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鸢鸢宝贝,我就喜欢你这个直性子,买,要啥咱都买,走现在就去。”
陆池不缺钱,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数字,能哄沈鸢开心,那就是那些钱的价值。
房子也买,车子也买,金镯子金项链全都买。
他一定把沈鸢养的奢侈浪费,除了他,没有别的人养的起。
好邪恶的想法,鸢鸢一定不知道!
所以沈鸢就轻轻松松抱了大腿,一句话让男人为她一掷千金。
*
到了开学这一天,是夏云州开车送沈鸢去学校的。
时隔三天,她再次回到这个学校。
学生们还是成群结队的叽叽喳喳分享着这几天去哪里玩了,吃了什么好吃的,仿佛都忘记了三天前发生的事情。
路过隔壁班级的时候,发现里面一切都很正常,回到班级里的时候,顾文言已经早早的坐在座位上看书了。
“早,顾文言。”沈鸢淡淡打了个招呼。
“早,鸢……鸢。”顾文言试图学着江予的语气,亲切的喊沈鸢,只是喉咙却像卡了刺一样,怎么都不自然。
惹得沈鸢忍不住轻笑,顾文言也尴尬的低头学习,耳朵上却爬出了红霞。
嘭!
旁边传来重重的声音,雷雨珠进来后,来到座位上重重的把书放在桌子上,面色表情很是不爽。
沈鸢挑了挑眉没有理会,旁边的顾文言反倒是有些不善的的看着那边犯神经的雷雨珠。
想到那次雷雨珠露出的真面目,他的眼眸冷冽,以后每次放学他都要时时刻刻注意保护着身边的女孩。
【小六,那件事怎么样了?】看到雷雨珠的那一眼,沈鸢就大致知道了结果,她还是问了小六详细的。
【雷雨珠他爸还是去找他弟弟帮忙,压下了这件事情,撇清了雷雨珠的嫌疑,将她抱回家了,黄伟那几个混混当然是坐牢了。】
【那王靖雯呢?】
【那女孩也是可怜家里只有一个年老痴呆的爷爷,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引起一点点波澜,学校给他送到养老院养老,然后就没有了。】
怪不得那女孩能被逼到这种程度,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帮助她,她的生活从小都是苦的。
风平,水静,月无痕。
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的样子,正常的上课,下课,还有放学。
……
放学的时候,江予帮沈鸢收拾书本,旁边的雷雨珠站起身来,弄出很大动静,她没有和沈鸢说话,也没有打算堵她。
只是在离去的时候,回头朝沈鸢得意的笑,那笑容带着嘲讽。
怎么样?王靖雯是自己跳楼的,就算沈鸢知道是她做的又怎样?没有人会发现,没有人可以动摇她的地位。
虽然去了警察局一趟,回到家被她爸骂了一顿,很不爽,但是她还是更喜欢看,沈鸢这种无能为力的模样。
呵,总有一天,她也会将沈鸢搞下去的。
雷雨珠眼里带着得意,她转身带着跟班离开。
【主人!她真是够嚣张。】小六愤懑不平。
【没多久了。】
沈鸢一点儿也不在意雷雨珠的挑衅,这种跳梁小丑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顾文言走在沈鸢的一侧,看着两人的手只有一点点距离,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却又忍不住害羞。
沈鸢没有注意到旁边人心里的挣扎,她心里有些乱,因为……
【主人,大型修罗场,外面夏云州还有陆池都开车来接你,你现在身边还跟着俊美学霸,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还说风凉话。】
沈鸢已经走出校门,暴露在外面两人的视线里,包括她身边的顾文言也被那两个醋包第一时间看到。
本来还在和夏云州剑拔弩张的陆池看到沈鸢的身影,咻的一下就要黏过来。
“喂,你谁啊!鬼鬼祟祟贴我家鸢鸢宝贝这么近,不怀好意。”
当他看到沈鸢旁边的一个校服男生,还离她贴那么近,火蹭的一下就起来。
像一个炸毛的狗狗一样,凶巴巴的质问顾文言。
“你家?鸢鸢……宝贝。”顾文言带着疑惑口中呢喃。
“沈鸢,他是?”顾文言清冷的嗓音有一丝委屈。
他不在乎旁边暴躁的陆池,只是就那样静静的等着沈鸢给他一个回答。
沈鸢忍不住头疼,怎么说都会影响她捕鱼,于是她期待的目光看向那边休闲淡然靠在车上看戏的夏云州。
“哥……哥”她扛着巨大压力求助夏云州。
于是,顾文言和陆池的目光齐齐的也一同看向那边的夏云州身上。
夏云州顿了一下身子,他本来没打算掺和这件事,和他没一点关系。
他是唯一一个和沈鸢有过的人,所以早就知道沈鸢是个三心二意的坏女人,他都习惯了。
这下怎么又把他给拉进这场修罗场斗争里。
“……咳。”夏云州清了一下嗓音,他迈着修长笔直的腿,走到三人面前。
“放学快回家,妹妹。”他拉过沈鸢的手,朝旁边的顾文言还有陆池礼貌的点头后,拉着沈鸢离开。
站在原地的顾文言眼眸低垂着,清冷的骨节分明的手蜷缩着,看着沈鸢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陆池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沈鸢都走了,他们再吵也没意思,于是陆池哼一声就也走了。
“呼~”沈鸢松了口气,背着她几个人怎么互掐都行,别拉上她就行。
“厉害,夏云州。”沈鸢忍不住笑着夸奖他。
夏云州却是语气淡淡的,情绪不怎么美好。
“真有你的,沈鸢,有事就喊哥哥,无事夏云州。”
“……呵呵。”沈鸢尴尬的笑笑,好像她是挺坏的,用完就丢。
一路上沉默,沈鸢都无聊的准备闭眼休息,却被夏云州突然一句话惊醒。
“沈鸢,你挺有能耐,这都能应付过来,嗯?”夏云州身子靠近沈鸢,低声质问。
“!”沈鸢忍不住后退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
“呵呵……”夏云州轻笑了一声,一点点逼近……
夏云州将自己整个人都放空,放纵,放任。
他不在乎?他在乎!所以要好好的索求一点,好慰藉他心里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