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宣公寓。
乔一诺就知道,左夜廷将她拖拽回家,肯定没安好心。
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连乔泽安也支开,交给秦念真带回军阀内院去玩。
没人打扰,他才好对她为所欲为。
这个为了一点点小事就醋意泛滥的男人,狠狠地宣告了他的主权。做了他早上出门前,就说要做的事。
此刻,她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衣衫半褪,却也没有脱掉,满足了他想要的情趣。
她感觉自己以后,再也不想穿这身衣服了。她就像个玩物一样。
每次穿,都会让他失控。
左夜廷一手支撑着下颚,另一手帮她逐个扣上纽扣。
乔一诺打算起床,她阻止他的动作,“我去换身衣服。你别扣了。”
“别急,再等会儿。”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因为热而发烫的肌肤,薄薄的汗水,潮湿地腻在他的指尖。
“先让你休息一会儿。”他勾起唇角,邪气的看着她。
乔一诺立即警觉地抓紧自己胸口的衣襟,防备地瞪着他,“你还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好笑地看着她,他的胃口,她不清楚?怎么可能够?
乔一诺瞬间怒了,“你疯了吧,医生是允许你这样放纵?!还是医生说我可以这样没有节制?”
常有人说,女人怀孕以后,男人最容易出轨,可能是因为不方便那个。而男性又有本能的需求,导致出轨频发。
但是,她怀孕以后,感觉他跟平时没有两样,甚至变本加厉,毫无顾忌。
左夜廷笑得无赖,他点点头,“嗯,我问过好几个医生。他们都说,你以前是练习射击的运动员,所以你的身体底子特别好。下盘足够稳,所以他们都建议我,原来怎样,现在就怎样,不需要特别注意。而且,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胎儿发育,以及协调你的内分泌。”
“什么!你居然到处去问!”
乔一诺震惊的无以复加,感觉自己快死了,她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下盘稳是几个意思?指她的腰部力量和腿部力量足够?因为曾经长期练习射击,需要站立?!他居然有脸问这个,居然有医生给他这样垃圾的建议!
“你到底问了几个医生?”她几乎吼叫起来。
“认识的,基本都问过。”左夜廷大言不惭,直接道,“放心,没事的。”
“你!”乔一诺气到眼前发黑,军区医院的医生和军阀都是一个系统的。
她抬手就想抽他可恶的俊颜。
当然,她也不会真的舍得打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以解心头之气。
左夜廷笑着握住她的手指,打趣道,“你看,折腾了两回,精神还是那么好。我看你也不用休息,我们继续。”
“滚!”她气得唇齿都在发抖。
可惜这个无耻的男人,已经再度压上来。
要不是顾忌他的腹部有伤,她真想一脚蹬开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他,她放弃了挣扎。
眼看着他又将她的扣子逐个解开。
她无语,“既然要解开,刚才为什么又都扣上。”
他气息越来越重,“笨,扣上就是为了等会儿解开。”
乔一诺,“……”
这一次,折腾到下午,乔一诺累极了,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她猛地起身,推了推还在睡觉的左夜廷,“快点,已经五点多了,说好了六点去军阀内院吃饭,肯定迟到了。”
左夜廷搂着她的腰,咕哝道,“急什么,都是自家人,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你打个电话过去,就说我们晚半小时到。”
“我从来不迟到,找什么借口?”乔一诺揉了揉凌乱的长发,的确来不及,因为她还想洗个澡出门,浑身黏腻难受,全都拜他所赐。
“理由还不简单,就说我们回来睡了一觉。”左夜廷翻过身去,还想再睡一会儿。
乔一诺一听,气得拿起枕头,对着他的后脑勺拼命砸了几下。
睡觉?告诉爸妈他们回来睡觉?亏他想得出来!
“睡你个头!”
左夜廷抱住枕头,坐起来,柔声哄道,“怎么了?为什么生气,我是指正常的睡觉,睡午觉,你在想什么?”
乔一诺更加气恼,“你以为别人联想不到,我们在做什么?算了,要打你去打电话,我没有脸打。我去洗澡。”
左夜廷放下枕头,“哦好,我打电话。”
他起身,给秦念真打了个电话,说晚半小时到。
然后,他也去冲了个澡。
今天感觉格外满足,又睡了一会儿,他照了照镜子,镜中的他神采奕奕,气色也很好。只是突然他感觉到耳朵里面一热。
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耳朵里面竟然流血!
他看着长指以及掌心里的一抹鲜红色,怔怔发愣。其实这几天他并没有再流鼻血。所以他渐渐放松了警惕,以为之前流鼻血是他想多了。
可是现在,他居然耳朵里都莫名其妙地流血。也许是刚才太激烈,他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再度刺激了体内的毒素?
七窍流血,终归是不好的预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M国生物制药方面的泰斗唐纳德教授的电话。
“教授您好,上次说好派一组制药方面的科研人员给我。事情进展的怎样了?”
唐纳德教授回复,“左少请放心,人选已经挑好,下周全部派到K城,您的集团总部。”
“好,谢谢。”
左夜廷挂断电话以后,他用纸巾将血迹擦干净。
染血的纸巾丢入马桶里。
刚好乔一诺推开浴室的门闯进来,声音恼怒,“左夜廷,你磨磨唧唧在浴室里干什么?来不及了!”
左夜廷一惊,连忙按下抽水马桶。
鲜红的纸巾旋转几圈,被冲入下水道。好悬,差一点就被乔一诺看到。
他直起身,若无其事道,“哦,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打了个电话。可以出发了。”
乔一诺眼眸微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刚才,她好像瞥见马桶里,有一抹异常的颜色,太快,她没有来得及看清。
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疑,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她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