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滚滚之中我被撞飞后落地滑行,直到马路对面,背部撞到一辆汽车的车门才停下。
我被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半个身子陷入车门之中,看似被撞的厉害,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伤,我身上所受的冲击力全部被身后的车门所卸。
小小看清滚滚浓尘之中走出东西之后惊慌大喊:“大家小心,出来的东西是力量型丧尸。”
我挣扎着从陷进去得车门里爬出来,抓起身边的斩龙剑向着力量型丧尸能冲而去。
“大家快点躲开,这个大家伙让我来对付。”
众人已经全部拔出武器,准备一拥而上,但是见我这么勇猛,已经手持巨剑狂暴的冲杀过来,便全部退到一旁。
我奔跑冲杀起来犹如一台推土机气场炸裂威势雄浑。
“噗嗤。”
皮坚肉厚的力量型丧尸,并没有抵挡住我这冲杀一剑,整个腹部被我巨剑洞穿。
力量型丧尸腹部虽然被我洞穿,但是其生命力是何等旺盛,这一剑根本要不了他的命,他双手抓住捅入他腹部的巨剑,拼命的往他肚子外面推,想要摆脱我的束缚。
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脚步不止,脚下再度发力,往前冲撞而去,整把剑略微上举,顶得力量型丧尸双脚离地。
力量丧尸被我挑起之后,只能双手猛抓剑身无可奈何,我脚下力度不仅不停,反而开足马力,推着力量型丧尸去撞击店铺的墙壁。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一堵,两堵,三堵,五堵,八堵,我顶着力量型丧尸一连撞塌八堵水泥墙才停下来。
外面站在大马路上围观的四个吃瓜群众惊的连自己老爸姓什么都忘了,全部张着嘴巴,合不上。
过了一会儿,猛挺伟是第一个有反应的。
“卧槽,卧槽,卧槽,这还是人在打架吗?大叔是不是已经进化成绿巨人了,居然把力量型丧尸揍成了死狗。”
我没有去管他们在一边说什么,持剑之手再次发力,把斩龙剑深深得插入墙壁。
然后转头对那些吃瓜群众喊道:“你们还在那里干什么!快去找你要的东西。”
说完我抽出腰间的钢刀,准备一刀结果了这个大家伙。
“轰,轰,轰!”
突然之间,滚滚尘浪向我涌来,水泥渣子一通乱溅,好像又有一个庞然巨物从倒塌的废墟中冲出。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黑色巨拳从浓浓滚尘中轰向被我钉在墙上的力量型丧尸脑袋。
我心中那种时灵时不灵的第六感又起作用了,一种极致的危险气息把我周身笼罩,使我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而且越捏越紧,感觉马上要被捏爆了一般。
我一身衣服早已湿透,这种极致的危险感,让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间屋子里面继续待下去,我脚下蓄力向后爆射,连斩龙剑都来不及收回来。
当我退出这间已经是废墟一般的房间时。
“砰!”
钉在墙上的力量型丧尸的脑袋被一个黑色的拳头轰出了一个窟窿。
透过这个窟窿,我看见了一张长满黑色角质皮肤的脸,这张脸带给我无边的恐惧与压迫感,就像第一次我在工厂大楼遇见佩老板时的感受差不多。
这个黑色巨怪,慢慢从满是滚尘的废墟之中走出,这回我算是完全看清楚这是个什么玩意了。
这家伙基本是个人形,身高大约在两米三十左右,要比刚才的力量型丧尸还要高大一些。
浑身漆黑,没有一点光泽,长满黑色角质的皮肤表面坑坑洼洼,从我这个角度看这个家伙的皮肤就像鳄鱼皮一般,连头顶也是如此,让人感觉坚韧厚实。
这家伙的眼睛,要比一般的丧尸略微清明一些,但还是有很明显的灰白色浑浊,跟白内障病人很相似。
最为奇特的就是这个一丝不挂的黑色大块头的大鸟居然萎缩了,缩的非常小,只翘出来那么一丢丢,这特么除了排水,也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了。
看到他的下身让我想起在工厂大楼的佩老板。
发怒后当场把自己大鸟吃掉的场面,想到这里我眼角抽动。
特么怪不得佩老板要吃掉自己的大鸟,如果变成这位仁兄的鬼样子,还不如吃掉算来,一了百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我眼前黑色大块头有了动作,他伸出自己的拳头,然后慢慢打开。
打开之后,我发现他的手心之中东西是一个被捏的有点变形的人脑,想来应该就是刚才被他一拳把脑袋轰出一个窟窿的力量型丧尸的脑子。
这个黑家伙脸上毫无表情,手臂一扬把力量型丧尸的大脑塞入口中,有些塞不下的还糊的满脸都是,白里带红的,滑腻无比。
看得我胃里翻江倒海,直欲飞流直下三千尺。
“这家伙居然吃同类的脑子!”
猛挺伟被惊得大声喊道,可这一喊,惹出了大事。
原本这个家伙本来只是顾着自己吃力量型丧尸的大脑,被猛挺伟一喊,他的头转向吃瓜的四人,那双灰白的几乎看不见瞳孔的眼睛死死盯着四人。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我对他们四人吼道:“快点开枪扔炸弹,这个家伙比力量型丧尸更能对付。”
我直接从自己后腰拔出92式半自动手枪,对着这个黑色大块头的背部连续射击。
“砰砰砰……”
我一瞬间就凭空一梭子子弹,但是让我意外的是,子弹击中黑色大块头后一点作用都没,连他黑色角质皮层都破不开,就更别说击伤他了。
我向猛挺伟吼道:“快点扔炸弹,迟了就来不及了。”
小小后少雯也同时拔出手枪,对准黑色大块头眼睛射击,她们想要通过射击他的眼睛来击杀他,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黑色大块头似乎有本能反应,居然抬起手臂挡在脸部前面。
她们四人边打边退。
“咣当,噹,噹……”
一颗土制菠萝滚到黑色大块头的脚边,这让他停住了脚步,他在看自己脚边的那个冒烟的罐子。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