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老天有意助兴。
随着他的心跳开始电闪雷鸣,下起滔滔大雨。
在他唇瓣的温热,仿若带着少许电流,覆在她的樱桃红唇上,眼里带着万分的渴望。
下一刻,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而温暖的怀抱。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搜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片刻后,直接将她抱到休息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大雨伴着风呼呼吹着,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少许的冷风。
一时间让她肌肤略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让她从意乱神迷中清醒了几分,她有些慌张地看向紧闭的大门:
“夫君,这大白天的,会不会有人进来?”
“不会的,没人敢进来。”张春生喘着粗气回她。
得到了安全的肯定后,流盈羞红着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大雨倾盆,屋里炽热包裹,凉热交替,电闪雷鸣盖过屋里炽热的声音。
张春生那生疏笨拙的温柔,让她骨头酥麻,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那柔情的激流勇进的脑海中那一刻,她整个人仿佛掉进了一朵软绵的云朵里。
张春生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声:“阿盈,你好美啊!”
流盈羞涩地将头埋进他怀里,见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张春生吻的更加认真,房间满是静谧。
虽然紧张害羞,但她还是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人亲密时的吮吸声响。
引发着隐秘的神经跳动不已。
“啊!疼!”盈疼的眼泪汪汪的。
“乖,一会就好。”
张春生在她唇上吻了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吻的作用。
瞬间便没觉得那么紧张,那难以忍耐的疼痛消失无踪。
经过一番风雨下来,流盈深深感觉到腰肢酸软无比,可张春生还在意犹未尽!
【流盈只想说,别了,平台已经好几次卡审了!】
连忙下意识的想挣扎着离开,腰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禁锢:
“阿盈的腰可真细,我好怕给折腾断了。”
她抬眸看向贴近的即张俊美的容颜,一脸委屈。
“很疼吗?”
张春生心疼地看向她。
“嗯嗯!”流盈鼻尖一酸,眼泪汪汪的点头。
张春生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身体不敢乱动,只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等流盈缓了缓,他才在万般不舍之下,慢慢将两个人分开。
流盈虽说自己疼的难受,但看向张春生的眼神里满是疼惜和愧疚。
又主动吻了上去,相互交织。
她突然娇叫得呜咽一声。
这一声娇叫之声,让张春生浑身如火炽热,也因此憋得脸色通红。
忽然她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非常粗重,眼睛也是一片谷火。
不由自主的抬手抚摸他的脸:“夫君。”
“嗯!还疼吗?”
张春生温柔的问她。
为了让张春生不再难受,她略有犹豫了一下,便摇了摇头:“不疼了。”
她话音未落,身体猛然砸了下来,这重量快要将她的骨头都拆散架了,反复了几次。
一番剧烈运动过后,流盈整个人累到无法动弹。
是跟画册上画的一模一样啊,难道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看上面的人很享受,为何到了自己真的那么痛呢?
痛她能理解,这累她实在是难以理解。
出力的又不是她,为什么她累的不行。
张春生却生龙活虎,还在像一只没有吃饱的狼。
她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皮子也重如千斤,逐渐耷拉下来。
张春生从她身上离开,穿好衣服:
“阿盈,你先躺着休息,我去找点药来给你抹抹。”
“别,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去买药!”
流盈随便拿了件衣服盖在身上,抬手拉住他。
“没事,我好意思,你那里红肿的有点厉害。”
张春生这话,让流盈羞的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不要,你找来我也不用,我先睡一会,你回家的时候叫我。”
流盈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
张春生看她已睡着,给她找了一张薄毯盖上。
等她在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家里了,而且天已黑。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她忙喊了几声:“书书,书书!”
“唉!公主。”
守在门外的唐书书闻忙推门进去。
“我怎么回来的?驸马呢?”
“噗,公主,才风雨了一番,您不会又想了吧?”
唐书书捂嘴一笑。
“唐书书你狗胆挺大的哈,竟然敢取笑我。”
流盈面露厉色。
唐书书一收笑容:“不知道啊,好像是去找什么药了。”
“什么?还去找药?”
流盈听了此话后,惊坐而起。
“嗯,具体是什么药,奴婢便不得而知了。”
唐书书认真回答。
她也是不小心,偷听到驸马和府医在说什么药之类的,才知道一点。
具体是什么药她是真没听清。
流盈听的愣了神,他不会去跟云沐要那啥药吧?
不过要真是找云沐要那种药,她倒不反对。
现在她恨不得立刻冲到云沐面前,跟她说她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虽然知道云沐和张春生没有过多的纠缠,但她始终对云沐没有什么好感。
“公主?公主?”
唐书书见她呆愣着不说话,便喊了她两声。
“知不知道驸马去那里买药了?”流盈回过神来问。
“奴婢不知道啊。”唐书书直言。
“不会是去找她秦王妃了吧?”
流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哎呦,我的公主,你在想什么呢,难道就不能信任驸马一回吗?”
“你整天这样疑神疑鬼会很累的。”
唐书书一脸无奈。
“我决定还是找个机会去会会这个云沐,看看她是不是如你所打听到的那般好。”
流盈眯了眯。
“我的公主啊,您现在的情敌不该是表小姐吗?怎么会是秦王妃呢?”
唐书书有些懵逼。
“周明乐算什么情敌?就是一蠢货,而且驸马也不喜欢她。”
“秦王妃就不一样了,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就能想黑白无常一样,勾走驸马的魂。”
流盈一脸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