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尘小心翼翼亲吻着她的颈窝,仿佛对待珍宝,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丝丝哭音。
沈鸢心中微动,叶景尘很聪明也很知趣,她是还算满意的,只是她终究会离开的,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叶景尘,你怎么哭了,这可不像你啊,骚狐狸。”沈鸢扭身看向他,眼眸弯弯,小巧精致的口唇噙着一抹笑容。
“我不管,鸢儿你得补偿我,一整个晚上!”
叶景尘撇了撇嘴,有些不满这个称呼,强硬的噙住女人可恶的嘴巴。
“我明日还要早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沈鸢心中有些无奈。
叶景尘像一匹发疯的狼一样,连亲吻都是照着死里来的,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他全部夺取,差点窒息。
不理会女人的话,叶景尘将她一下子扛在肩上,往屋内的床上走去。
“叶景尘!”
沈鸢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却被叶景尘一巴掌呼在屁股上。
“啊,你。”沈鸢有些凶狠的咬上他的胳膊。
整个人被放在床榻上,她的心中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这次这个骚狐狸还有什么奇怪的姿势。
“鸢儿,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叶景尘喟叹了一下。?。
“要让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坏蛋狠狠记住我才好。”
叶景尘眼尾泛红,眼眸中弥漫着湿气,看起来很像被欺负很委屈的小乖,只是动作却一点也不乖。
床帷上的丝带被抽了下来,一点点的缠住沈鸢,手被束缚住高高的举在头顶。
“叶景尘!别乱来。”
“我没有乱来,我这怎么算是乱来呢,鸢儿,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男人不慌不忙的欣赏着他的杰作,一点点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烛光映照着帐中身影,在墙上投成一片黑影,不断的摇曳浮动,至死方休。
“鸢儿……”
“嗯?……”
“鸢儿我好喜欢你……”
“……”
深夜,外面的天空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响在挺远,像是在演奏一曲优美的音乐。
沈鸢被附在窗口,她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院中美丽的雨景,只是她无心赏雨。
院中种植的花朵承受着狂风暴雨。
有些冰冷的水汽袭来,她不自觉的瑟缩着身体,全身的器官都提高了敏感度。
“鸢儿,鸢儿……”身后的人呢喃她的名字,连空气都被擦出火花,
窗外的雨滴落在地上,一切归于平静。
“叶景尘,你烦死了。”沈鸢喘息着埋怨他。
哪知身后的人被打了一下毫不生气,又开始发疯。
叶景尘也不说话,将她抱着往回走。
却始终不将她放下来,沈鸢挣扎一下,奈何男人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箍着她的腰。
沈鸢身心有些累,恹恹的附在他的脖颈,不满的抓着他的发根,却……
“你真变态,叶景尘。”沈鸢喘息着浑身泛着粉色,她颤抖着声音骂道。
“鸢儿,我好……喜欢你。”
像被拴了一根线的蝴蝶,被拴住的蝴蝶展翅高高飞起,却又被牵线的人狠狠拽下……
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直到天空微亮,叶景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沈鸢昏睡在床上没有多久,屋外就传来声音,府上派来接她回去的人已经到了。
小兰迷迷瞪瞪醒来,来到屋子中将昏睡的人扶起梳洗打扮。
沈鸢坐在绣墩上半睡半醒的任小兰捣腾,她感觉脑子被搅成了糊糊。
直到坐上马车,沈鸢直接将自己倒在榻上睡了起来。
皇后忙着照顾叶凛,没有人来送她,所以一切都很顺利的回到了宰相府。
下车时,沈鸢感觉她活过来一点点,只是当她被带到书房,看到黑着脸的夫妇二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孽女,跪下!”宰相爹大吼一声,显然是气急了。
“我为何要跪?”
沈鸢伸出手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的看着他们。
沈夫人也是气的浑身发颤,她快步走到沈鸢面前,伸出手就要甩下一个耳光。
沈鸢轻轻的后退一步,沈夫人的手就打空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敢反抗她的女儿。
“羞耻,真是羞耻啊,你竟然失了贞洁。”
“是谁!到底是谁。”
”竟然太子殿下也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要是皇上知道了,我们一家都要受你连累!”宰相爹狠狠的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在地上。
微烫的茶水溅在裙角,染湿了一大片,沈鸢的眼眸闪过一抹黯淡,这是原主的情绪,是她对父母的失望。
他们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她资源失了贞洁,也不在乎她受伤没有,心里难过害怕嘛,只知道辱骂她,只在乎他们的地位权势。
沈鸢在马车睡了一路,衣衫还未整理微微有些乱,她抬起头毫不畏惧的看向两人,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上面印着一个个青紫色的痕迹。
沈夫人看到后痕迹后气的脸都绿了,她指着沈鸢的脖子说道。
“你,贱人,不知廉耻,竟然不守妇道,你这到底干了什么!”
“娘,嘴巴还是干净点好。”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沈鸢一字一句的警告。
“你和谁苟合了,竟然还敢回来。”宰相爹一拍桌子喊侍卫进来,“来人,将这个孽女给我关到柴房去。”
眼看侍卫进来就要擒住她,沈鸢伸手制止,眉眼带笑轻轻的开口。
“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想必三殿下不会放过爹爹的。”
听后果然几人都没有了动作,宰相爹坐在原地没有说话。
他知道太子大势已去,如今皇上最宠爱的就是这个三皇子,沈鸢竟然和三皇子有牵扯,他心中一动。
本来以为沈鸢失了贞洁已经废了,如今她竟然勾上了三皇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宰相爹沉默了一会儿,他看向沈夫人,两人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既然没事了,那鸢儿先回屋了。”
沈鸢丢下两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只给两人一个背影。
“下去。”
侍卫被呵退,屋子只剩下宰相爹和沈夫人商量着该如何走下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