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看那里是首饰区,金灿灿的好漂亮啊,我们去拿几件吧!"王元鹅双眼冒金星的去问顾美丽,想拉顾美丽一起去拿首饰。
我一看两个女人情况反常赶紧制止:"我们在超市里面逗留时间不宜过长,等拿好其他必需品,下来的时候你们顺便再拿几件。"
顾美丽被我这样一说觉得挺有道理,毕竟她平时这些穿戴首饰的也不缺,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吸引力并不大,所以还是很理智的。
王元鹅那小眼神就没那么清澈了,连呼吸都带了几分急促,要不是实在怕我们不理她就走了,估计此刻她已经扑过去了。
"大叔,你可得说话算话啊,一会下来可得让我抓几把带走!"
"走,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我们继续向着超市中间的上行电梯方向走去,超市里面的货物并未受到大规模的哄抢,看着货架上的摆放量大约还有六成货物。
我估计都是这里的员工和附近居民拿走的,因为超市里面盘踞着为数不少的丧尸,来这里拿东西也是冒着相当的风险的,搞不好死在这里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所以这些人拿走货物之后连超市的门都没来得及关闭,就说明这里的危险程度了。
毕竟他们只是打工的,自己的小命最重要,至于超市老板嘛,那肯定是鞭长莫及了,有钱也找不到人为你在灾难中去守护一个超市,现在这个年代丧尸片大家都看过,末世里钱就是废纸,谁会为了钱去帮老板守超市,难道老板自己来守吗?
别开玩笑了,这些大老板早就已经在某些避难所里搂着美女享受了。
至于这里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货,那是因为灾难爆发到现在也就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很多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食物和生活必需品才是灾难发生后的最重要资源,等这些人都意识了,那么大规模的抢夺潮就会席卷而来。
当我们路过箱包区的时候,顾美丽小声说道:"等等,达叔你看我们三人是不是每个人背个双肩包比较好,这样必须品更容易携带,也不影响走路。"
"你说的太对了,老同学,那我们都人手一个吧,不过记住都拿不显眼的颜色,太艳丽的颜色太引人注目,不安全。"我补充了几句就带着两人向着箱包的货架走去。
等我们都背好各自的双肩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哭泣呼救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逐渐声音又有所改变,变成了啪啪声,这个声音让我记忆犹新,就在几天前李梅就让我领略了一回满头绿油油的极致体验,此刻我心中莫名怒火熊熊燃烧。
"救命!啊!啊!谁来救救我!"呼救之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似狂涛中的小舟浮浮沉沉。
"走,过去看看。"我们三人寻声而去很快就赶到事发之地。
男人看见有人过来脸色略惊,急忙起身,去穿戴衣物,嘴中还向我们怒斥:"妈的哪来的三个傻逼,我劝你们该干什么时候干什么去,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地上的女人衣服被撕扯的稀烂,重点部位只能用她的手捂着,大腿上一片恶心的污渍,蜷缩的身体窝在一边嘤嘤哭泣。
顾美丽走了出来说道"小妹妹别哭了,快点到旁边拿件衣服穿,赶紧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
男人见我们要放走这个女人叫嚣道:"我老大土狗哥就在附近,身边还带了几十来号弟兄,你要是敢放走这个女人,那就拿你身边的两个女人顶包。"
男人这样一恐吓,地上的女人被唬的瑟瑟发抖,双眼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那水汪汪的双眼里面满是祈求。
第一个忍不住的就是顾美丽:"有什么事我们扛着就是,小姑娘你只管走,自己多加小心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地上的女人见我们帮她把事情扛了下来二话没说直接就溜了。
王元鹅呶呶嘴:"这女人真没良心,谢谢都不说一声就这么跑了,狗都知道摇摇尾巴!"
对面的男人见我们人多事重就想放狠话跑路:"你们给我走着瞧,一会儿土狗哥来了,打断你们三个的狗腿,特别你们两个女人,等会跪在地上求饶都没有用,早点给我把逼洗干净等着挨操。"
男人放完狠话以为唬住我们了,便转身想要大摇大摆得离开,谁知道没走两步,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男人转身之时我就追了上去,趁男人一点准备都没有之时,我右手的螺丝刀在男人的右后腰连捅五下,刹那间男人后腰鲜血狂涌,应该是腰子被我捅烂了,男人双目圆瞪,用手去捂自己后腰上的五个洞,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有胆子用螺丝刀扎他。
"砰!"
男人栽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
顾美丽很是吃惊问道:"达舒,你干什么要杀了他,他都已经走了,我们各走各的就是,没必要做这么绝吧!"
"大叔!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狠角色。"王元鹅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初中毕业就进入社会,年轻的时候和这些混混接触颇多,深知这些混混的品行,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有个土狗哥带着几十来号手下在附近游荡地话,那放这个男人回去等于给自己招惹了天大的麻烦。
"杀都已经杀了,我只是杜绝后患而已,要知道现在可不是法治社会,要真有几十来个大汉找我们麻烦,我们会很痛苦的。"我这句话直击顾美丽要害,说的在情在理,说的她无从反驳。
"那我们把他尸体收一收吧,免得一会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顾美丽说道。
"不必了,这里经常有丧尸出没,一会就会引来丧尸,到时自然会被吃干抹净,那还不等于给我们清理现场,更加完美。"我给出可完美的答案。
顾美丽连连点头称是,殊不知我这番举动给自己埋了一个大雷。
当我们商量好之后转身走人之时,大家都认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男人从血泊中爬了起来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口袋掏出手机给我门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