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说昨晚行刺您的,会不会就是这个宫女派去的?”
唐书书说着又看了一眼,张杏宫的那宫女。
“八层就是了,估计这个今晚还会动手。”
“公主您怎么这么肯定?”听了流盈的话,唐书书问。
“因为我们离北墨京都越来越近了,一但我进了北墨皇宫,她们再难有机会下手。”流盈解释。
“那今晚我们一定要小心了,张贵妃的那些宫女大部分都会一点武功,还好张将军武功高,不然昨晚就让他们得逞了。”
唐书书想起昨晚的事就后怕。
“是啊!从小到大第一次尝到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也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福气,得他护一辈子。”
流盈神情复杂的看向前方的张春生。
深夜子时他们到了下一个客栈休息,张春生依旧给她安排了一间上等的客房,为了避免再次遭到刺杀,还安排了两个接亲士卒守门。
唐书书决定今晚不睡觉,守在流盈身边。
可硬是到了五更天也没见一点动静,唐书书困的不行,刚眯了一下眼,突然窗户处吱呀一声响,刺骨的寒风随窗而入,携着一股强大的怒杀之气一并袭来。
唐书书一下便清醒过来,正要开始大喊,一只手速度极快的在她胸前一点,她被当场定在了原地,只有一双眼睛急得不停礼转。
那蒙面人伸手又要去点流盈的穴,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一把银晃晃的亮剑瞬间刺了过来。
那黑衣人感觉到了杀气!身形急速一闪,右手瞬间夹住拿尖一移,左手极速朝张春生削了过去。
张春生迅速一掌迎了上去,两掌相击带起一股冷风,黑衣人被击退了两米。
张春生一点不给他留喘息的机会,手中长剑猛然一扭,瞬间将黑衣人的手掌划破,迅速又是一剑朝他胸膛刺去。
那黑衣人迅速一个侧身躲过,立即拔刀向张春生挥刀砍来,这动静吵醒了正在沉睡流盈三人,她们三人都惊慌失措的看着打斗的两人,看着一黑衣那窜来打去的身影。
流盈抄起一唐书书准备好放在床边的木棒,朝着黑衣人直扑而上,趁黑衣人跟张春生缠斗之际,她朝着那黑衣人的脑袋一连击了两下。
黑衣人被打的猝不及防,一分心张春生长剑已经架到他脖子上了。
闭着眼睛打完的流盈,也瞬间睁开了眼睛,那黑衣人这时已经明了,自己被他们摆了一道。
忙开口:“公主,是我啊!”
“张雷将军,没想到你也想要我的命?”
流盈伸手拿下那人的黑衣面罩,见到是张雷时有些意外,毕竟她们三人在冷宫时,张雷曾经帮过她们不少忙,还经常给她们送吃的,因此自己倒是少挨饿了很多。
“公主臣不是来杀你的,臣只是想让你拿出解药救张贵妃和玥玥公主一命。”张雷解释道。
“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流盈生怕张雷会说出她娘的身世。
便不抱希望的向张春生提出要求:“张将军麻烦你帮我把他绑起来可以吗,我有事要单独问他。”
“可以。”张春生一招手,两个士卒立即拿来一根长绳,将张雷捆了起来,自己却很自觉得退了出去。
张春生刚出来蒋奎问:“张将军,刚刚那个人不会是这公主的情人,偷偷跑来劫人的吧?”
“蒋奎你什么眼神?那人的年龄都可以当公主的爹了。”罗阳道。
“切,你懂什么?有多少老头喜欢漂亮小姑娘的,你知道吗。”
“那是穷人家的姑娘没办法反抗,这可是大国的一国公主,我看你真是没长脑子。”
蒋奎话音刚落,罗阳就骂道。
“那就是来带这公主逃跑的,你们想想那个公主想嫁去他国和亲。”将奎又帮张雷找了个理由。
“都别吵,是去是留由她自己决定。”张春生幽幽道。
见老大发话,他们也都乖乖的闭了嘴。
房间里面的张雷还在苦苦为他妹妹求解药。
“公主以前张贵妃虽然欺负过你们,但如今你也把她打流产了,还要毁她的脸这就过分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
“谁跟她是一家人?我的家人只有我娘和书书,张雷本公主以为你是张家唯一的好人,没想到你也是个欺软的孬种,本公主都已经离开魍国了,你们张家还不放过本公主。”流盈怒气满满地盯着他。
“公主,你真的误会臣了,臣完全没有想过要你们的命,臣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痛苦,还请公主体谅臣,将瘙毒藤的解药给臣,臣定当感激不尽。”张雷若着脸,眼睛不断的看向呆坐在床上的离乐。
“这是她们自找的,这么多年来,她们母女一直找着各种理由欺负本公主和娘亲,怎么?欺负人习惯了,还不让人还手了?难道本公主和娘亲就得任由你妹妹欺负吗?”流盈目光寒冷。
“公主,就算张贵妃有千错万错,但希望公主看在臣对您还不错的份上,把骚毒腾的解药给臣。”
无论流盈怎么说,张雷硬是一点不生气,一心只谈解药。
“想要解药可以啊,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流盈背着手淡淡的说。
“公主请说,只要臣能做得到的,臣绝不推迟。”
张雷见流盈松了口,立刻就答应了她的盲盒条件。
“把我娘亲的玉佩还给我娘,并且说出当年张贵妃替嫁的实情。”
听了流盈的话,张雷愣住了,她这是想将他张氏一族推向深渊啊
妹妹说的果然没错,这小妮子,如今仗着这韶宁公主的称号猖狂的很,一点也不念及旧情。
“怎么张雷将军不敢?”流盈轻蔑一笑。
“公主殿下,臣知道当年我们张家对不起你娘,但这事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再把它翻出来也不合适吧!况且现在皇上正在为太后的病发愁,即使臣说出来了,他也没这个功夫管啊。”张雷巧妙地说。
流盈哼一声:“你只管如实上报即可,至于皇上管不管,那又另说。”
“爱情公主见谅,这个臣做不到,臣无法保证当年妹妹做的事,不会殃及到整个家族。”
张雷见流盈油盐不进直言道。
“既然这样,那解药一事也免谈。”流盈眼中堆满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