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三:史肽哚视角,女版不垢。
寝宫内,史肽哚刚刚和几位男宠结束了战斗,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床上。
“姐姐真是悠闲呐,让妹妹我好生羡慕啊!”
肽哚斜睨了眼前的女子一眼,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来捉我的奸吗,可是你别忘了,你的经历好像比我更丰富吧。”
“相处了这么久,姐姐怎么还是这样想我,我这是心疼姐姐啊。”
装作伤心,不垢依偎进肽哚怀里,手也搭在了她的心口。
“我知道姐姐因为两族的仇怨,一直对妹妹有意见,可恩怨是前人结下的,如何要让你我来承担呢?”
“而且入驻犬族之后,我们两族因为食物的矛盾也缓和不少,将来未必没有联手的可能。”
“何况,妹妹对姐姐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昳丽的容颜染上淡淡的哀怨之色,一双媚眼如丝,暧昧的情意在眼中流转。这一刻的不垢摄魂夺魄,若是日天看见了,肯定要与她大战三亿回合,可惜同为女子的肽哚,却并无什么动容之色。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姐姐真是好狠的心呐。”
“好吧,既然不谈感情,那我们就谈谈利益吧。”
听闻此言,倒是让肽哚来了几分兴趣:“哦?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
“姐姐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不信你没看出那傻狗是什么性格。”
“他贪花好色,之前明明承诺姐姐唯你一人的,可是见了我,又想我们二人共侍一夫。甚至为了达到目的,还使那种拙劣的计谋,实在可笑!”
“可是得到我们之后呢?他又自己跑出去偷吃。每次偷吃回来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殊不知那满身发//情过的狗骚味有多么明显。”
“每次闻到都让我恶心得不行,更是心疼你我姐妹二人,竟委身这样一个男人。”
不垢扇了扇鼻子,一脸厌恶的表情。
肽哚内心虽然也有些不虞,但也没在不垢面前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这也没什么吧,不过是男女之事而已,我也有不少男宠,你私底下可是玩得更花。真要论起来,大家不过是半斤八两。”
不垢闻言却是一脸嘻笑之色,笑道:“呵呵呵呵,姐姐倒是很关心妹妹的一举一动呢,真是让我感动。”
不过随即又是脸色一沉:“这些不过是小事,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他自私自利,忘恩负义!”
“当初明明是他为了化解犬族危机,主动向我们许下各种条件。如今问题解决了,他又觉得我们挟恩图报,居心不良。”
“是他自己许诺,这一生只我们三人长相厮守。可他又耐不住要偷吃,偷吃就算了,可笑的是他竟觉得是我们嫉妒不能容人,害他只能偷偷摸摸的,我们要是贤良一些,就该主动提出给他多找些女人。”
“也是他答应,以犬族的诸多地盘做为聘礼和谢礼,可事后竟将划给两族的地盘互相交叉,意图挑起我们的矛盾。”
“好不容易两族将领地经营好,又逐渐将粪池发展起来,缓解了犬族的卫生问题,我们三族也和谐相处了起来。”
“可他自卑敏感,忌惮我们在犬族威仪日盛。又自私多疑,贪恋权利,怀疑我们的用心,认为两族在蚕食犬族。”
“姐姐就没发现吗?他看我们的眼神,早已从曾经的感激与喜爱,变为怨怼和忌惮了。”
越说不垢的眼神就变得越狠戾,语气也更为冰冷。
“甚至他根本就没想过与我们有将来,一直处处防着我们。”
“虽说境界越高越难有子嗣,但我们虫族繁衍迅速,自有秘法。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与姐姐却是一直毫无动静。我就不信姐姐你没发现他的小手段。”
肽哚看了看手指,无所谓道:“那又如何,他不想我有他的孩子,我还不想给他生呢,犬族的血脉我又何尝看得上呢?”
“至于他的谋划,我们本就是因利而聚,相互算计又算得了什么?只看谁技高一筹罢了。”
“若只是算计还好,可他若是想要我们的命,甚至是奴役两族呢?”
这时不垢却是爆出了一个大瓜,震得一直平静的肽哚心绪也乱了一瞬。
“这如何可能!若说他有这种心思我是信的,可他又哪来的自信与两族为敌呢?难道是想挑拨我们争斗,他好坐收渔利。”
肽哚还是不太相信日天有这个本事,不得不说肽哚作为女帝,自认不输日天,内心对他其实一直是有些轻视的。
“这姐姐倒是有些小瞧那傻狗了,他还是有些底牌的。姐姐既身为大帝,可知道天命之子一说?”
“略有听闻,不过其中肯定另有玄机,还请妹妹指教。”
“那我就厚颜,给姐姐当一回老师了。”
“那我们就先从大帝之上说起吧,姐姐可知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成功突破吗?据我所知只有不超过十人。要知道这可是数千万年的时间,亿万生灵中也只有这么几个。”
“之所以这么少,固然有此境难求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天道作祟的缘故。天道只允许自己选定的人突破此境,便是所谓的天命之子”
“若是旁人强行突破,它只需在突破时动些手脚,那人自然会身陨道消。”
“我的父亲作为古神,以他的底蕴早就有把握突破了,但却因为忌惮天道,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甚至就连姐姐你也是受了它影响而不自知。”
“姐姐可还记得,你少年突破时又是何等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更是说出不少豪言壮语,令妹妹我都心生赞叹!可是后来呢?”
“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懈怠了修行,贪恋起情欲来呢?你的修为已经有多久没有增长了?”
“甚至你我二人委身泰日天,真的是出自我们的本意吗?当时我们虽各有算计,但完全有更好的方法达成目的,甚至可以从犬族身上掘取更多的利益。”
“为什么我们偏偏就像被蛊惑一般,认为嫁给这只傻狗是个好主意呢?明明我们都是放荡不羁,不信情爱只信利益的人,当时那样不是很反常吗?”
不垢的话让肽哚心头巨震,回想过去种种,她只觉脑中像被掀开了一层纱,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是啊,当初她突破时壮志凌云,觉得自己有望那个境界,打算此后一心修炼,早日更上一层楼。
可是后来她的修炼就不顺起来,不是心境不稳,就是行功不畅。次数虽然不多,但总能打断她的修行,令她进展缓慢。
修为迟迟不见长进,她开始心烦意乱起来。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初尝了情欲的滋味,竟感觉自己的瓶颈隐隐有松动的迹象,这让她越发沉迷此道,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泰日天这个狗男人,她史肽哚一向认为自己比男人强多了,从来都是男人讨好她的,而她只会俯看他们。
即便真要与他在一起,也该是泰日天做她的皇夫,而非她嫁给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更是不会答应什么共侍一夫。
简直是荒谬,她感觉自己脑子之前就像被屎糊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