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的幸福让人想沉溺其中不想清醒。
微热的夜晚,夏清梦触到他偏凉的肌肤,舒服地叹了两口气,忍不住贴更紧了。
“我想给你喝我的血。”夏清梦嬉笑着在许星河的耳边悄悄说,“我只给你吸,你也只能吸我的!”
明明是宣誓主权的霸道话语,却被她说得娇俏又可爱。
“不……”许星河下意识想拒绝,却被堵住了嘴。
她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将头发拢在一侧,露出另一边白皙水嫩的脖颈来。
许星河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夏清梦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喉结:“看来你有被诱惑到哦~”
许星河额际突突直跳:“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可从来没教过这些!
夏清梦哼哼一笑:“我向姐姐取经的呀!”
许星河想起来他蹲在窗外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分了心,大概是那个时候,漏掉了些关键的对话。
真是的!!!
夏清凝都在乱教些什么啊!!
“你别乱动。”许星河钳制住她扭来扭去的柔软身躯,语气中含了些许无奈。
“哼!好扫兴!”夏清梦见他不为所动,作势要离开,“以后你求我我也不给了!”
许星河连忙搂过眼前人的腰:“不给正好。”
眼看着夏清梦的两颊又变得气鼓鼓的,许星河用尖牙磨了磨她颈上的皮肤:“我们可以换别的玩。”
比吸血要好玩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不要小瞧他十几个世界的积累!
夏清梦开始撒娇:“就尝试一次嘛!我也想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
“会痛的,还会流血……”许星河轻轻摩挲她的脖颈。
很细,看上去好像一折就要断了。
“反正你可以治好啊。”夏清梦把手伸给她,“咬哪里都可以!今天这么好的氛围,你确定要一直扫兴?”
许星河低头在她颈边轻轻触碰。
好不容易养这么白嫩的肌肤,他好像还是很舍不得……
“你就这么想试试?”许星河闷声问她。
夏清梦点点头:“听姐姐说,很有意思呢。”
许星河心中苦笑。
男女主果然很会玩嘛……
“那你可别后悔。”许星河轻咬了她一下,然后挥手布下法阵笼罩了整栋小屋。
夏清梦的血异乎常人,他不得不加倍谨慎。
“我准备好了!”夏清梦眼神不灵不灵地看着许星河,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好像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似的。
许星河的眸色忽然变得更红了。
唇微凉,尖牙微微刺入皮肤的声音在极致静谧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血脉喷张,血液在血管下发出汩汩流动的声音。
许星河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极致香甜的血液面前轰然崩塌。
她的鲜血,那般鲜美的味道,仅是轻轻触到了那么一丝,都忍不住叫人疯狂。
许星河神色凝重,轻轻将掌心附上她的颈,光洁的皮肤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唔……”夏清梦低头用力看自己的脖子,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就这样?”夏清梦完全没感觉到姐姐所说的那种神秘“爽感”,不免怀疑。
“那你还要哪样?”许星河舔了舔牙上的血,“我可是都按你的要求做了。”
夏清梦不由落寞:“啊……我还以为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呢……”
有种白期待了那么久的感觉?
许星河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扣入她葱白的指尖,在她耳畔轻语:“吸血能有什么特殊感觉?我来教你其他的。”
夏清梦忽地想起姐姐说的话。
其实……姐姐说的好像也不只是单纯的吸血……
月光如水般流淌,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初夏夜晚的风还带着几丝微凉,吹皱了湖面上皎洁的月色。
偏僻的独栋小楼里热烈如火,像是在夏夜中绽放出瑰丽色泽的玫瑰。
虽然只有一间卧室和一张床,但幸得足够宽敞与柔软。
夏清梦咬破许星河肩头上的肌肤时,心想,她现在可算是体会到姐姐说的那种言语无法形容的感觉是什么了。
…………
奢华的祁家古堡里,另一边也在水深火热之中。
夏清凝显然是低估了祁霂琛的醋精程度,连妹妹的醋也大吃特吃。
听到自己的未婚妻与自己真诚坦白,祁霂琛很是高兴。
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但这事居然瞒了一年无人发现,也让他察觉到了危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竟然还有更厉害的家伙能悄无声息地闯入自己的地盘像是回老家一样??
幸好是熟人没有恶意,万一是抱有恶意的人可还得了?
于是霍恩不得不忙碌起来,在古堡的守卫工作上下足了功夫。
“我想,这件事情我们得好好算一笔账。”安排完工作后,祁霂琛毫不犹豫地让夏清凝留下。
夏清凝盯着他不怀好意的视线,开始撒娇讨好:“哎呀,我以前不是害怕你嘛,所以才没敢说的,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有这个秘密!除了这个,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还能有什么秘密呢?”
祁霂琛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里写满了“讨好”,忍不住觉得好笑。
这讨好做的实在是太明显,但他偏偏很吃这一套。
“原谅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来。”祁霂琛不由分说,直接上手将人抱去了卧室,“这么大的秘密,十天不过分吧?”
夏清凝剧烈挣扎:“我是人!!和你不一样!!我要睡觉!不然我会死的!!”
祁霂琛笑的不怀好意:“我亲爱的未婚妻,你别忘了你可是会魔法的人。而且你知道我一向很有分寸的,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难受的!”
夏清凝无法挣脱,只要用上浑身解数哄他:“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嘛!真的真的是情势所迫!咱们稍微短一点,五天好不好?”
上来就对半砍价?
祁霂琛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讨取福利的机会被砍了而感到遗憾:“不行,六天!”
“五天!”夏清凝坚持。
“七天!”祁霂琛果断加价。
“六天!”夏清凝继续折中。
“八天!”祁霂琛是个奸商。
“七天!七天就七天!不能再多了!我就算会魔法也还是人啊!”夏清凝嚷嚷着。
五百年都素了,就不能再多素一会儿嘛!!就那么差这几天吗?
“成交!”祁霂琛毫不犹豫。
开门、关门、锁门,然后大步流星将怀里的人压入大床。
几天其实没那么重要,他相信自己能让她快乐地分不清白昼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