他喝醉了刚睡着,你要不先去换身衣服。”
“嗯。”
守真扶着疼痛的脑袋,我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守真喝点醒酒汤。”
在听到绿川光叫他守真的时候,浑身一激灵,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是床前站着的安室透,和端着醒酒汤想让他喝的绿川光。
守真眨巴眨巴眼睛,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他确实叫的是守真,而不是督威。我这是喝酒喝断片了,那我有没有说漏嘴?啊……谁来拯救我啊!
“是不是,脑袋疼?把醒酒汤喝了就舒服了。”绿川光单手扶起还躺在床上发懵的守真,把醒酒汤递到守真的嘴边。
“他当然疼了,喝了那么多酒能不疼啊!”安室透在旁边一副阴阳怪气的说道。在守真还睡着的时候,绿川光就把他回来看见的场景跟他说了一遍。
“我自己来。”守真连忙坐直身体,接过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喝的有些急把自己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慢点喝。”绿川光坐在守真的旁边,小心的给他顺着气。
“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是不是督威把你关了起来,还有督威人呢?他平时这个点都是在家的。”
连诸星大都回来了,督威还没有回来,确实可疑?自从他们三人跟着督威后,每次有任务的时候都是带他们三人的。没任务的时候都是自己在家吃零食,玩游戏,很少出门。
而今天督威没在家,在家的是从来没出现的守真,这也是安室透今天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一个个问题问的是守真哑口无言,造孽啊!今天我就不应该喝酒,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谁来救救我啊!安室透真不愧有侦探的脑袋,这让我如何回答,真不知道我这是该哭还是该笑。
“还有。”安室透向前迈了一步,紧盯着守真的眼睛。
“还……还有啥?”啥,还有?你的眼睛是什么做的?
“景光给你换下来的衣服,是今天早晨督威穿的那一身,为何穿在你的身上。”
“零。”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他怎么不想知道,可是又不忍心零像审犯人似的对待守真。
看了看安室透,又看了看绿川光,确实今天安室透看到的是挺多的,看来喝酒误事真的没错。
要说我和督威是两个人这条不通了,如果强行说的话,相信以安室透的智商,还会发现跟多的疑点,为了以后不互相发生误会,只有双重人格,最安全。
“督威宫野守川是我,宫野守真也是我。”守真像是做出重大决定似的缓缓诉说着真相。
“你说什么?”俩人异口同声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从我父母死后我就成了组织里的实验体,在我十六岁那年,我的身体里出现了第二个人,他为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宫野守川。”
“也是从他出现后,我才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哪个时候他出现的次数很少,我有大把的时间在外面。我不喜欢组织里的气息,我找到我的监护人,于是我就去了警校。”
“之后的时候你们也都知道了。后来回到组织他出现的次数也开始慢慢变多,也可能是我不想出来吧!”守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自嘲的一笑。
“组织里的水太深了,你们离开这里。你们想要什么情报,我都可以给你们,回到明面上,去当警察吧!”守真一脸祈求着看向二人,一副只要你们回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们回去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我想过,就算被发现,那……那情报也是我宫野守真泄露出去的,不是督威泄露出的,只要督威不死,我就不会有事,你们不一样啊,你们是真的会死的!”守真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狡辩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掉落下来。
“守真我们不会走的,也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绿川光一把抱住守真。
真想把他们俩的脑袋劈开,看看放的是不是浆糊,我这么一个高级核心成员的情报,不比你们俩加一起都高的多嘛?
守真一直在绿川光的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被隔壁的诸星大发现也不好解释,确定了诸星大不在外面,守真才偷偷出去,临走前告诉二人,如果有事可以找督威。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守真以督威的身份走下楼梯,第一眼就被桌子上的早餐吸引了。
牛奶、卷子、拌海带白菜丝、小笼包、拌黄瓜、豆乳 、蛋糕、拌豆芽粉丝 …………琳琅满目满满一桌子,这也太丰富了吧!平时也没见这样的架势呀!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督威早。”
“督威早。”
“可以吃了不?”
诸星大第一眼看见桌子上的美食,也明显的愣了下,刚准备吃,安室透就不干了,要不是绿川光在中间,俩人差点为个早饭打起来。
“吃吧。”挑了挑眉,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在听到可以吃了,诸星大夹起一个小笼包,还挑衅的看了眼安室透。
安室透气的也夹起一个小笼包,在内心说着,就当给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