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态度?”
林耀东不由嗤笑道:“你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你得罪了陆杨两家就能安然无事了?你逃得出陆家大宅,可你逃的出晋安城,甚至这座天下么?!世家动动手指头,你便无从招架。
而你那些所谓的朋友,盟友,不外乎都是些势利之徒。
当你叶枫的名号臭了,你觉得他们会搭理你么?
还是说叶总觉得自己十年寒窗,能够比得过人家三代从商?!”
林耀东说到最后开始忍不住嘲讽道。
显然,在他看来。
叶枫的这些言行多多少少有些不知好歹。
甚至是不自量力!
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么?
凭一身三脚猫的功夫就以为能够颠倒乾坤?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当年李小龙那样接近人类武道巅峰的强者,都被当地势力给强行自然死亡了。
你是多心大啊觉得自己可以不给陆家面子?
整个一神经病!
......
林耀东的反问不由让叶枫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冷意。
林耀东的这些话,无疑是戳到了他的逆鳞!
十年寒窗不如人家三代从商。
又是这种屁话。
这种屁话从沪海一路跟到了晋安。
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就比了怎么滴吧!时至今日,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对手是谁么?三代从商....是,你这么提的话,肯定是让人觉得无法反驳,但是倘若稍微纠正一下用词,那就容易反驳了....”
“比如:【我家三代人的投机倒把,凭什么输给你十年寒窗苦读。】”
“林主任,这样是不是就通顺多了?”
“你爷爷在精忠报国的时候,他爷爷躲在后方“努力”讨好专员送礼。”
“你父亲在建设家园的时候,他父亲还在“努力”讨好专员送礼。”
“现在轮到你寒窗苦读创造未来了,他就开始叫唤了:啊,我们家三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你十年寒窗苦读.....他们家那叫努力吗?”
“挖了几十年设绘主艺墙角筑成的高墙,可不是比你们家这种为帼佳奉献的起点高吗?”
“什么?你说他祖辈为帼流过血,他是功臣之后?”
“那我爷爷当年从抗米元朝的战场上退下来之后,工作是在县尾大院管户口。
还数次参选仁大带表,开会的时候还经常见到元首。
照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岂不是应该在豪宅里面遛鸟逗狗。
而不是在这里跟个苦哔一样和你对线!”
“为什么我不能?”
“因为【The unist Party的字典里,是没有功臣两个字的!!】”
“真正老一辈有思想的人,只会培养他的后代像他一样站在神州最需要他的地方!”
“反倒是那些混进CPC的投机者们,将大伙的利益吃干抹净,居然还反过来嘲笑你的祖辈不会吃,总归还是那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三代从商的都是帮什么JB啊我怕他?”
“一群米虫的后代罢了!”
“反正我是没听过普夷对孙忠衫先生说——”
“我们大钦朝十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你十年寒窗!”
“别说他没有胆子和立场讲这样的话。”
“倘若真的讲了,那么我希望他的后代在触犯神州律法之后走上刑场,在面对审判的时候,还能像假设中的普夷一样,桀骜不驯的说出这番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