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嗔将慕卿嫣抱入密室内,她拿起一粒药丸喂慕卿嫣服下,片刻后慕卿嫣缓缓睁眸醒来。
慕卿嫣一醒来便先垂头查看自己衣裳是否完整,萧云嗔见状轻声笑道:“皇后娘娘,只是让您的宫人给您换了件衣裳罢了。您不过昏迷了半炷香,臣妾若要对您做些什么,这些时间可不够。”
慕卿嫣蹙眉望向萧云嗔,她慵懒的倚靠在一侧的榻椅上,笑意盈盈的瞧着自己,眉目飞扬,面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与戏谑。慕卿嫣心中冷嗤,她此番张狂的模样哪有适才半分的楚楚可怜。
慕卿嫣心中懊恼,自己怎的就被她三言两语与柔弱娇怜的模样迷惑,心软信了她的鬼话,她面有愠色,恼斥道:“贵妃不去唱戏,当真是屈才了!”
“皇后娘娘谬赞了。”萧云嗔纤长的指尖抚上眉梢,眼波慵懒一斜,霎时妖媚得勾魂摄魄:“您若想听,臣妾便为您去学。”
她脸皮甚厚,对她的讥讽无动于衷,转言便戏弄她,慕卿嫣面色一红,垂下眸转言斥道:“无耻!竟在酒中下了药!”
萧云嗔歪头瞧着她,低声笑道:“臣妾也没说那酒中没有药,再说是皇后娘娘自己斟酒饮下。”
“你!”慕卿嫣说不过她,恼声问道:“这是哪?快放了本宫!”
慕卿嫣一边询问一边打量着眼前环境,空间狭小密闭并无窗户,放着六颗东鲛夜明珠以照明,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慕卿嫣细看不由得一惊,东鲛夜明珠一颗已是价值不菲,但这小屋内竟放置了六颗,这屋中虽小但器具齐全且材质皆是上好紫檀木。萧云嗔说她昏迷不过半炷香,她应还在皇宫,她心中揣测,这屋子莫不是暮云宫的密室?
萧云嗔似看穿她心中所想,笑着回道:“正如皇后娘娘所想,这便是臣妾宫中的密室。”
慕卿嫣横眉冷声道:“贵妃将本宫带来此意欲何为?莫不是要将本宫囚禁于此!”
萧云嗔掩唇惊声道:“臣妾怎敢囚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您适才答应臣妾要自罚三杯酒赔礼道歉。”她边说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走了过来,坐到慕卿嫣身旁,柔声道:“臣妾带皇后娘娘此,便是来完成这第二杯酒。”
慕卿嫣闻言,一股火立即窜上心头,她故作可怜,诱她应下三盏酒赔罪,可她竟在酒中下药将她迷昏带至这密室之中。慕卿嫣气恼的拂开那盛酒的瓷白琉璃酒盏,冷眼望着萧云嗔嗤道:“贵妃这第一杯酒便在酒中下药,本宫又怎会喝这第二杯第三杯酒。”
酒水晃荡泼洒出来,湿了她的指尖,萧云嗔借势手微微一松,酒盏碎落于地,她惋声叹息道:“这南影粗心竟然只备了一只酒盏,如今这唯一的酒盏也被娘娘打碎,臣妾便只能以骨为盏,请皇后娘娘饮酒了。”
萧云嗔伸手将衣裳半褪,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和诱人的锁骨,慕卿嫣耳根霎时嫣红,忙扭头闭眼,急呵道:“贵妃这是做什么!你、你快穿上!”
萧云嗔宽衣的动作一顿,见慕卿嫣双眸紧闭不敢瞧她,不由得笑出声。她俯身贴在慕卿嫣耳畔对着那嫣红的耳根吐气轻呼,“有何不可看的?皇后娘娘不睁眼瞧瞧,怎知眼前之景不是您想看的?”
“荒唐!”慕卿嫣面上斜飞入两抹红霞,垂下的长睫颤个不停,“本宫怎会想看!”
“皇后娘娘不肯睁眼瞧瞧臣妾,可臣妾却想瞧一瞧皇后娘娘,您若不睁眼便让臣妾瞧瞧您好了。”
萧云嗔话音还未落,便扯掉慕卿嫣腰间的衣带,欲扒了她身上的外裳。慕卿嫣忙以手相护攥紧了衣裳,“你放肆!住手!”
见慕卿嫣睁眼恼怒的瞧着她,萧云嗔方松了手,扬唇娇笑道:“臣妾还以为皇后娘娘真想让臣妾替你更衣呢。”
她衣裳半褪,修长的玉颈下一片莹泽,香肩半露酥胸半隐,春色无边诱人,慕卿嫣红着脸偏首啐骂道:“无耻,你……快放了本宫!”
“皇后娘娘,只要将应允臣妾的三杯酒喝完,臣妾自会放了您。”
萧云嗔伸出右手勾起慕卿嫣的下巴,声音低柔温婉却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您也可以不喝,但只能与臣妾待在这密室之中,届时会发生臣妾可不知道。”
慕卿嫣被萧云嗔捏着下巴,被迫与她相视。她双眸灼热,像两抹跳动燃烧的烈火,似会随时会失控一般将她燎烧吞噬。慕卿嫣心中慌然,不敢再望着她的眼睛与她相视,“三盏酒饮尽,贵妃当真会放本宫离开?”
“绝无虚言,三盏酒饮尽便放皇后娘娘离开。”
萧云嗔认真的点头答应,慕卿嫣仍不放心,蹙眉道:“贵妃还需答应本宫,这剩下两盏酒中不准下药!”
萧云嗔眉梢轻挑,红唇微勾,强隐着心中笑意,一脸庄重严肃,“好好好,臣妾可以我萧家名誉起誓,这剩下的酒中绝不会再加些别的东西。”
得到萧云嗔煞显郑重的保证,慕卿嫣如释重负,这酒中若没有加旁的东西,那便无需太过担忧,她清声道:“劳贵妃将酒递与本宫。”
慕卿嫣眼瞧着萧云嗔将那酒倒在了自己的锁骨处,直勾勾的盯着她,笑语嫣然,“皇后娘娘,请饮这第二盏酒吧。”
慕卿嫣眼中又是震惊又是羞恼,脸上尚未散去的红霞立时蔓延开来:“若是这般,本宫不喝!”
萧云嗔眨了眨眼,一双星眸清亮无辜的瞧着她,委屈道:“臣妾也不想如此,可皇后娘娘将酒盏打碎,臣妾只能以骨为盏,请皇后娘娘饮这第二盏酒。
她转眸狡黠一笑:“皇后娘娘不喝也可,那不如皇后娘娘以骨为盏,臣妾替皇后娘娘饮了这第二盏酒。”
“放肆!”萧云嗔伸手将她外衣脱下,慕卿嫣挣扎无果,眼见被萧云嗔扒得只剩里裳,只好无奈妥协道:“住手!本宫、本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