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的东西他其实都是自己看。不过具体为什么会这样,没人知道。”
“以前曾经被联合调查局的人给抓过。后来却被他逃走了。”
“从那之后,就没人再抓到过他。”
“据说他很善于伪装,可以假扮成各个国家的人。甚至有时还会变成女人,一般的人无法抓到他的。”
夏文御说:“这个案子警方会调查的,你别管了。”
夏冰莹沉默。
因为研究室被盗,资料也被毁了,所以夏冰莹暂时不用上班了。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
学校的校长找到了她。
大概的意思是:可能要重新给她立项目,或者看看她有没有别的安排。
这个项目暂时无法进行下去。
夏冰莹沉默许久后说:“我比较辛苦。最近发生的事情挺多的,我想休个长假。”
学校的校长很快批准了此事。
其实夏冰莹是从校长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古怪的神情。
校长应该也已经不信任她了。
就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夏冰莹是个倒霉蛋,干什么都会倒霉。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丢了性命,就是跟着倒霉。
过了两三天夏冰莹才得到消息:和他在一起的那个老教授,也就是曾经给她介绍过古维安的那位教授,不久之前病逝了。
听说在公共场合突发脑溢血,没救过来,一命呜呼。
他的老伴难过之下也来了个脑出血。
现在是半瘫的状态,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果然呢,夏冰莹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蛋。
看看和她在一块的这些人都有了什么下场啊?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有些黯然。
之后连着三天的时间,她都没有离开房间,把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不言不语。
夏文御很犯愁,想要开解一下妹妹。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白猫来了。
白猫前段时间出了一趟差,回来才知道夏冰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
她急忙上门来看看。
夏文御看见她来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神色有些阴沉的站在门边。
白猫说道:“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来看看冰莹。”
夏文御默了默,把身体往旁边让了一下,让白猫进来。
白猫进门后直接上楼梯,但在楼梯口似乎想到什么,回头看向夏文御说道: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夏文御心里堵着一口气,看向白猫说: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对我坦白的吗?”
白猫微愣,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良久,低头说道:“你都知道了?”
夏文御沉默着不说话。
白猫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调查我了?”
“想想也是。夏氏集团的总裁找个女朋友怎么可能不调查呢,是我太天真了。”
夏文御却很不高兴的反驳道:“我没有调查你。”
“不过是我妹子的这件事儿涉及到了你们家的一个亲戚,所以才会把这一串儿都带出来的。”
白猫微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说秋娜?”
夏文御点头。
白猫什么都明白了。
她苦笑了一声说道:“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寄希望于永远瞒着你。”
“如今,你知道了也好。”
说完她转头上楼了。
夏文御很郁闷。
心说:这叫什么?
回答他‘知道了’也好,就算完事了吗?
难道她就不应该给他一句‘道歉’或者一句‘对不起’吗?
夏文御气呼呼地追了上去。
到了门边时听见白猫和夏冰莹说话。
夏冰莹今天的心情好了一些。
见白猫来了打招呼,虽说她对白猫这个人也不大喜欢了,觉得这个女人心机太多。
可是这毕竟是哥哥的感情。
如果哥哥一门心思的就认准了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排斥的。
白猫和夏冰莹就在屋子里说了几句话,房门开着的。
夏文御抱着胳膊在门口等着。
等到说完了以后,才对白猫说道:“到书房我们谈谈吧。”
白猫想了想,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点头答应了,她跟着夏文御到了书房。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谁都没说话,场面似乎有些寂静心里也是纠结着的难受。
好半天,白猫才说道:“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没有告诉你此事。”
“我想,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对吗?”
夏文御抿唇说道:“那首先也要你说了我才能决定相信不相信。”
“可如果你连说都没说,那你让我相信什么?”
这话满怀怨念。
她也看到了一丝的期望。
白猫抬起头看向夏文御说道:“我的确是结婚了。但是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
夏文御抿唇不吭声。
白猫继续说道:“我的父亲是继父,在很小的时候就把我卖给了他们家。确切的说叫定了娃娃亲。”
“其实是拿了他们家很大的一笔钱。至于原因嘛,很简单。”
“我们两个是从小订婚,那个时候订婚的原因就分两种。”
“一种是心甘情愿的。觉得两个孩子在一起能幸福。”
“另一种则是别有目的。”
“他当初和我定亲,就是别有目的。”
“因为他从小性格有些弱,还有一些自闭。最重要的是从出生就开始生病,很多人看了都说他可能活不到20岁。”
“后来有个大师给他算过,说他需要一个女孩子冲喜,并且给了他家人生辰八字。”
“他们家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的。”
“我正好是他要的那个生辰八字,所以,在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便把我卖给了他家,做冲喜的新娘。”
“我们那个时候小,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是拜了天地。”
“那时候我只有8岁,被蒙上了红盖头。磕了三个头就成了他冲喜的新娘子。”
“他那个时候对我还算好,他说将来长大了要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
“后来我们各自学习。我上大学,他也上了大学。他比我高了三届,等于是他毕业我入学,但我们却不在同一个地方。”
“我父亲生性好赌,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然后就开始管我要钱。”
“我上学的时候一边打工一边赚钱给自己交学费,还要把多余的钱给他拿去赌。否则他就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