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追问道:“那后来呢,你们怎么决定的?”
H国雇佣兵说:“还是按照上面说的,把人带走就好。”
“他们不肯走,我们就把那些人都砸晕了,一起带走了。”
“等我们到了那里,还没等离开呢,上面就说又接了一个大活:还是回到那个地方,把那个盒子带出来。”
“我们当时脊背发凉。一个个都炸了。”
“谁也不肯回去,太诡异了。”
“后面上面说:给我们加倍的价钱。”
“我们做雇佣兵为了啥?不就是为了钱吗。”
“如果上面愿意给我们加倍的价格,我们也愿意去走这一趟。做好防护措施呗。”
林月点了点头:“是的。那后来呢?你们去了吗?”
那个雇佣兵说:“去了呀。我们又再次回到了那个山谷。”
“可是更加诡异的事发生了:我们按照原路进去,穿着防护服,每个都是全神贯注。”
“可当我们到了那个屋子,也看到了那个盒子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不,确切的说:是诡异的事发生了。”
“我们眼睁睁看着那个盒子不见了。”
林月为了:“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是被人偷走了?还是怎样?还是已经不在那儿了?”
H国雇佣兵说道:“就是不见了。”
“盒子打开时都在的,我们进去看了,一个人也碰了。确定这东西是实在存在。”
“我们拿了一个大箱子,那个箱子是防辐射的。”
“有专家说:可能是盒子里的东西有强烈的辐射,会干扰人的神经和脑组织,所以我们准备了这箱子。准备把盒子放在箱子里带走。”
“但结果就是:当我们触碰那盒子的时候,那盒子忽然不见了。就在桌子上消失了。”
“我们怎么找都没找到。”
“后来我们在那里等了7天,那盒子也没有再出现。”
“队长说,很有可能那盒子有些灵性,知道我们来抓他的,所以不出来了。”
“于是把我们带出了那山谷。”
“过了差不多一周左右,队长又独自回去。”
“回来的时候说道:那盒子还是没出现。”
“那一次的任务我们没能完成,但回去了好长一段时间里总是会做梦。在梦里还会看见那盒子。”
“梦很真实。真实到里面的触感都很真实。”
“还有一次和我同行的一个男子,在做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碰伤了自己。”
“他后来和我们说:做梦时他明明看到自己受了伤,还流了好多的血。”
“可等他回到现实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真的流了很多的血。”
“还有另外一个同行的。”
“他在回来后屡次做梦梦见盒子,好像对他说话一般,有一道意念传入他的脑中,告诉他:他得了癌症。”
“起初他没放在心上,可这样的梦连续做了三四次。”
“他有些受不了了,便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之后得知他果然是得了癌症。而且差一点就要到晚期了,已经到了中晚期。”
“不过好在救了回来。”
H国雇佣兵说完这些,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这事儿还真是挺诡异的。
好半天,林月忽然问道:“那最终你们有没有再回去那个地方?那是什么山呀?”
H国雇佣兵皱了皱眉头,看向林月:“怎么?你也想到那个地方去看看吗?”
林月笑了笑:“有点这个想法。”
“我比较喜欢历险,总喜欢去那些很诡异很有趣的地方。平常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那些被传出的鬼宅。”
“或许这一次我过去看看,能让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
“我这人胆子比较大,那些鬼屋什么的是没少去的。”
雇佣兵想了想说:“那是北部的一个山区。”
接着他说了一个国家的名字。
随即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这一辈子都不要去。”
林月笑了笑:“无妨的,我不过就是问问,能不能去还不一定呢。”
这时候大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有些困倦,便各自睡去。
而林月却睡不着了,她的脑子里一直都浮现出H国那个雇佣兵说的话。
她猜测:那盒子里的物资和自己手里的陨石很有可能是相同的物质。
如果他们来自于同一块石头或者原本就是在一起,那么这块石头对她来说还是有一定的作用。
林月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还要再弄一块石头。
她不是怕死,也不是想要留住自己的透视眼。
似乎冥冥之中觉得这东西拿到手中对她有好处。
而潜在的这种意识,却是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
这一整晚她都坐卧不宁。
一直到第2天早上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据说,这一次航行还是需要10多天的时间在潜水艇里。
林月和杜兰特又再次开始了他们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日子。
转头再说夏文御这边。
经过了三四天的煎熬后,还是没能找到有利于夏冰莹的任何证据。
眼看着就要到开庭的日子了,众人的心底都是有些煎熬。
而监狱里的夏冰莹一直未能见到,夏文御几次提出想要取保候审她,但夏冰莹的情况有些特殊。法庭那边并没有允许夏冰莹保释出狱。
好在,最近一段时间,杨董事长似乎也销声匿迹了,再没有出现。
距离开庭还有两天的时候,秘书过来找夏文御说:
“门外有一个自称叫古维安的人想要见您。”
夏文御当然知道古维安是谁。
这人和夏冰莹曾经做过朋友,而且不安好心。
夏冰莹说:“他或许也不容易,不理睬就好!”
因此,她只是单纯地将这些事情挑开。便再没有和古维安有任何的联系。
如今他居然主动上门,夏文御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
他想都不想的说道:“让保安把他赶走就是,我不见。”
秘书答应一声,转头派人去赶人了。
终于到了开庭的日子,但凡是和夏冰莹有关系的通通都参加了。
就算夏秀儿也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一起过来参加的。
云泽这几天在燕京城,开庭之前过来了,但还不等开庭的时候,一个电话又把他找走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让夏秀儿留在这儿,自己忙着自己的事儿。
遗憾的是:夏冰莹的父亲和母亲都没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