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程浩就感觉到自己面部的轮廓传来轻微臊痒。
“叮,正在强化宿主魅力值。”
“叮,强化结束。”
系统提示音落下之后,少年脸上传来的臊痒也随之结束。
“这就强化结束了?”
程浩皱着秀眉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小块铜镜。
少年摘下面纱,镜中顿时映照出他的闭月羞花之容。
“卧槽!这个人真的是我吗?”
“这也……太帅了吧!”
程浩顿感这一千绿茶值花的值!
只见镜中少年肌肤如璞玉般细腻,本就惊艳到无懈可击的帅气容颜中,却又夹杂着一抹如高岭之花般的高冷气质。
少年灿若星辰的冰眸,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角、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典雅!
“嗯!像我这么帅的,整个上苍界应该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吧!”
重新穿戴上白纱,他打算出城去妖兽林里看看。
穿越到这个世界到现在,程浩除了和宗门里的师姐弟们切磋过之外,他还没有和任何妖兽战斗过。
据说妖兽林中生活的妖兽绝大多数都是筑基期初期,其中强大的妖兽自然也是有的,可他只要不冒然深入,一般的普通妖兽根本就伤不了他!
想到这里,程浩单手掐诀直接御剑飞到了妖兽林的最边缘。
“吼!”
“嗷!”
刚一落地,两只练气后期的疾风狼便将目标锁定了少年的身上。
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身份转换,在这片妖兽森林中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上演着。
“极冰斩!”
“唰!”
“嗷呜!嗷呜!”
少年剑光一闪,两只疾风狼的头颅便高高飞起彻底失去了生息。
“练气后期的妖兽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用处不大,还是继续深入看看吧!”
将两只疾风狼的尸体装进储物戒指,程浩便打算继续深入妖兽林。
他这次的目标是打算击杀一只元婴期的冰系妖兽,妖兽的内胆可以制作法器、防具、属性与灵根相同的内胆服用后还会有着提升修为的作用。
总之妖兽的内胆是修士们修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只筑基期中期的剑嚎猪?嗯!它的伤是新伤?”
程浩又深入了一段距离,远处一只背后长满尖刺的豪猪正虚弱的瘫在地上,其胸口上的伤口似乎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少年面无表情的走到一动不动,气息萎靡的剑嚎猪身前。
尽管前者对生的渴望十分浓烈,可它受的伤实在太重,就连支撑起它肥大的兽体都做不到。
就算程浩不杀它,它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抗不过一个时辰。
拿着刚从剑嚎猪丹田里取出的二品土系兽丹,程浩正准备将其收入储物戒指的时候……
一声斥呵声突然传来。
“住手!”
很快,一个衣裙破烂、脸上沾满泥垢的少女映入他的眼帘。
只是少女在见到程浩衣着的时候,对方眼中瞬间划过一抹惊愕。
“居然是他……可是这个时间段,他不是应该还在天玄宗闭关修炼吗?!”
“难道是因为我的蝴蝶效应吗?”
“如此也好,我们居然提早相遇了,这一世兴许可以改变他前世的命运……”
前一世,她是在程浩嫁入天庭第二年才遇到他的,以少年亘古烁今的无敌资质本该是飞升入仙界的,可谁知天庭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却是早已被净天教腐蚀的千疮百孔……
净天教的高层渣子们更是对少年使用了道心种魔!
当时,少年曾把净天教的恶行告诉了她,希望她能联合上苍界的所有修士将净天教这块毒瘤铲除,可惜当时的她只是分神期的普通修士,面对天庭和净天教的合力绞杀,人微言轻的她根本就没有修士愿意相信她。
自此高高在上冰清玉洁,令所有女修士痴情的男神彻底跌落凡尘。
他最终成为了净天宗一统上苍界的傀儡,而到了夜晚,更是成为净天宗宗主的私人玩物供其享乐……
潇筱面容复杂的盯着少年完美的身躯,轻声道:“这位道友,这枚土系二品兽丹对我十分重要,先前这只妖兽就是被我所伤,所以道友可否将这枚兽丹给我?”
“这只妖兽的兽丹对我用处确实不大,不过你与我素未谋面,我为何要将这枚兽丹平白赠予你?”
程浩皱眉。
按照上苍界各宗门默认的规矩,谁最后一个击杀妖兽,那么这只妖兽的所有权便归其所有。
“以道友的身份,应该看不上这枚二品土系妖兽的兽丹吧?我愿意用四枚一品冰系兽丹和你换!”
听着少女话里的意思,程浩不禁微微眯起眼睛。
对方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有两个。
“你认识我?!你是谁!”
“我叫潇筱,是狼牢城潇家的大小姐。”
潇筱自我介绍道。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相比于你的名字,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程浩决定接受这场交易。
与其留着一个对他无用的二品土系兽丹确实不如换成与他灵根相同的兽丹。
“我们很久以前曾经见过一面。”
潇筱眼中闪过追忆之色。
前世,她们确确实实见过一面。
也正是因为曾经的惊鸿一面,使少年的身姿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脑海。
“是吗,我为什么对你没有半分印象?”
“哈哈,我只是一介无名小卒罢了,圣子对我没有印象是正常的。”
听着潇筱牵强的解释,他面无表情的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潇筱却是突然喊停了他:“程浩,半年后是不是要履行婚约去天庭嫁给圣女?”
“你问这个干嘛?”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趁着你们二人的婚期未到,尽快去天庭退婚吧,不然你绝对会后悔一辈子的!”
潇筱眼神格外的认真。
她不想让前世发生过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实力低微,潇筱恨不得立刻闯上天庭,将净天教潜藏在天庭的卧底一一灭杀。
程浩闻言灿若星河的眸子狐疑的盯着潇筱。
“潇筱姑娘何出此言?”
“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更何况母父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