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奴家来接你了,你长的可真俊啊!”
一道美妙诱惑的声音从花轿中传了出。
“好美啊!”小柚子睁着个大眼睛口水直流。
慢慢向红花轿走去,张春生也被这美妙的声音迷惑了那么一瞬间。
向前走了几步,猛然清醒了过来。
再一看小柚子已经加入了迎亲队伍中,表情诡异地向他招手:“公子,上轿啊!”
“何方鬼物敢打本楼主的主意,找死。”
张春生清醒过来后,怒吼一声拔剑向花轿杀去。
“呦,夫君好凶啊!奴家可是你的娘子啊!你怎么忍心杀了我呢?……哦!……你一定是在跟奴家玩欲擒故纵对吗?哈哈,夫君你这样的性格奴家好喜欢哦。”
花轿里面的女鬼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又似风情万种的从花轿里猛地飘到张春生的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吹气?
“你是何方女鬼,我劝你识相的话赶紧离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张春生紧闭双眼感知女鬼的极速漂移的动向。
“哎呦,夫君好凶,奴家好怕啊!”
“啊!”女鬼话音刚落,就被张春生用云沐送的匕首一匕首刺在了她的腹部。
“你……你竟然能伤得到我!”
那女鬼一只手捂住腹部流出的黑血,抬起一只沾满黑血的手看了看,一脸惊诧地看着他。
“这是你自找的,我早就说过你识相的话赶紧滚。”张春生语气冷厉。
“咯咯咯,夫君你现在最好不要想着毁灭我,不然你也会跟着我一块儿消失的,哈哈哈!”
鬼新娘脸一会扭曲,一会儿正常,变化多端。
“鬼话,岂能唬得住我!”张春生说话间又朝着那女鬼胸膛一刀。
奇怪的是那鬼新娘竟然不躲:“啊!”
张春生见她竟然不闪躲,也是愣了一下:“你为何不躲?”
“你先看看你自己就知道奴家为何不躲了!”
那鬼新娘竟也不恼怒,而是指了指他的胸膛。
张春生闻言下意识的朝它手指的地方看去,当下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只见他的腹部和胸膛都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匕首伤口,伤口不断流出鲜血。
“我没骗你吧?你已经被我干爹给我配阴婚了,所以你我夫妻一体。”
“你若杀我,你得先死!”
“你若离开我出两里地你也会死,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别在有杀了我的念头。”
“所以呀,我劝夫君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就从了奴家吧!奴家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奴家可比那些什么沐更温柔,更会伺候人哦!”
鬼新娘说着又凑近在张春生的耳边魅惑道。
张春生随着她的声音看去,刚和鬼新娘对视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瞬间就变成了崭新的新郎服。
“夫君,来……快来,来啊!……”鬼新娘试图将他往花轿中引。
就在他准备上花轿时,一张黄符打了过来:“孽畜,胆敢拉活人配婚。”
翠柠的声音传来的一瞬间,张春生也清醒了过来。
小柚子也从浑浑噩噩中醒来,见自己正站在迎亲队伍中,差点没吓尿连忙向他家公子跑去。
“张公子,你没事吧?”
翠柠忙上前询问。
“无事!”张春生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被这玩意儿配了阴婚?”翠柠不解地问。
按道理来说没有生辰八字和一些贴身物品,是没办法配阴婚的啊!
“翠柠姑娘,说来惭愧,我们已经在这破阵中来来回回赚转了几个时辰了,刚刚林宝山的手下来了,在打斗过程中他们薅走了几根我的头,会不会是头发的原因。”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就这点皮毛也敢来坏老娘的好事!”
张春生话音未落鬼新娘面部扭曲,眼睛里满是怨恨的盯着翠柠。
“就算只有皮毛,本姑娘也绝对不会让你害人。”
说着便用她仅会的一点皮毛道术与之拼了起来。
“翠柠姑娘你能不能解开我和这女鬼的帮定术,只要你能解开我就能杀了它。”
张春生一脸着急的问翠柠。
“张公子我道行浅解不开你这阴婚,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解不了,但我小姐可以解。”
翠朽边对付鬼新娘边安慰他。
“那我们岂不是拿着鬼玩意儿没有办法?”张春生道。
“只是不能杀她,不代表不能先将它困住,我一个人只能拖住她一时,你还得来帮我。”
翠柠此时说话都有些吃力了。
“好,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得到你?”张春生问。
翠柠从腰间解下一条丝带往张春生扔去:
“这条丝带是当然小姐的师父空玄掌门给我的,里面有道家的封印符文,你先用这个将它捆住。”
“就这??”张春生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一脸迷惑。
“对!”翠柠应道。
“小丫头,谁给你的勇气竟想用一条破带子困住本姑娘。”
鬼新娘见两人斗法,翠柠明显在下风一时让她得意起来。
张春生也不解,可这明明就是一条丝带!什么道家封印符文。
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立刻照做了。
没一会儿,他便极速的将鬼新娘给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那鬼新娘看着自己身上的丝带忍不住发出轻蔑的笑容:,
“就凭这条破丝带,也想困住本姑娘你们也太小瞧我了。”
“是吗?你不妨试试?”
翠柠说着便咬破指尖弹出,一滴血漂浮在前方就开始念咒。
“以汝之血,,注契约之血,吾之秘术,封恶鬼于此,封!”
翠柠念完咒语用微弱的灵力,将指尖血弹入丝带之中。
随着咒语响起,红丝带开始发出淡淡的金光,当指尖血融入进红丝带的那一刹那,丝带符文立显猛一收紧。
那鬼新娘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立刻猛发力想要挣脱却发现为时已晚。
“你……我要杀了你,你竟敢来阴的,爹救命啊!爹!”
鬼新娘狰狞的盯着翠柠,那些迎亲队的鬼魂见状全吓得各自逃窜。
“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在我这封带中就算你喊破喉咙,估计你的便宜爹也听不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等我家小姐来解了你和张公子的阴婚,本姑娘就将你狠狠折磨一遍之后,在将你配给一个六七十岁的掉牙老头。”
翠柠笑眯眯地准备将丝带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