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砚尘此言。
这是在调戏女帝啊!
周玄清嘴角不听控制的抽搐着。
这小子,纨绔子弟的行为,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啊!
其他礼部的天官,呵斥出声。
“大胆!”
“休得对陛下无礼!”
“还不速速认罪!”
“……”
整个屋外,只有礼部的天宫,站在大周的立场上,怒斥着调戏女帝的古砚尘的声音。
气氛有点不对劲。
周玄清心中恍然,他们忘记了一点。
眼前这人,可是大周第一纨绔子弟啊!
那些所谓的身份的限制,对他可没有半点用处,还是在这一次事件中,大周本就是理亏的情况下。
他赶忙回头压低了声音,道:“噤声!”
然。
来不及了。
有人见古砚尘没有开口,气焰也就越来越大,甚至于开始对古砚尘的行为,指指点点了起来。
“你看看你,身为的夫子之孙,却是不务正业,欺压百姓,危害一方!”
“你愧对夫子,山长的栽培!”
“还不速速认罪伏法!”
这番话一出。
周玄清猛然闭上了双目。
下一刻。
古砚尘面色不改,对着跪地的那些鹰妖招了招手,道:“你们几个,将这个开口的酸儒,腐儒都废了,丢出王府,别再这里碍我眼!”
鹰妖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
他们直接起身,一手抓住一个礼部的天宫。
鹰妖可都是通天神境的高手。
奈何不了周玄清,其他的官员,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些礼部天官脊梁一寒,伸手试图甩开那些鹰妖,怒喝道:“孽畜,休要碰本官!”
“大胆!”
然后。
“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这天地。
“啪啪啪!”
羽翼一挥。
隔断了经脉!
废了。
全部废了!
他们一个个全部变成了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上。
古砚尘淡淡扫了他们一眼,道:“此处是北阳!”
“礼部竟一切废物,让李浩那种祸害管理,可笑至极!”
“这次,这是小惩大诫,若还有下次,尔等家人,必将不保。”
“拖下去!”
礼部天官瞬间面色变得煞白了起来。
他们身体早已经被冷汗给浸透。
鹰妖动手,拖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从始至终,古踏天眼睛都不睁一下。
四下,只剩下了古砚尘,古踏天,萧轻颜,周玄清四人。
周玄清轻叹一声。
“唉!”
古砚尘淡淡道:“此事到此为止!”
“回去告诉女帝!”
“这次的妖毒,我记下了!”
“让她小心了!”
“送客!”
周玄清皱着眉,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然来到了王府之外。
看着紧闭的大门,和躺在地上的下半辈子废掉的这些人,心中却是生出了一丝怪异的情绪。
……
平步青云上。
有人问道:“大人!”
“那道真气,真是古砚尘造成的,”
周玄清摇摇头,道:“不好说,古砚尘好的很奇怪,他中毒也很奇怪!”
“更奇怪的还是,这些人都过于沉得住气了!”
的确如此。
古砚尘是谁啊?
武安君的亲孙子。
夫子的外孙。
北阳三百万的世子。
古砚尘都差点死了。
书院,武安君,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太怪了!
周玄清道:“不过,他没事,也算是好事吧!”
……
府内。
古踏天摆弄着古砚尘的身体,上下打量着。
他硕大的手掌落在了古砚尘的肩膀上,拍了拍,新味道:“你小子,算是成才了!”
“不容易啊!”
“真是不容易啊!”
古踏天一副老父亲,不容易的姿态。
至于其他事情。
他是一个字,都没问。
古砚尘摆摆手,道:“看过了,就坐下吧!”
古踏天坐下后,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下毒之人,就在大周朝廷之上?”
古砚尘的那句话,可不就是简单一句,威胁的话,还是警告之意。
小妮子,你身旁有人奸!
古砚尘平静道:“今日,那周玄清前来赐婚,我才忽然明白了一切!”
“谋害我的人,就是商量赐婚一事的官员。”
“礼部侍郎那种废物,可没有资格去打探的,背后还有大鱼!”
朝廷之上,关系错综复杂。
党派树立,谁能小视?
古踏天点点头,道:“女帝和长公主,这一招,的确算是一步好棋!”
