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错了,不是这样叫的,你这样叫他们会以为你神经不正常。”
张春生一边卖力的摇着床,一边跟她解释。
“是吗?那怎么叫?我也不会呀。”
流盈一脸天真,她不是装而是真不会。
张春生闻言,脸色微微红了红:“你就随便啊啊的就行。”
流盈:“……啊?!?”
“对,啊!”张春生心不在焉地说着,眼睛却是看着门口不敢移开,生怕他母亲突然闯进来。
“啊……啊……啊~~~”得到张春生的认同,流盈叫得非常卖力。
过了大概半炷香左右,终于骗过了张母,她笑眯眯的赶走了几个听床的下人,自己也回了她的院子。
屋里的两人也累的不行,流盈见外面的婆婆走了,立刻松了口气:
“累死我了,你母亲要是再不走,我嗓子该哑了。”
“辛苦你了公主。”张春生一脸歉意。
第二天一早,张春生就将地铺收拾好,坐在床榻上等着人来给他们开门。
没一会刘姑姑带着钥匙过来开锁,张春生连忙跑到床上和流盈挤在一起。
以他对他母亲的了解,如果知道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做,那以后可能天天守着他们,不让他出门的。
流盈被他惊醒一脸茫然:“夫君你……”
“嘘,别说话。”张春生指了下门口。
流盈立马明白过来了,轻轻点了点头,将头靠近他怀里。
“公子起床梳洗了,一会你和公主还要进宫谢恩呢。”
刘姑姑身后还跟着唐书书和张府的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好的,我们这就起来。”张春生假装睡意朦胧地应着,后而示意流盈先起床流盈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他的话,越过他下床梳洗。
张春生在被子里偷偷将手指尖划破,将血沾在床单上,这才下了床。
在他下床后,刘姑姑便假装去叠床被,当她看见那鲜红的初血时嘴角带笑,心喜地向张母报喜去了。
张春生见骗过了刘姑姑,嘴角扬了扬:
“公主我先去书房等你,你梳洗好了,派人过来叫我。”
“嗯嗯。”流盈点头。
张春生刚走唐书书便笑着问:“公主昨晚睡得怎么样?”
“嗯,很好啊,离姑姑怎么样她还习惯吗?”
流盈没见到她娘有些担心。
“放心吧,姑姑她很好不吵不闹的。”
“那就好。”流盈听了唐书书的提着的心放下了许多。
唐书书正给她梳着头,流盈递了一个簪子给她,袖口往下滑露出了她的守宫砂。
唐书书一愣,立刻放下梳子拉过她的手:
“公主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昨晚你和驸马难道?”
唐书书惊问,她昨晚也在外面也听见了动静啊,为什么还会?
流盈红着脸忙收回手,把袖子放了下来。
“公主咱们女人嫁了人,一定要有孩子地位才能保得住……”
“是他要分开睡,我能有什么办法?”
唐书书话还没说完,流盈便打断道。
“公主您可以主动点啊!我就不信那个男人能抗拒的了一个主动的女人。”
“怎么主动?”流转过头看着她。
“主动扑倒他!”
流盈大惊:“书书你什么时候懂这些的?”
唐书书红着脸垂着眼眸说道:“我……我前几天去给您买糕点的时候,看见有卖话本的所以就买了两本的爱情宝典,我……”
“那你怎么不给我买两本?”流盈投去嗔怪的眼神。
“我不知道您也要啊。”唐书书回道。
“快拿来给我看看,我得好好学习,争取一举将驸马拿下,这样才能在这府上站稳脚步。”流盈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现在?”唐书书问。
“对,现在。”流盈点头。
“行,奴婢这就去给您拿。”唐书书说着便朝着她和离乐住的房间而去。
进门没见到离乐愣了一瞬,想着她可能去如厕了,便从床单下翻出她买的爱情宝典,刚一转身离乐就在不在她身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把她吓了一跳:“姑姑您刚刚去哪了?”
离乐比划了几下,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唐书书,比划着让她交给流盈。
唐书书接过小册子重重的点头,让离乐就在房间里等她别乱走,交代好离乐后她才抱着三本册子去了流盈的新房。
此时张府的丫鬟已经帮流盈梳好了头发。
见到唐书书进来她们便自觉得退到一边。
“公主东西拿来了。”唐书书将三本话本一起放在流盈怀里。
流盈心喜地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打开的那一瞬间只见上面画着,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正在羞羞,那画面把她惊呆,她立马将画册合拢,脸也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公主怎么了?”唐书书一脸懵逼。
“书书啊,你怎么能看这种册子呢?这是你一个大姑娘该看的?”
流盈红着脸,不敢相信唐书书会看这种画册。
“公主这不是奴婢买的话册,这是离姑姑让奴婢带给您的,奴婢买的是下面那两本,怎么了?这话册有问题吗?”
“你说这画册是……”流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唐书书。
“对啊,就是离姑姑让奴婢拿过来的。”
见唐书书点头,她红着脸思索,她娘亲怎么会有这种画册呢?
就在这时小柚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主,公子问您准备好了吗?”
“哦,好了,这就来。”流盈忙将三本册子一起放到床垫底下藏好,平了平紧张的心出了房间门。
刚出门就见张春生正在外面等她,她立马笑眯眯地上前打招呼:“嗨,夫君。”
“走吧!”张春生淡淡道。
“先去给公公婆婆敬杯茶再进宫吧!”流盈说。
张春生闻言,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缓缓转身:
“你贵为公主敬茶就免了吧。”
“那怎么能行?身份再怎么高贵,我现在也是他们的儿媳,敬茶是应该的。”
“行。”张春生见流盈都这么说,他也没再多说了什么带着流盈去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