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肖灵鹤不急不缓地说道,“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洪森此时,没有了刚才的勇气。
他从肖灵鹤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意,洪森害怕了。
如果洪森知道自己以后要面对什么,或许现在能痛快的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肖灵鹤收起了刀,语气冰冷地说道:“起来,去卫生间把你这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洗干净。”
洪森不敢反抗,像虫子似地蠕动着身体,弓起腰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字,后悔!
并不是后悔自己毁了别人的人生,洪森后悔,为什么没有把这该死的女人早点卖了!
【叮!】
【恭喜宿主,任务对象洪森悔意值,增加10点,共计21点悔意值。】
肖灵鹤挑挑眉,不过她可不相信,这种人渣会真心的悔过。这种人不会后悔自己伤害了别人,只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伤害罢了。后悔什么呢?后悔自己没找好角度把自己撞倒?
呵,肖灵鹤嘲讽地笑了笑。
进了卫生间,肖灵鹤将洪森脖子上的P链,绑在晾衣绳上,固定在水管上。
洪森麻木地解开裤子,坐在马桶上。
肖灵鹤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过看别人拉屎不是她的爱好,搬了张椅子放在卫生间的门口稍远的地方。
洪森冲了个澡,将身上的臭气冲洗干净,肖灵鹤随手丢了一套衣服给他换上。也不用换地方了,让他待在卫生间还方便些。
这套房子里,有两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在洪森的卧室里,倒是不影响肖灵鹤日常用卫生间。
看来要加紧别墅地下室的装修了,赶紧搬过去,才不会这么麻烦。
这时。
洪森的手机响了起来。
肖灵鹤拿过手机一看,是洪森母亲打过来的电话。
“不要乱说话。”肖灵鹤手中拿着水果刀,刀尖抵在他脖子的动脉上,另一手接通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儿子,怎么这两天没打电话过来?”对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妈,我最近有点忙。”洪森的声音有些抖。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洪森的母亲问,“最近怎么样?交了新女朋友没有,你上次那个不行,太胖了,这么胖以后怎么生得出儿子来啊……”
原主是见过洪森的母亲的,一个刻薄的中年妇女,对原主很是挑剔。
肖灵鹤手中的水果刀,往前送了送,洪森的脖子瞬间受到压力,割破了脖子上皮肉,渗出了血珠。
“妈,我这段时间可能都忙,有空给你打电话……妈,我,觉得小鹤挺好的……”洪森吓得眼泪都要下来,他怕自己说错一句话,那把刀就会扎入他的脖子。
“行,那你先忙,我挂了。”
肖灵鹤挂断电话,嗤笑了一声,“就你这种人,还想生儿子呢?也不怕生出来没屁眼?呵……”
“小鹤,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洪森哀求道,“那些卡里的钱都给你,我一分都不要,行吗?”
“囚禁他人,杀人都是犯法的,你杀了我,你也要坐牢的,”洪森说,“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你也知道杀人犯法啊?”肖灵鹤戏谑道,“那两个被你卖掉的女孩,就是被你杀死的,你说你这种拐卖人口的人渣,是不是该死?”
洪森脸色变了变,“她们只是去帮助做实验,实验室是正规的,怎么可能会杀死她们,你不要乱想。”
“做一个实验,给你八九十万?”肖灵鹤呵了一声,“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肖灵鹤将浴室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客厅,留洪森一个在卫生间。
晚饭照样给洪森煮盆糊烂的饺子,肖灵鹤到楼下的饭馆随意吃了点。
——
隔天一早。
肖灵鹤起来,打了一套八段锦,和之前一样在客厅慢走,保持一个小时的运动量。
这次运动完,没有上次那么夸张了,但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油。清洗干净之后,肖灵鹤明显感觉,身体比昨天更加轻盈一些,照这样发展下去,一个疗程应该可以减到满意的体重。
昨天跟原主的母亲约好,今天回去看他们。
肖灵鹤检查了一遍屋里,没有疏漏,又将原主卧室里拆下来的摄像头,放在卫生间门口的椅子上,监视洪森的一举一动,有的异动,她能马上发现。
确保了万无一失,肖灵鹤这才出了门。
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到了客运站。
客运站里人来人往,肖灵鹤在候车室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等待发车。
车票是早上9点的,很快轮到了她,检票上车。
上了车,肖灵鹤坐在大巴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刷热搜,她需要更多地了解这个世界。
“这是我的位置,你怎么坐我的位置上?”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
肖灵鹤抬头看去,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正在跟一个中年大叔争论,两人互不相让,争吵了起来。
这种小事,每天都在发生,肖灵鹤没多关注,注意力回到了手机上了。
肖灵鹤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8点55分,离发车还有五分钟。
就在这时。
陌生而有带着一些熟悉地声音响起,“这是我的位置,你怎么坐我的位置上?”
肖灵鹤疑惑地抬头,朝着声源的方向看去,这一幕似曾相识,刚刚是不是发生过?她的脑子里有印象,但是有些模糊,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肖灵鹤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再次看了眼时间。
8点55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个女孩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语调再次响起。
不对!肖灵鹤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立马清醒了过来,这辆车上的人和事,正在不断地循环发生,时间也一直停留在8点55分。
肖灵鹤站起身来,离开座位,在经过那个女孩的时候,她还在跟那个中年男人争论不休。
等她下了车之后,面前的这辆大巴,在她的眼前,慢慢地淡化、消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