“一旦成功,她的地位,可就是稳如泰山了!”
“倒是把你陷入了险境之中。”
女帝终究是女的。
文帝可还有其他兄弟的。
若不是有书院支持,他们的儒家之人,早就一张嘴让她灰溜溜的滚下龙椅了。
古砚尘轻笑道:“与其受制于人,不如主动出击!”
古踏天欣慰的笑了,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道:“接下来呢?”
“你小子,有什么打算?”
古砚尘白了他一眼,道:“自然当好我的纨绔!”
古踏天:“……”
“那乖儿子,我去给你带点人回来?”
古砚尘一本正经道:“好呀,老头,你这是害我,我可是正人君子,不碰女色的!”
古踏天贼咪咪道:“绝色啊!”
“听说是楚国余孽的一个大官!”
古砚尘坚决摇头:“不要!”
“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
“那个女的,是沧澜剑宗的吧?”
“你是想让我碰女色的消息,传回母亲哪里,她过来带我去剑宗闭门思过吧?”
“你真坏啊!”
“然后,和我母亲享受二人世界?”
古踏天瞪大了眼睛。
这下子,不好骗了!!!
……
黑暗之中。
丹凤眼男子道:“失败了!”
“古砚尘接触了妖毒,实力更是有所增强!”
“可能是儒学的一步跨九境!”
那鸭子般的声音响起。
“如此!”
“暂且放弃吧!”
“蛰伏下来,以待时机!”
……
大周。
女帝寝宫。
龙凤屏之外。
一个身穿白色麒麟袍的女子,躬身道:“陛下,结束了!”
“那个纨绔,废掉了除周玄清之外的其他人!”
“让他带话。”
懒散的声音响起。
“什么话?”
上官婉儿犹豫了一会,方才道:“回去告诉女帝!”
“这次的妖毒,我记下了!”
“让她小心了!”
短暂的寂静后。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
“去找一趟武安君,就说!”
“他想孙子了!”
……
北阳。
府内。
忽现一声哀嚎。
“世子啊!”
“你没事吧!那群狗日的妖蛮,让我没机会保护世子啊!”
一个生得嘴尖缩腮,戴一顶乌金冠,面如病鬼,骨瘦如柴的男子,健步如飞,对古砚尘直接上起了手,肆无忌惮的查看着古砚尘的情况。
这人,就是犬子,哮天!
就在半个月前。
妖蛮有所异动,古踏天派他率领精锐去打探情况。
古砚尘扶起了他,道:“哮天啊!我想吃鱼了!”
哮天有点懵。
“啊!”
“什么鱼?”
古砚尘一字一顿道:“将鱼!”
哮天并不傻。
别看他得了一个犬子的称号,除了忠心耿耿之外,还很聪明。
不然。
也不会派他去打探情况了。
哮天当即就明白了舔了舔嘴唇,眼珠子转了转,道:“那家伙,待在军队,正好不过啊!我这就去把他妻女绑过来?”
“给世子你享用?”
古砚尘:“……”
得!
这家伙搞错了。
古砚尘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搞错了,我想吃的是将鱼,不是那些小虾米!”
哮天浑身一寒,任何扭扭捏捏的摆动着身子,双手放在了桌子上,弓起身,假装抹泪,道:“真是苦了世子殿下啊,病了一场,兴趣爱好都便了,那我给你先享受一下!”
古砚尘:“……”
古砚尘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没好气道:“你特么的,老子,对男的不感兴趣!”
“我要杀了安禄山!”
哮天瞪大了眼珠子,道:“世子,当真?”
“当真!”
哮天咧嘴一笑,不带犹豫道:“行!那就搞他!”
古砚尘随意问了句道:“妖蛮啥情况啊?”
哮天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癫,还没到冬天,斥候加派的次数,比以往多了很多!”
“抓了几波,没审出什么消息!”
“后面莫名其妙跑了!”
妖蛮一般来说。
只有在冬天的时候,才会找机会南下。
尤其是古踏天屠杀了那么多妖蛮后,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前来。
时间太快了。
太怪了!
古砚尘眯着眼。
就在此时。
殿外。
有一下人前来禀报。
“世子,京中传来消息!”
“何事?”
“大人,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