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看着靠近自己的两人,想要站起身跑,可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放过我吧,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杀你们的,都怪刘在宾,都是他贪图黎薰的美色。
那天你们来我的婚纱店,他正巧来找我,是他对你老婆想要用强的,结果你们俩反抗太激烈了,我们失手杀了你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凌枭和黎薰不搭话,抬起刘虎走到客厅空地的地毯上,把刘虎面朝地面放好。
凌枭撕开刘虎的衣服,露出光溜的脊背,黎薰手里出现一把尖刀,朝着刘虎的脊背划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刘虎双眼圆瞪,惨烈的叫喊起来。
随着刘虎后背的皮肉被划开,黎薰和凌枭的身形也变了,黎薰变成了一身血衣的刀妹,凌枭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西装的陌生男子。
刘虎后背的皮肉被割成了大小一样的两片,做完这项工作,刀妹又把尖刀伸向了刘虎的下半身。
时间慢慢过去,刘虎下半身的血肉被刀妹一条条的割下,他的双腿只剩下了两条染血的骨头。
随后刀妹和白衣男找来绳索,两条绳索拴住刘虎的双手,把他呈大字型吊在了半空,刘虎后背的两片皮肉,也被两条细绳索穿透皮肉的一角,然后朝着两边拉开。
刀妹漂浮起来,飘到刘虎的身前,无视对方痛苦的表情,开始用尖刀在刘虎的胸口雕刻起来。
………………
第二天早上10点,沙发上的刘花慢慢睁开了眼睛。
“嗯,我怎么睡着了?”。
刘华揉着因睡姿不好而导致酸痛的脖子,转头看向四周,却只看到了还在睡觉的林涛。
“表哥呢?他怎么不见了”。
刘花站起身,打算去找刘虎,刚走到客厅的空地的地毯上,刘花感受到有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伸手摸了一下,红色的?是血?
刘花慢慢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啊!”。
刺耳的尖叫响彻周围。
别墅外,守着别墅的警员也被吓了一跳。
正在车上睡觉的季保国,突然睁开双眼,快速的从车上下来,冲着别墅跑去:“快快快,快进去看看”。
一群人来到别墅,看到刘花瘫坐在地毯上,林涛斜靠在沙发上,俩人的眼睛盯着上面。
顺着刘花俩人的目光看去,所有的警员都张大了口,有些警员胃一抽,赶忙跑到屋外,趴在花坛旁吐了起来。
刘虎被人吊在半空,背后的皮肉如同翅膀一样张开,双腿没有一丝血肉,他的胸口只剩下了少部分血肉,季保国他们甚至可以看到胸骨下面跳动的心脏。(这一段受到美剧汉尼拔的启发)
而剩下血肉组成了一幅,一个人跪在地上,向着面前站立的俩人,磕头的画。
高远来了,李志航来了,市局刑警队队长邵宗来了,西市著名法医柯桥来了,西市的众多记者也来了。
一众人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刘虎,每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
看着自己那面目苍白的副队长季保国,李志航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了,他快步走到刘花和林涛面前,语气严厉的说道:“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会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杀他们,谁想要你们的命,说”。
刘花和林涛双眼无神,嘴里只有一句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李志航扬起手,准备狠狠地扇俩人一巴掌,却被旁边的警员急忙拉开。
被警员拉着的李志航冲着刘花二人喊道:“都这种时候了,你们还不说,你们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啊?等你们也被杀的时候?”。
法医柯桥走到李志航面前,淡淡的说道:“没用的,他们被吓到了,现在精神已经有问题了”。
说完,柯桥来到被从空中放下来的刘虎身边。
柯桥深呼吸一口气,戴上手套,准备检查刘虎,他的手刚触碰到刘虎,刘虎那早就没了动静的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
柯桥立刻喊了起来,:“这人还没死”。
高远,李志航,邵宗快步跑了过来,邵宗趴下身,凑近刘虎问道:“刘虎,是谁想要杀你,你看见凶手了吗?”。
说完,耳朵凑近刘虎的嘴。
“ling,呃,ling……”。
刘虎话没说完,就彻底没了动静,柯桥检查了一下,冲着三人摇头,:“死了”。
三人叹了口气,高远冲着邵宗问道:“刘虎都说了什么?”。
邵宗皱着眉头说道:“就一个字,ling”。
李志航听后,小声呢喃道:“ling,那个ling?难道是他?”。
这话被邵宗听到,带着疑问的双眼看着李志航,李志航给邵宗说了一下凌枭和黎薰的情况。
听完后,邵宗沉思了一下,说道:“那现在看来,刘虎口中的ling,大概率就是凌枭的凌了,可是我们查过别墅和周围的监控啊,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早上,附近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可疑的身影啊”。
高远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道:“不管是不是凌枭,老李,你现在就带人去找对方,搞清楚对方昨晚的动向,另外,以玉牌店为中心,周围3公里的监控录像,都带回来仔细勘察一遍,还有,安排人,从现在开始,严密监视凌枭和他妻子的一举一动”。
李志航点头转身走出别墅,带着三个警员刚要上车,邵宗从别墅里跑了出来,打算跟着一起去。
唐人步行街。
玉牌店里,凌枭雕刻着一张玉牌,玉牌画面,就是一位长着翅膀的“人”。
黎薰坐在凌枭身边,撑着下巴,说道:“老公啊,刘虎那么丑的一个人,你怎么能雕的那么好看呢?”。
凌枭伸出手捏住黎薰的小鼻子,笑着回道:“玉牌以后要放在家里当装饰品的,太丑了影响心情”。
黎薰伸手打掉凌枭的手,哼哼道:“讨厌,不要捏我的鼻子,还有嗷,你已经玩了三次了,剩下的俩人,该轮到我玩了,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