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仿佛就是青春的专属伤痕!
方可和萧寒摊牌以后,愣是把自己在房间里把自己关了几天。那老杨头和其他师傅,看着巡防军兵营的调动,也以为方可正在钻研什么,除了送饭也没有过多地打扰他!
而方可整整花了几天以后才调整好了心态。这不刚去兵营里和巡防军士兵们摆弄着巨驽,老杨头又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二师父,怎么了?”方可一看老杨头那紧张的神情,立刻迎了上去。
“萧寒又不见了!”老杨头跑得大气都快喘不了上劲了。
“什么时候的事?”方可听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今早!”
“巡防军派人找了吗?”方可神情紧张无比,毕竟这事已有先例。
“去了!你那萧奶奶说这几天萧寒神色都不对,白天也不说话。今天一早就走出门去了,她还以为是找你来了!我这问了营房守卫,她根本没来过兵营。”
“这,你们先弄。二师父,我先去!”方可听完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跑回房间换了衣服,拿上了武器,然后拿着令牌带了一整个营的巡防军出门寻找!
“南边码头没有。”
“西方海滩没有。”
随着巡防军一个一个回报,方可这下更着急了,到底她会去哪了?
而就在这时,巡防军的士兵骑着马就跑了过,翻身下马对着方可说道。“启禀右参将,冷将军要即刻召见你。”
“好。我知道了!”方可也没有多想,立刻翻身上马,朝着兵营跑去。
……
方可一走进大帐,帐内只有冷将军一人。
“你来了?过来。”冷将军看见方可,急忙朝他挥了挥手。
“萧寒不见了!”方可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就是因为这事找你。”冷将军指着桌上的海图说道。“据值守人员来报,这三皇子的船在这里晃悠了2天,今天又在南边码头靠岸了!”
“又是他?我这就去找他算账!”方可这一听,还得了,那叫一个气愤!
“站住!”冷将军见状大声呵斥起来。“你现在是城防军右参将,怎么还是这么意气用事呢!”
“冷将军,萧寒在船上,迟点他们就跑了!”
“那是三皇子的船,你知道查那船意味着什么吗?”冷将军生气地指着方可的脑袋说道“你有几个脑袋掉的?”
“他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抓到他,是皇子又怎样?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方可急得都快吼了出来。
“你真的是不长记性!来人啊!”冷将军对着门口就喊道。
那贺将军就带着士兵走了进来!
“右参将方可违背军令,即刻解除职位,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哼!如果一个右参将连家人都受不住,这职位有什么用?如果巡防军连这种事情都不敢管!那老百姓还有什么可依赖?”方可冷笑着,一把掏出了令牌就放在桌上,转身就跟着士兵们往大牢走去。
……
“你呀,你呀,你呀!”
方可一被抓进大牢,那老杨头是立刻收到了风声,直接拿着一根棍子就走了进去!
“你跟冷将军说的什么?说啊!你说啊!”老杨头那是一棍一棍地敲在方可身上!
“难道不是吗?”方可没有反抗,也没有阻拦,强忍着,面不改色地看着老杨头。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老杨头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棍一棍的就没有停下来!“有能耐了你,兴安城就你最爱这些百姓!”
打了几分钟,老杨头也终于打累了。手里的棍棒也在没了气力。“老子真是瞎了狗眼,认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做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