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还以为这小子是比较冷静点的,谁知道也是个小炮筒,见对面好几个本来在作壁上观,但是在听到他的话后,都露出不满神色,欲上前的人,白浮赶紧拉着两个小傻子跑了。
跑了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已经提到了她,“刚刚跟着娘炮宗的人好像就是之前老是缠着咱们沈师兄的那个女人吧,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白浮,不过最近不是听说她好像移情别恋了瑞泽吗,怎么如今又和娘炮宗的人勾搭上了?”
“大概是又移情别恋了吧,见异思迁的女人,呸。”
秦子弦也听到了几句,不免觉得白浮是被他们两牵累的,便不好意思的对她道:“不好意思啊白姑娘,本来这是我们两个宗之间的恩怨,现在却连累你也跟着被他们看不起了。”
白浮无所谓的道:“他们原来就看不起我,倒不是你们连累。”
谢思雨不敢置信,“他们竟然连你那么好的女孩子也会看不起?也太狗眼看人低了,不过他们向来如此,你别太往心里去。”
秦子弦还是很气,气的咬牙切齿,“灵剑宗的这群狗东西,我迟早要打烂他们的嘴。”
白浮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消消气,道:“嗨,不气不气,你看我,我也被他们奚落了许多年,我都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还叫他们高兴了去。”
“白姑娘当真一点也不气?”谢思雨觉得不可能,哪有人能不介意别人说自己的,又不是石头心肠。
“也不能说不气吧,只是无能狂怒是没用的,还不如等以后我们变厉害了,一起组队在震刀大会上将他们打个狗吃屎来得实在。”
秦子弦听了她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一瞬间就把刚刚的那点不愉快给挥开了,“白姑娘,你愿意跟我们组队啊?可是你们灵岫山庄不是一向比较喜欢和玉剑宗的人组队吗?”
白浮:“我们跟谁组队师父是不管的,看个人机缘和喜好,我不喜欢玉剑宗的人,比较喜欢你们恒源宗的做事风格,觉得跟你们组队一定比跟他们组队厉害。”
她这话可是大大的取悦了二人,二人气这下是真的全消了,谢思雨还忍不住开始畅享未来,“到时候咱们三个组了队,见到别的宗门就礼貌一些,将人打败就是了,若是敌人是玉剑宗的,我们就将他们的脸都打成猪头,让他们跪下来给我们道歉,承认他们玉剑宗人不如我们厉害。”
秦子弦附和,“对,一定要给他们好看,让他们知道只会嘴炮是没用的。”
“风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一道冷冷的声音忽然从三人对面传来,三人齐齐看过去。
对面站着一男一女。
白浮心道:啧,晦气。
谢思雨和秦子弦却是没有见过沈君泽的,但是见他身上穿的是玉剑宗的门派服饰,便也很快反应过来他是玉剑宗的人,顿时刚好的心情又被破坏了。
谢思雨正想开口说什么,白浮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怕秦子弦也闹腾于是也伸手捂住了他的。
带着二人往后退了两步,悄声说道:“这个不能嘴炮,这个是真的打不过,下次你们带上你们大师兄或者二师姐什么的,咱们再骂回去。”
秦子弦和谢思雨虽然冲动,但也不是傻的,非常的识时务,于是点了点头。
白浮放开了他们的嘴,三人当没看到那二人,直接越过他们就要走,却又听得沈君泽开口,但他这次是点名的:“白浮。”
白浮没想到他会叫住自己,回身看向他,“有事?”
沈君泽转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她道:“似你这般水性杨花的性子,最终只会落得个事与愿违。”
白浮挑挑眉,就知道这小子主动叫住自己定没憋好屁,她脸上没露出什么情绪,只是伸出手,对他比了个中指,“关你鸟事。”
说完她便拉着秦子弦和谢思雨跑路了,也不是说怕沈君泽会突然兽性大发打人,主要就是打不过……
见三人跑远,跟在沈君泽旁边的柳飞燕好奇的问道:“那小姑娘是灵岫山庄的吧?是你什么人?”
沈君泽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快,:“不熟。”
柳飞燕心道,不熟你对人家说话那么难听?我信你个鬼。
虽然和沈君泽认识才几个月,但也足够了解一些他这个人了。
跟不熟的人他总是冰冰有礼,温文尔雅的,但一旦熟了,他这人一些脾气就会暴露,比如会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
柳飞燕也不拆穿他,只是却伸出一只手,也学着白浮那样竖起一根中指,问他,“这个是什么意思?”
沈君泽当然不知道,但他下意识就觉得这手势的寓意不是好话。于是将柳飞燕的手打了下去,“别跟她学,定不是什么正经意思。”
“这样吗?”柳飞燕恍然,她记下了,虽然不懂是啥意思,但感觉如果对自己讨厌的人使用,一定会非常爽。
而跑远的三人已经切换成了慢走模式,谢思雨问道:“白姑娘。刚刚那两人是谁啊?”
“男的是玉剑宗近年来天才代表人物沈君泽,据说他是玉剑宗这一代弟子中最厉害的,至于那个美女,应该是乾刀门的柳飞燕。”她可是记得,之前她第一次扛着大刀出现在食堂的时候,别人说她模仿一个叫柳飞燕的人来着,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没猜错的。
她应该就是沈君泽的队友之一了。
不过今天的沈君泽是吃了呛药了吗,竟然开口损起她来了。
他不装谦谦君子了?
秦子弦疑惑,“那个男的好像对你敌意挺大的,也是瞧不起你的其中之一?你到底做啥了,连人家那么厉害的人物都注意到了你。”按理来说,就算白浮再菜也不至于会菜到人人皆知,人人讨厌才是啊。
白浮有些一言难尽,“这个事吧,说来话长。”
“要不,你长话短说?”
白浮捋了捋,真就长话短说,“大概情况就是我以前喜欢他,然后为了追他干过许多傻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