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张寒芸刚洗漱完毕,伸了个懒腰,正要出去溜达一圈,窗外传来了袁平中气十足的声音。
“小张啊,起来了吗?”
“起来了”
张寒芸赶紧开门,把袁平让了进来。
“袁爷爷,您这身体好了不少啊!”
“哈哈哈”
袁平爽朗的大笑着,脸上红光满面,本来有些佝偻的腰身也挺的笔直,头发也由全白变成花白。
“这都要感谢你啊!”
袁平故意调皮的眨眨眼,没有把话说的特别清楚,因为身边跟着陈子昂和罗医生他们。
“哈哈哈袁爷爷客气了。您身体好,我自然是万分开心的。”话锋一转“不知道袁爷爷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我来找你的确有事啊!”袁平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罗医生两人。
张寒芸会意“走吧,袁爷爷,罗医生,陈大哥,咱们去我的办公室坐坐,这里也不方便交谈。”
三人点头,张寒芸带着大家回到了彩钢房的办公室。
张寒芸打开空调,把房门关了起来。
三人落座,张寒芸给大家倒了茶水。
“袁爷爷,你们找我什么事。”
张寒芸明知故问。
袁平无奈的看了罗医生和陈子昂一眼。
“哎,这两个人一直缠着我,非要让我带着他们来找你,让他们跟你说吧。”
陈子昂毕竟不太懂医学方面的东西,只能示意罗医生开口。
罗医生整了整表情这才开口。
“小张,我知道今天找你特别唐突,但是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你给袁老喝的那瓶口服液太重要了。
如果这种口服液我们能够量产,哪怕就是弱化版本的,也能解决华夏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
陈子昂毕竟是个军人,自然是明白这个药剂的重要性,也开口帮腔。
“是啊,小张,我知道你给袁老的那种药剂应该很珍贵,要不然你的父母都没喝过。
但是如果你肯把药剂的配方贡献出来,政府就能想办法量产,到时候受益的,就是我们整个华夏人民。”
张寒芸神色一变,她哪里来初级基因药剂的配方,这不是为难人吗?何况用国家大义压人,也让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抱歉,这种药剂非常珍贵,我也就两只,一只我奶奶喝了,一只送给了袁老,没有多余的了。”
在场之人都是脸色一变,不清楚张寒芸说的是真的假的,但是显然人家不太高兴了。
罗医生赶紧找补。
“小张,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强迫您,只是觉得这种药剂太珍贵了,所以才冒昧这么说,您要是不愿意,我们绝对不强求。”
陈子昂也有些紧张。
“张总,如果您现在没有配方,也不要紧。您要是以后有了,愿意献给国家,我愿意跟政府沟通,给您争取到应得的利益,绝不让您吃亏。”
听到这家伙这么说,张寒芸意味不明的笑了。
“这么说还差不多,我以为你们这是要强迫我献给国家呢。不过配方我现在真没有,要是有了,肯定献给国家。”
“那张总,您这里还有药剂吗?”
张寒芸看着紧张盯着她的三个人,无奈的笑了。
“你们既然已经知道,应该猜得到我有的数量也不多,说实话只剩下一瓶了。本来我是打算留给一个老人的,只是现在没时间去,所以没给人家。”
张寒芸也不确定短时间内,这种初级基因药剂会不会从系统得到,所以她也不能轻易许诺。
“小张,不知道你说的那位老人她有什么病吗?”罗医生问道。
张寒芸想起了陆奶奶。
“她老人家也没啥病,就是跟袁老一样年岁大了,身体衰老的厉害。”
陈子昂毕竟军人出生直来直去。
“小张,既然老人身体康健,你剩下的这瓶,能否交给国家的科学家去研究配方?”
袁平皱了皱眉,这小子性子真急。
“丫头不用为难,如果老人真的需要,你就给她服用吧。”
张寒芸点了点头:“其实你们不用这么心急,我之所以把这么珍贵的药剂给那位老人,是因为我以后还能弄到这种药剂,所以才没有给我父母留着的打算。”
张寒芸不担心以后初级基因药剂得不到。
因为升到三级,她再完成系统第一个任务,自然就可以成为超级生物改造系统的真正的主人,那时候基因药剂自然不会少。
她主要担心的是陆奶奶岁数大了,等不住,所以想把基因药剂给陆奶奶服用。
袁平看着陈子昂和罗医生一脸可惜的表情,只好打圆场。
“我觉得你们不必如此心急,等下次丫头得到了药剂,再给你们研究。至于这一瓶,也不够你们研制所用,不如给需要的人。”
老爷子已经把张寒芸当做自己孙女一般了,考虑到以后张寒芸的未来发展,少不了这两人的助力,所以不希望张寒芸得罪这两个人。
尤其是陈子昂,身份神秘,对于以后张寒芸的发展非常重要。
“是啊,陈大哥还有罗医生,其实你们不用太心急,我不久就可以弄到不少初级基因药剂。
等弄到了,自然不会吝啬,这一瓶我这两天就要给老人家送去,她毕竟年纪大了,等不了多久。”
张寒芸虽然很不喜欢他们拿着国家大义压自己,但是归根结底,她得到超级生物改造系统,就是为了提高蓝星整体的科技文明水平的。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让自己的国家先发展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终于,张寒芸总算把两个牛皮糖打发走了。
袁平老爷子说有事,就留了下来。
“丫头,不用太放在心上,他们两个其实也没恶意,只是想到这种药剂可以造福华夏人民,所以有些心急。”
“没事袁爷爷,我没当回事。”
张寒芸松了口气,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就好。”
袁平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点缀着鲜花朵朵的绿色草甸,再看着篱笆外蜿蜒的沙丘,心里还是有些惆怅。-
“怎么了,袁爷爷?您是不是有话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