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无望后,金竹沮丧地收好剩下的链子和包边,脱了衣服准备洗澡。
就在她经过镜子前时,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锁骨中间有块红斑。她走进镜子,看清了脖子下这块红斑和丢失的蝙蝠吊坠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看起来和纹身一样,金竹用手指摸了摸,平平的,就像本来长在那里一样。
闲暇时她看了不少末日,再加上这蝙蝠的来历,脑中灵光一闪“这不会是空间吧!”
心里默念着“进”,金竹感觉眼睛一花,有一瞬间的眩晕感,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座古朴的小院前。
房子是青砖青瓦的四合院,房前屋后被栅栏围住,一道竹制的小门把小院和外面隔开。
推开院门,不远处的四合院伫立在前。中间是一间堂屋,空空荡荡地没有任何东西。堂屋左右两边的房间也是空空的。挨着右边房间转角的一间房里有个灶台,是烧柴的那种,看来是间厨房。左边转角的房间门明显比其他门要厚实,墙上的窗口也开的高高的,应该是仓库。所有的房间都用大青石铺了地,虽然看起来简朴,却干干净净的。
出了院子,金竹一眼望不到空间的头,左边是黑黑的土地,右边是长满嫩草的绿地,中间还有一条蜿蜒的小河流过。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金竹心里默念着出去,一瞬间就回到了浴室,意识到自己去空间裸奔了一圈后,她脸都红了。
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后,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到父母房间躺下,拉开被子闻着父母的味道思考了起来。
有了这个空间,她在末世的生存指数爆表。算了算手上有的现金有三百八十二万,从小存下的零花钱和压岁钱也有二十五万,加上就有四百零七万。父母在批发市场的门面转让出去,再把另外两套房给卖了,这些钱就用来买物资。
现在住的整套房金竹十分舍不得,就打算留着,等末世到来后就苟在这里。
卫云川那家伙手上也有不少钱,思考再三后,金竹觉得把空间的事告诉他,然后两人一起囤物资,再把房子改造了。
想到明天早上试验完空间的功能后,把这个最大的秘密和青梅竹马的好友分享,金竹还是有些忐忑和紧张。上一世卫云川为了救她,明知道是个死也要来,金竹就知道他是个完全可信的人。但是他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以为她是妖怪,一箭射死她?
迷迷糊糊间,金竹睡着了。在梦里,她见到了父母。爸爸和妈妈牵着手微笑着和她告别,叮嘱她好好地活下去。一股股的泪水从金竹紧闭的眼中流出,浸湿了枕头。
一大早,金竹就醒了过来,遮光窗帘边角的缝隙还没有光透过来。一看手机,才凌晨四点十八。
闭着眼睛又躺了会儿,实在睡不着,金竹翻身起床。
打开冰箱,果然里面没有吃的,金竹在家的时候妈妈会包水饺、包子冻在里面,早晨不想煮饭就拿出来一煮就能吃。
零食框里的小面包还有几个,她直接拆开吃完,就算早晨了。
要是李淑月还在的话,是决不允许她这么糊弄的。
接了杯两杯热水,金竹开始试验空间功能了。
进了空间,她放了一杯热水在厨房灶台,另一杯放在了左边的仓库。
走到黑土地那里,金竹用手翻了翻,看土质比较肥沃,她喜欢在阳台种点蔬菜,对土壤有点了解。又走到草地里,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光线,把溪水照得波光粼粼。水很清,里面没有鱼和水草。她用手捧起喝了一口,清甜甘冽。
黑土地能种粮食和蔬菜,她不会种植水稻和小麦,只有慢慢学习了。草地围上可以养牲畜,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活物进来,待会出去买只鸡试试。溪水能解决浇灌植物和饮水,还可以试试能不能养鱼。金竹的采购清单加上了一尾鱼。
想的差不多了,她出了空间,想了想,把父母房里的所有东西都带进空间,放到了堂屋右边的房间,按照原来的样子布置好。父母用过的东西她打算保留着,床品也不洗了,她还想闻父母的味道。
回到家里,又把所有的家具转移到了空间里,布置好堂屋和左边的房间。
厨房里的灶台她不会用,就只把锅碗瓢盆拿了过来。看着放在地上的餐具锅具,她觉得自己需要买点柜子。
和父母用过的东西金竹都搬到了空间里,家里要用的重新去买。
收拾好后,金竹从空间出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家,鼻子又有点发酸了。
已经早上八点二十了,卫云川应该跑完步回家了,金竹按响了隔壁的门铃。
卫云川跑完步刚好洗完澡就听见门铃响了,知道是竹子来找他,迅速穿好衣服,擦着头发去开了门。
关好门,金竹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小川,你记得我的蝙蝠吊坠吗?”
“记得,怎么了?”卫云川知道金竹有个很宝贝的南红蝙蝠吊坠,她还得意洋洋地给他看过。
听金竹讲,这个吊坠是她小学毕业时和父母自驾旅行,在开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看到了一座小庙。庙里只有一位老态龙钟的道士,正生火准备做完饭。见这一家三口停在门前休息,就热情地邀请他们共进晚餐。老道士的伙食很差,是一锅野菜稀饭。见他们三人进了庙,又忙削了几根红薯扔进稀饭里,再倒了两碗水进去。老道士说这里很少有人来,他的食物都是自己种的,现在年纪大了,也种不了多少东西,就会去后山挖点野菜来吃,让金竹一家别嫌弃。问过老道士不忌荤食后,金磊拿了两罐午餐肉,找老道士要了个盘子切了装好,李淑月又倒出两包榨菜来佐粥。
金竹也把自己最爱的卤鹌鹑蛋全拿了出来,“爷爷,这个你留着吃,抽了真空的能放好久。”
“好,好,乖孩子。”老道士摸了摸金竹的头,也不推辞,收下了鹌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