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一口答应,自从上次去马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和倾倾出去玩。
这还是第一次陪倾倾去看流星雨,以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上官易尔还给他们搬了一台微型天文望远镜来,方便他们更好的看流星。
颜朱拿到计划书,高兴了好几天,就等着颜安青撤出帝都!
只要颜安青敢搬到长南市,他就有把握让其他股东跟自己干!
可是他等啊等,计划书上的日期都过了三四天了,颜安青的总部还运行的好好的,别说搬迁,他们甚至计划再买点楼盘,拓大市场。
把他气的够呛!
颜西偷的计划书竟然是假的!
不愧是颜安青,把颜西骗的团团转,人前装的人模人样,背地里还是防着他,可怜的颜西哟,恨不得去给人家当亲儿子!
既然这样,那颜安青就留在长南市,可以不用回来了。
颜朱已经找好了境外杀手,准备干一票大的!
颜家以前做过军火生意的,在这方面还有点人脉。
他也不想这样,毕竟他和颜安青还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是颜安青他先不做人的。
从颜安青醒来到现在,夺他的权,削他的钱,以至于他颜家二爷的名头如同虚设,手里没有实权。
就是当年老爷子在,也没有这样对他!
只要颜安青一死,他就可以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颜二爷。
…………
“周日晚上九点开始行动,你提前去踩好点。”
颜朱花重金聘的两个狙击手,预计周六到达长南市。
这次,沈辞安插翅难逃!
沈辞安武力值是高,再高也没办法和子弹相抗衡!
一想到沈辞安马上要变成一具尸体,宋乾激动的浑身颤抖……
他的小天鹅,他的倾倾,终于没人能拦着他了!
“我一个人?”
水念慈也相当有自知之明,她一个人是干不过沈辞安的,沈明轩都揍不过沈辞安,更别提她了!
“会有人和你一起去,你明天就知道是谁了。”
宋乾意味深长的笑了。
平白无故死了两个人,总要有只替罪羊,没有比水念慈更合适的人了。
“你们有几成把握?”
“十成十!”
“呵呵呵呵呵……”
“这是给你的,你只有一次机会。”宋乾递给她一杆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和狙击手的枪同一个型号。
当然没指望她打中,警察毕竟讲证据不是。
水念慈低低的笑出声,眼泪都笑出来了,太好了,她的言言终于有人陪了!
狙击手第二天就到位了,没有和宋乾住一起,他们租了七栋,和八栋就隔一条街道,两座花园。
“我们有新邻居搬来了?”
姜晚戴着老花镜,看见两个年轻人在搬东西。
沈柔谨闻声望去,那两个年轻人像是有所感应,回头往她们这个方向看来。
他们手里提着的黑色箱子,让沈柔谨异常眼熟……
她在思考,里面是枪的几率有多大,会不会是她想多了?
里面只是比较重要的文件……
“柔谨,柔谨?”
“你发什么呆呢?!”
姜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
“时楚,你要看好妹妹,不要让妹妹摔着了!”
“知道吗?”
“知道,知道,妈你还不放心我吗?!”
“山上雾大,你们晚上下山的时候小心点!”
“倾倾,记得要跟紧哥哥呀!”
楚玉玲一件事一件事的叮嘱,她今天早上一起来眼皮跳个不停,心也很慌,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妈妈,我知道啦~”
“要是看不着就回来,天气预报十回有八回不准,别傻傻的在山上挨冻!”
雾嘟嘟山海拔高,就算现在是初夏,山上的温度也不高。
“妈,我的妈,你就放心吧!”
翻来覆去几句话,听的时楚耳朵都起茧子了。
“放心吧,妈妈,十二点之前我们一定到家!”
时倾和她保证。
“唉……”
“你们以前也出去玩过,这次、这次我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呢……”
“倾倾,要不你们就不去了吧!”
楚玉玲想起一些老话,右眼皮跳财,左眼皮跳灾,去年倾倾出车祸那天,她眼皮也跳了一整天。
“妈妈,不会有什么事的,有哥哥、沈辞安陪我,同去的还有上官叔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再说,时楚课都逃了,能让他白逃吗?
“妈妈,你就放心吧,到点了你就早点睡,明天一大早,你就能看见我啦!”
时倾抓着楚玉玲的手,安慰她。
“妈,要不你去找谨姨玩吧,我看你就是闲的慌!”
时楚说完就觉得自己要挨打,但是这次,楚玉玲没有打她……
她忧心忡忡的,都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行吧,你们去吧,倾倾,一定一定要跟紧哥哥,别摔了……”
“好的,妈妈!”
时倾给了楚玉玲一个大抱抱,然后就和时楚上了上官易尔的车。
沈柔谨从昨天起就特别注意昨天新搬进来的人,其中一个人一大早就出了门,还是提着黑盒子,打扮的像是要上班。
可他实实在在的不像是一个上班族,倒是和她以前的职业很像……
那人还路过了她家,短暂的几秒钟,她看清了黑盒上的标志。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不对劲。
当场拿出纸笔,记下标志,上传到外网,高额悬赏问那是什么。
一直到五点,也没等一个准确的答案。
…………
去雾嘟嘟山看流星的人很多,山脚下停满了私家车。
车上不去,她们只能乘坐观光缆车上山。
“辞安,你在找什么?”上官易尔问。
从下车之后,沈辞安就一直在到处乱看。
“很奇怪,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上次被人跟踪的感觉又来了。
“这里人多,到山上人少你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但愿吧。”
上官叔叔不信他,也可能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唉,好多年没来了,这里的风景还是那么好看!”
山高路陡,从山底到山顶的植被不同,风景也是两个样。
“上官叔叔,这座山为什么要叫雾嘟嘟山啊?”
时倾问。
“哈哈哈,这个嘛,叔叔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