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个帝家军也只能是昙花一现,等局势稳定,他们还能不能存在都不知道,还是他们正规编制靠谱。
至少党派之争的时候不会波及到他们。
时倾连着问了一个多时辰,才问完七百多人,最后一共有五百人左右成功入编。
单一支军队来说,五百人是远远不够的,但是要当作精英队伍来说,五百人已经够了。
时倾和阿芽直接在军营里用餐,用完之后直接开训。
这五百个人她编了五组,每一组大概一百人。
她决定结合现代军队里的模式,理论加实践综合教学。
古代练兵基本就是纯实践,有时间的在军营里练一练,没时间的直接上战场,活下来的就是完美完成实践。
现代和古代的差距毕竟还是很大,有的理论也不能照搬,只能借鉴精神。
纠结到最后,时倾把孙子兵法揉碎了给他们讲,讲的有意思又生动。
这几百个人听的津津有味,教官们还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打仗来了,还是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来了!”
“我看呐他们是来找媳妇来了!”
“这么多人抢一个,可真有的抢!”
“哈哈哈,你们说她把那些人叫进帐篷干嘛了?”
一群大老爷们,开起玩笑来荤素不忌,几个人会心一笑。
“你们嘴巴放干净点,沈倾是有真本事的。”曲迎松看他们越说越过分,忍不住出声提醒。
“听说你和她打了一架,怎么?你也要当她的入幕之宾?!”
“有本事你们就继续说下去,你看有没人来收拾你们!”
曲迎松懒得和这些教官吵,扭头走了。
“哈哈哈哈哈,说不过我们就跑,真他娘的怂!”
“别说,那妞长的还真不错,看的我心痒痒,不如?”
“我们也进去凑凑热闹?”
“人家可还有痴汉守门,不让我们进去,笑死了!”
“牛气什么,我这就去把她睡服!”
这句话一说出来,七八个教官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他妈再说一遍!”
沈辞安直接一拳头揍过去,连砸带踹,那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你谁啊,凭什么打人!”
沈辞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两拳头过去,那人牙掉了两颗。
周围几个人看见自己人被打了,什么都不问,抄起拳头就加入战斗。
沈辞安根本不在乎,基本上一拳一个,不在话下。
“你谁啊,我是这里的教官,你凭什么打我们?”
“来人啊,来人!!!”
行,他们七八个打不过沈辞安一个,那就七八百个人上总够了!
更何况他们军营里还不止八百人,今天不把这人揍服,就枉费他们在军营里待了七八年。
果不其然,这一嗓子把附近的人都炸出来了,呼呼啦啦的起码有三百个人!
“给我打他,往死里打!”
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看看他们什么身份,就敢随便动他们。
像他们这样的人,随便挥挥手都有七八百个兄弟,揍这混小子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那几百个小兵跃跃欲试,难得可以在长官面前露脸。
沈辞安不屑地回头看了那群小兵一眼,拎起那个用语言侮辱倾倾的人。
“怎么,怕了?”这人是出了名的兵痞,花街柳巷到处找姑娘。
“嘴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沈辞安直接一脚,那人飞出了三米远,半天不敢动一下。
“愣住干什么?把他抓住啊!!!”其他几个教官已经不敢上前。
他们正要继续动作,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陈将军,陈将军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他们没机会见皇子,但是见将军的机会还是有的。
一群人瞬间规矩了不少。
“二殿下,二殿下,你跑的太快了,老臣差点都跟不上你!”
二殿下?!
他在喊谁?
不会是……和他们打架这人吧……
那些跃跃欲试的小兵们瞬间忘了自己该干什么,站在原地傻傻的不敢再乱动一下。
和沈辞安干仗那七个人教官吓的脸色苍白,哪里还有刚才趾高气扬的样子。
他们刚才竟然敢和皇子动手,还敢放言要弄死他……
就这一条,已经足够他们赴刑场。
“陈将军,这些就是你和我说的好兵?”沈辞安语气凉的能冷死人。
那七个人早已经规规矩矩跪成一排,瑟瑟发抖。
“二殿下,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陈将军抹了一把虚汗,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打马虎眼。
“有误会?”
沈辞安冷笑一声,比他不笑还要吓人。
“要不要我给七位说说,在里面讲学的是我什么人?!”
“二殿下饶命,二殿下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和贵人!”
“求二殿下放过小的!”
刚刚爬都爬不起来的人,一听见沈辞安是二殿下,硬是爬起来了,边说边扇自己巴掌,声声带响。
“里面的人,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岂能容你们辱骂?!”
那三人如坠冰窟,实在是没想过她有那么大来头。
“二殿下,消消气,你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陈将军开口说,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软面团子,他管理的军队大多纪律不严、走后门现象严重。
这七个教官里,有半数都是他亲戚,但是他也不敢求情,怕自己无辜被波及。
“罚他们七个三十军棍。”沈辞安说。
七人长舒一口气,还好只是三十军棍而已,吓死他们了,以为命要没了。
“谢谢二殿下,谢谢二殿下!”他们七个开始嗑响头。
“别谢那么早,我还没有说完,打完军棍以后,立刻跟随下一批新兵去前线!”
“二殿下饶命啊,二殿下三思!”送他们去边关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们从来没去过战场,干过最大的仗就是去赌场要钱,这要是让他们去前线不就是一个‘死’字吗?
“拖下去,立即执行!”沈辞安不和他废话。
那七人的惨叫声逐渐远去。
沈辞安目光沉沉地看着那些蹚浑水的小兵说:“你们胆敢再对她不敬,下场可就没今天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