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音用手挡着脸“怎么回事,难道是前几天练舞凉到了?”
焰王军队回京,皇帝看到奏折,放在桌子上“康德禄,倾音舞姬最近舞练的怎么样啊?”
“回皇上,倾音舞姬自从进宫,一直练舞,很是勤奋。”
“哦?”
康福禄递上新泡的茶水“皇宫里嬷嬷教导,不好也得练好的啊。”
“让她准备好献舞,焰王可要凯旋归来了。”皇帝盯着奏折说。
康福禄笑着“是啊,焰将军为国效力,打胜仗,只不过还是要听陛下的,赏赐什么不都得好好受着。”
“只不过他功绩太过,适得其反。”
“陛下神机妙算,焰王将军只不过是会带兵打仗,其他地方,极其有个性。”
“哼,这批斗他的折子都有两尺高了,莽夫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
“陛下不必为他置气,不值当。”
下午康福禄去御音那边,找到管事嬷嬷“最近几天好好看着倾音舞姬,大将军马上回来,不能有一点差错。”
“是,多谢康公公。”
御音在场地练舞,宫内的乐师伴奏,动作优美。
小琪站在一旁。
跳完一遍嬷嬷过来“大将军凯旋归来,最近几天你要多练几遍,为宴会做准备。”
“是,嬷嬷。”
从早到晚,幸亏这段时间已经练出来了,换了寝衣,躺在床上。
“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可不是嘛,倾音舞姬,我来给你捏捏腿吧,明天训练说不定更累呢。”小琪拉开帘子,看着御音。
御音感受身体的酸痛“快快快,你按摩手法很好呢,让去松快松快。”
小琪在旁边,给御音按摩。
御音闭着眼睛享受“小琪,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在这宫里怎么办呢,到时候宴会很大吗?”
“按照宫里之前的规格来说,很大,这次咱们好不容易打败南国,自然是好好好庆祝一番。”
“这宫里哪都好,就是规矩太多,真是累人。”
“倾音舞姬习惯就好,之后去到将军府,也就没有这么多规矩了,到时候被大将军看上,说不定两人恩爱非常呢。”小琪露出姨母笑,打趣御音。
御音直接羞红了脸“你……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什么都说呢,不许再提。”
“小琪遵命。”
可能是小琪按的太舒服,御音打了两个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琪看到御音睡着了,把被子整理一下,拉上帘子,灭了蜡烛,打开门出去,轻轻合上门守在外面。
江笙早晨起来,侍女准备好早餐,一道道菜端上来,放在桌子上。
坐下,侍女在旁边布菜,夹的每一道菜,都是江笙爱吃的。
江笙享受完美食,换好衣服拿着剑就飞去欧斯麦趴他们那里,在房间窗子对面,找了一棵树,躺在上面。
树影斑驳,江笙闭着一只眼睛,用另一个眼睛,看树叶之间透过来的光。
风一吹,影子也在变化,带来别处的花香,一支箭刺过一片树叶,扎在树上。
江笙飞到旁边,看了眼箭,原来是自己的啊,打开信件。
最近这边暗杀成功,又挣了不少钱呢。
抱着信件“我的小钱钱,小钱钱。”江笙想象这个月结束,自己的金库又会满上几分,真是太快乐了。
欧斯麦趴起来,睡的还不错,江麦躺在床上打鼾。
欧斯麦趴不忍心叫醒,自己换好衣服,下楼去吃饭,客栈的饭,味道中规中矩,但却是十分方便啊。
拿了两个包子回到房间,江麦翻了个身,欧斯麦趴关好门,打开一点窗户换气。
风吹进来,屋子里多了几分凉意。
古戈尔的皇子,已经偷偷过境,乔装成商人,观察庆安国,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在一些制度上确实有些区别。
神医听大家讲的故事,说的好像真是天神下凡一般。
秦荣繁抱胳膊,身边的手下,只留下两个,秦荣茂带了两个婢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婢女拿着扇子,给秦荣茂扇风。
“公子,热不热啊?”
“还好。”
秦荣繁翻了个白眼,装什么啊?你很高贵吗?就知道享受。
进到庆安国,两人在路口。
“皇兄,那我就往北去了,你多加保重。”
“你也是,北方靠近首都,千万不要让他人得知你的身份啊。”
“多谢皇兄提醒,那我们就此别过。”
两队人马就在路口分开,秦荣茂和婢女说“剩下的人,前面集合完毕,说完线索,都给我去仔细的找。”
“遵命。”
秦荣繁自己的手下过来“公子,二殿下那边,隐藏的手下都出来了,他们那边的线索不比咱这边多。”
“我这个二弟啊,真是年轻啊,对了,带了的人里面有个叫,房扶风的吧。”秦荣繁合上扇子,在手里敲。
“是有这个人,是他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啊,可不只忠心我一个人,找人的时候,去叫他被发现,让庆安国的人发现。”
只要有一个人被发现,庆安国必定严加排查,距离庆安国国都近的秦荣茂,手下众多,万一被发现可不好了。
“殿下英明。”
单科柯立马下去安排,叫来房扶风“扶风啊,殿下将你安排,往北方去,偷偷跟着二殿下。”
“单哥,之前不是安排我跟着大部队吗?怎么突然让我去跟踪二殿下啊?”
“大殿下看到二殿下,跟着的人手太少,你武艺还行,所以选中你啊,你可得把握机会。”
“可是……”房扶风还想挣扎,自己监视殿下的任务。
单科柯捏着房扶风的肩膀“扶风啊,可不要违逆殿下的安排,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单哥,那我收拾一下,就走了。”
“好。”
秦荣茂自己出去,没带任何一个人,找到地下暗室。
走了好久,见到一个黑衣人“阁主,好久不见啊。”
“殿下,怎么来我们这了?”黑衣人坐在上位,俯视秦荣茂。
秦荣茂坐到黑衣人左边“来找阁主自然是有生意要做啊。”
“哦?这次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