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紧张的开始咽口水,他尚存的理智,尽力克制自己想咬上去一亲芳泽的欲望。
感受的德拉科似乎身体变化的有些僵硬,她收敛了身体幅度,想要退开,结束这场戏弄。
只是没想到德拉科反客为主,用那只唯一能动的手,伸入她披散的长发,摁住她的后脑勺往,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德拉科嗓音是受伤后的沙哑,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惹的她睫毛颤动,呼吸在此刻滞停。
“我说,我原谅你了。”
他又重复了一次,没有刚开始的窘迫,他看出了女孩是在跟他开玩笑,但他依旧愿意配合她。
又是在这样静谧封闭的环境之中,心脏跳的有些许快。
她撑着床把自己带离德拉科的魔爪,德拉科则一脸戏谑的朝贝希眨眨眼,自己的小伎俩被他识破了,贝希也不恼。
她双手环抱胸前,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的德拉科得逞的小表情。
勾勾嘴角,一副你等着的样子,危险的如同暗夜精灵。
德拉科看着她这样一副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故作镇定道。
“贝、贝希?”
还想再说什么,在开口时他脸色忽的一变,是他的伤口处正在重新生长。
疼痛向他席卷而来,他眉峰微皱,此时的他并不好受。额前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发出难以忍受疼痛的哼闷声。
“疼吗,德拉科。”
虽然有疑问词,但这是一个肯定句。她双手覆在他额上帮他擦去汗珠,手掌心出现一枚水晶。
原本还想惩罚他一下,可在看到他痛苦的挣扎时,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贝希飞速将水晶塞进他的手,感受到疼痛的戛然而止,他大口喘气,紧紧抓住手心的这一根救命稻草。
身上冷汗不断,意识还在疼痛中没有缓过神来。他怎么也不放开手中的止疼剂。
贝希无奈开口。
“德拉科,放开我的手。
我的手不止疼,止疼的是这颗水晶。”
她塞的速度没有德拉科抓的快,男孩与女孩的力气本就悬殊,贝希抽不回被德拉科握紧的手。
只能发声提醒他,虽然脑子现在还糊涂,他也乖乖应了贝希的话慢慢松开手。
贝希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被捏的红肿的手,还没等她对自己的手呼呼吹气。
水晶在松开之后重心不稳的即将掉落。
感受到刺痛即将又要卷土重来,他不顾一切的向前伸手,扣住了贝希的抽离。
她无语的看向又一次被他抓住的手,这一次更离谱,她们十指相扣,水晶被他们按压在掌心之间。
奇怪的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种动作是亲密恋人才能做的,德拉科在看清楚当前的情形后,烧红了脸。
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种意外贝希没多在意。
心里估摸着时间应该不早了。即便她有斯内普的夜游权限,也不能在医疗翼待带到半夜。
她来医疗翼的任务已经做完了。
稳住手心的水晶,让它安稳的躺在德拉科的掌心。
她松开了手,站起身与德拉科道别。
这么突然,德拉科看见女孩揉了揉自己久蹲而酸麻的腿。
“你要走了?”
“是的,不早了。”
她想起什么,回头嘱咐道。
“握住这块石头,它能保证你整晚不疼。早点睡,德拉科”
“我一个人害怕。”
贝希困顿的打了个哈欠,向后摆摆手。
“没事儿,有波特陪你。”
蹑手蹑脚的,在德拉科委屈的注视下,她原路返回的打开大门,向寝室的方向走回去。
第二天早上,邓布利多宣布今年的魁地奇比赛没有任何冠军得主。
笑嘻嘻的说让我们敬请期待下一年的魁地奇。
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