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醒酒汤的段少辰,刚到前厅正想炫耀一下,云家姐妹三人都在为他准备醒酒汤时,肚子又是一阵,肝肠寸断的绞痛。
这一回可是吓坏了云昊清和云老夫人,辰王这要是在他们云府出了事,皇后岂会放过他们。
慌乱之中云昊清一边掐着他人中,一边急得一边吩咐管家,府医刘平中呢?快去把他找来。
话音刚落云芯儿便带着府医刘平中急匆匆的赶来:“爹,王爷怎么样了?快把这个药给他服下。”
云昊清疑惑地看向她,她心虚地解释这是刘大夫开的专治心绞痛的药,说着就将一个黑色药丸塞进段少辰的嘴里。
云老夫人幽深地看了一眼刘平中,刘平中由于收了云芯儿的好处开口就来:“老爷放心大小姐拿的药确实是我开的。”
厨房
云妙坐在灶台前生着火,看着云沐熟练的切着醒酒材料忍不住问出心中疑问:“三妹,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云沐平淡道:“二姐,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我都有一年没见面了,我还有很多本领你没见过呢。”
“也是,我看你们夫妻感情很好啊!秦王处处护着你,而你也为他下厨房,你也教教我呗!我也想像你一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云妙笑着开口。
“我猜,二姐,是想学会了做给江世子吃,对不对。”云沐打趣道。
云妙听后突然羞红着脸:“你答应我了?”
云沐笑着应:“这有什么难的,我答应了,等你有时间到王府去我慢慢教你,二姐,我可告诉你我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
云妙一脸正经:“难道说,秦王已经被你成功抓住胃了。”
云沐笑了笑:“他还没吃到过呢。”
云妙动了动嘴角,似乎想说些什么,就听云沐说了声:“可以了。”
云妙在走出不远后回头对着云沐笑了笑:“三妹,谢谢你!”
云沐给她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后,带着翠柠端着醒酒汤回到了沐灵院。
她推开门:“夫君,醒酒汤来了。
翠柠将醒酒汤放在桌上后,很自觉地退到了房门外。
云沐说着伸手扶着段皓轩的后背,把他扶坐起来,又把醒酒汤端到他嘴边:“快把它喝了,喝了会舒服点。”
段皓轩轻轻尝了一小口,一本正经地撒娇:“爱妃,好烫啊!你帮我吹凉。”
云沐无奈地摇了摇头:“好,我帮你吹。”
刚伺候完段皓轩喝完醒酒汤,外面就传来翠柠的声音:“小姐,老爷叫你去一趟前厅。”
“知道了。”云沐就知道前厅会来人,只没想得到会来得这么快。
她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出去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还不放心地吩咐翠柠把林枫叫来守门。
做好这一切后,她便抬头挺胸地向前厅走去。
而云妙也收到了前往前厅的传令。
云沐和云妙一前一后到了前厅,段少辰就一脸苍白地指着云沐和云妙:“说,你们俩谁给本王下的毒?”
“辰王何出此言?”云沐一脸无辜。
段少辰目露戾气:“云沐,你少给本王装无辜,本王就是喝了你熬的醒酒汤后,才中的毒。”
这话一出云芯儿立马见缝插针,三妹,你都已经嫁给秦王了,为什么还要来勾引辰王呢?这样你对得起秦王吗?”
“啪!“云沐一巴掌甩在云芯儿脸上,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敢打我,我肚子里可是怀着皇孙的,王爷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我怀着你的孩子,她这是想要害咱们的孩子啊!”云芯儿一把抱过段少辰的手。
云沐面目平静:“请你说话前先搞清楚,醒酒汤是辰王死活要喝的。”
云芯儿心虚地扬高声音:“明明是你在醒酒汤里下了毒,不然辰王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行啦,一个一个讲,今天这事定要给辰王一个交代。”云老夫人严声道。
她是了解皇后的,若是皇后知道段少辰在云府中毒,肯定又会麻烦不断。
“沐沐你先说”云老夫人看着云沐道。
凭什么她先说?祖母就是偏心,云芯儿仗着自己怀孕,大声反驳。
“怎么,你不服?”云老夫人冷冷轻问,看似柔声,却给一种强力的压迫感。
“我,我只是问问。”听得云芯儿胆战地低声吐出几个字。
云老夫人冷冷地看了云芯儿一眼:“沐沐你可以说了。”
云沐不慌不忙淡淡道:“回祖母,事情是这样的,我家王爷喝醉了酒,我去厨房熬了一些醒酒汤,回去的路上遇见辰王,他非要喝,我就让翠柠拿给辰王喝了,当时二姐姐也在。”
云老夫人一抬眸幽幽地看了一眼云妙:“哦,竟然妙妙也在,那你说说你三妹说的可是真的?”
苏氏听后猛地朝着云妙挤眉弄眼,希望她能帮着云芯儿颠倒黑白。
谁知她眼泪都快挤出来了,也没见云妙瞧她一眼。
反倒是云老夫人把这一些都看在眼里,她瞬间黑了脸:“苏氏,你眼睛怎么样了?要不要老身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苏氏立马尬笑:“没事,儿媳就是眼里进了沙,已经好了,哈!已经好了。”
说完云老夫人将目光看向云妙,云妙立马上前:“回祖母,三妹所言句句属实,当时我也是去厨房,给江颜熬醒酒汤恰巧三妹熬得多,就分了一碗给我。”
“那碗汤呢?江世子喝了?”老夫人追问。
“和三妹的一起被辰王殿下一起喝了。”云妙直言。
“这么说你们都不知道,毒是怎么跑到那汤里的?”
云老夫人话音刚落云沐便开口:"祖母我想问问,辰王殿下的毒是谁解的。?"
“是府里的刘大夫解的毒。”
云沐听完双手拢在袖子里,直接转身缓缓向刘平中走来,瞬间气氛变得异常安静。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云沐看。
看着秦王妃很优雅的走向自己,刘平中并没觉得她温柔,而是只觉全身上下都流淌着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