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飞一愣：“见面大礼？”
唐小青的脸上现出诡秘的笑：“林总，我知道你不缺钱，送你钱财，你是看不上的。但我送的大礼，我相信你会喜欢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
林振飞顿时明白了，唐小青送给他的见面大礼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林振飞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吗？确定我会喜欢？”
唐小青笑道：“当然啦，等会你就知道了。”
唐小青假情假意说了一堆话后，走了。
没多久，有人敲门。
果然是一个女人，不，应该是一个女孩。看年龄，也不过十七八岁。
林振飞的心中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门开还是不开？
开门后，是只聊天，还是……
门还是打开了。
女孩模样很清纯，眼睛清澈似水。长着一张明星脸，肌肤娇嫩得都能拧出水来。她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略显丰满。
“你是林总吧？我是晴晴，唐秘书让我过来的。”晴晴低着头，语气有些局促不安。
“唐秘书让你来干什么呢？”林振飞盯着晴晴，明知故问。
“他说让我为你服务。”晴晴始终低垂着头。
“你为唐秘书服务过吗？”
“有过的。”
“他是不是在控制你？”
“不是他控制我，控制我的是一个叫徐成长的人，他是县治安大队的。”
“他凭借什么控制了你？”
晴晴抬起头，看了林振飞一眼，又迅速收回来了视线。
“林总，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林振飞干笑几声：“晴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控制吧？我可以让你摆脱控制。”
“真的吗？”
晴晴的眼睛很大，很亮，黑色的眼睫毛，微微翕动着，就像挥舞翅膀的黑蝴蝶。
她的眼睛清澈似水，很难想象，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女，竟然被人控制，从事令人不齿的行当。
“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徐成长在一次扫黄行动时抓住了我，让我录口供，拍照片，控制我，让我必须听他的，否则，他就将我的丑事到处传播。他还拍了很多我的照片和视频。”
“看你的年龄不大，也就十七八岁吧？”
“十七岁。”
“还读书吗？”
“县职高的学生，高二。”
一般来说，读职高的学生，成绩都不是太好。
“这么小，怎么就从事……”
林振飞不好意思说下去。
“我的第一次是被人陷害的——”晴晴欲言又止。
“是不是难以启齿？晴晴，你就将我看成是一个大哥哥，我承诺，一定会帮你摆脱控制。”
晴晴的心结打开了。
晴晴的家境不好也不坏，她学习成绩不好，上了职高，一边学文化知识，一边学服装裁剪与设计。
晴晴不是读书的料，但对服装裁剪与设计很有天赋。
这一点，与蒋芙蓉有些相似。
晴晴贪玩，有一天，同寝室室友罗云约她去县城KTV唱歌，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KTV，晴晴唱了几首歌，罗云送给她一瓶饮料，她一咕噜喝下去了。
喝下去不久，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床上，身边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男人的大腿还压在她的身上。
她的下身还隐隐作痛，白色床单上，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晴晴使劲推身边的男人。
这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男人。
“晴晴，你醒啦？”胖男人坐起身来，将床头上的一沓钱递给晴晴。
“为什么要给我钱？”
“嘿嘿。”胖男人脾气很好，和颜悦色的，“你将第一次给了我，这是报酬呀。不多，也就三千块。”
“我不要钱！我要你还我清白！”晴晴大哭大闹。
“晴晴，冷静冷静，你就是将我杀了，也不能还你清白！”
胖男人接着说：“你是职高学生吧？我听说，职高学生谈恋爱比例非常高，分手比例也非常高，可以说，职高谈恋爱最终走到一起的凤毛麟角。你将第一次给男朋友，最后一无所得，伤痕累累，还不如将第一次给我！给我好歹还能挣钱！有钱了，就能买手机，买化妆品，出去旅游。现在是金钱社会，没有钱，寸步难行啊！”
晴晴任委屈的泪水放肆流淌。
胖男人很健谈，很会鼓动人，说了很多，貌似有些道理。
“你是谁？”晴晴问。
“我姓李，是青山本地的企业老板，叫我李总，或者，叫我李哥。”
“李哥？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父亲了！”
“可是，你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爱情不问年龄。”
“爱情？”晴晴哭笑不得，“你我有爱情吗？”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晴晴，我要包养你。”
“不，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帅哥！”
“小丫头，太天真了！这社会有钱就行，你毕业后，我负责为你安排工作，不仅薪水高，还让你成为管理层。”
晴晴要穿衣起床，但被胖男人拉住了：“晴晴，这三千块，是一夜的钱！”
晴晴哭着说：“我不要你钱！我要报警，将你这个大坏蛋抓起来！”
胖男人哈哈大笑道：“晴晴，你呀，很傻很天真！既然能夺走你的第一次，就不可能怕你报警！我给你手机，你拨打报警电话，看我会不会被抓！退一步说，就算我被抓，你的名声也毁了。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丑事。”
胖男人一边恐吓，一边哄骗，晴晴屈服了。
胖男人又爬到她的身上。她就像一具僵尸，一个玩偶，任人摆布，委屈伤心的泪水肆意奔涌。
晴晴从胖男人口中，得知祸害她的正是罗云。
罗云是一个长相一般，但很会打扮，生性妖冶的女孩。她爱慕虚荣，为了钱财，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
为了赚更多的钱，她还拉皮条，介绍女孩从事这种不正当的行当。
甚至，她还干起非法勾当，祸害了不少无辜的女孩，包括晴晴。
晴晴事后找罗云理论。
罗云直接给了她一耳光，说：“你特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教给你发财之道，你还说我不怀好意！这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青山县的灰色势力都是老娘的后台，你要再敢惹老娘，老子让他们将你轮了，然后卖到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