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玲,楚玉玲,快让我进去!!!”
“大嫂,大嫂,你快开门呐!!!”
“楚玉玲,这婚还没离,你别做这么绝!”
时倾刚和沈辞安告别,就看见了她不想看见的两个人——叶静丹和时文华。
时文华昨晚回去冷静了一个晚上,发现这婚不能离。
如果被她那几个不讲道理的哥哥知道了,到时候楚家那几兄弟搞他公司可怎么办?!
再一个,楚家女婿这身份很好用,能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很多老板一听他是金陵楚家的女婿,说话的态度都会变得不一样。
“大嫂,你就放我们进去收拾收拾东西,大哥把东西拿了就走!”
叶静丹昨晚好好合计了一下,如果没有楚玉玲这个精明的女人在时文华身边,那掏空时文华的公司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一直以来楚玉玲都挡她财路,如果不是楚玉玲,她家文强早就是大哥公司里的高管了,还会像现在一样在一家小公司当普通文员吗?
“时倾,你妈呢?”
时文华眼睛很尖,时倾才刚拐进来,他就看见了。
“妈妈她……”
“都怪你这死丫头,你俊俊表哥是不是你打的?!”
“贱丫头!”
时倾话都没说完,叶静丹已经打断了她,开始吼她,还打算过来打她。
“你敢打俊俊,哪来的胆子你!十个你都比不上一个俊俊!!!”
她已经跑到了时倾身边,准备拧人耳朵,时文华无奈的揉了揉眉头,只是象征性的出声阻止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
“婶婶你讲点道理,你都不问问他为什么会挨打吗?”
时倾才不会坐以待毙,灵巧的躲开了,叶静丹人到中年,有点发福,跑的都气喘吁吁了,却还没碰到时倾的衣角。
“你打他就是你不对!”
“婶婶你这样溺爱他,他迟早有一天会闯下大祸的,到时候谁都帮不了他!”
“你竟然敢咒我家俊俊?死丫头,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婶婶,如果你不收敛你自己,迟早有一天也会闯祸的。”
时倾也不是真的想劝她,她这种人不仅不听劝,还会觉得这是别人在骂她。
时倾看她是长辈才说这话,长辈不要脸,她还想要脸。
“大哥,你看看她,被大嫂教的无法无天了,连我都敢骂,你不管管她吗?!”
“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烦死了!!!”
他没注意这俩个人在说什么,一直在给楚玉玲打电话,她一个没接。
平时他出门也不带钥匙,每次刚到门口,楚玉玲就迎出来了,所以他带钥匙的意义也不大,久而久之,他就没有带钥匙的习惯。
“时倾,你妈呢?!”
“应该是出去了。”
妈妈今天上午还在和她说,要出去请换锁师傅来,把别墅里里外外的钥匙都换掉,这会应该也快回来了。
“死丫头,那你还不快点开门,想把我们冻死吗?!”
“婶婶,你皮厚,这点温度应该冻不死你。”
时倾说的很认真,好像她说的不是什么骂人的话。
“你说什么?”
“大哥,你听见了吧?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她举起手,准备给时倾一巴掌,才刚刚举起手,不料想,她的脸上反倒遭了重重一击,把她打懵了,头发都歪了……
时倾笑着对她旁边的人喊了一声:“妈妈!”
就算楚玉玲不出现,叶静丹也打不着她,只不过她不能还手,这多憋屈啊。
楚玉玲刚巧从外面回来,竟然想打时倾,活的不耐烦了!
“叶静丹,给你脸了是不是,滚!!!”
“你、你打我?”
叶静丹捂着脸,难以置信,她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顶多挨两句骂,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动手打她。
“你要是再不滚,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大哥,你看看她!”叶静丹躲到时文华身后。
时文华昨晚一晚没睡,憔悴的很,他以为楚玉玲也会和他一样,结果一看,她面色红润,哪有半分憔悴的样子!
“我昨天就说过,以后我家不欢迎你,赶快滚!”
“玉玲,你能不能好好和弟妹说话?”
“时文华,你给老娘闭嘴,现在、立刻、马上让她滚,我们还可以进屋好好谈谈,不然你俩一起滚,明天我律师和你谈。”
还什么态度?
也不看看叶静丹什么态度?
眼睛是瞎吗?!
说完就让他自己决定,牵着时倾进了前院,还把门给别上了。
“倾倾,以后不用和那个老女人客气,知道吗?”
“知道~”
“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
“沈同学他奶奶好相处吗?”
“姜奶奶特别特别温柔~”
“他们喜欢你带过去的礼物吗?”
“嗯~”
时文华以为楚玉玲在佯装坚强,结果就眼睁睁的看着她牵着时倾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我靠,她来真的啊?!
“大哥,你不管管她?”
“我现在想管也管不上啊,不然你……”
“你看俊俊昨天被她们打成了什么样了,今天连课都上不了!”
“弟妹啊,你先回去行不行?”
“大哥,我是来帮你的啊,你竟然让我回去?万一你让那泼妇欺负了怎么办?!”
“她不敢,你先回去,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大哥,我可以先回去,但是你要分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家人!”
“我知道……”
“像时倾这样目无尊长的死丫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好好好,弟妹你先回去。”
在时文华的劝说下,叶静丹骂骂咧咧的走了。
早晚有一天,楚玉玲拥有的她也会拥有,到时候看她还神气不神气的起来!
这一巴掌的仇,她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千倍、百倍的奉还!
“玉玲,你刚刚实在不应该那样对待弟妹,而且昨晚你做的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把我们都赶出去?”
“就算弟妹做错了,你也不能把我也赶出去啊!”
时文华好像搞不清状况,还在说教。
楚玉玲冷眼旁观,看他还能说多少,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听他逼逼。
“就算当时是委屈了时倾,好好说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