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慌慌张张的从后院出来,对云泽说道:
“完了、完了,棚子里的蛋好几天都没人捡了,看来我妈没在这边。”
“秀儿不知道是咋回事儿,是不是跟她一块出去了,要不我们上她学校问问吧!”
云泽想了想说:“上公司问问吧,就算干娘不在,干爹也应该在的。”
冬天想想倒也是,于是跟他一起去了公司。
可也赶巧了,夏青山这会儿还真就没在。
公司那边有事,他到火车站那头去联络货源和车皮。
阮娜也跟着他一起去的,公司那两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不在,冬天转了一圈就出去了。
然后朝着云泽摇了摇头,最后云泽说道:
“去学校吧,秀儿就算走了,她宿舍的人应该知道些什么,我们去宿舍下面问问。”
冬天答应了,就这样两个人直接去了医科大。
到了医科大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这两人几乎找了一天,心神都有些慌乱。
因为这种事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而现在林月、夏青山和秀儿,逮谁找不着谁,极有可能是出事了,还是出了大事。
就是这种明知道出事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感觉太糟糕了。
到了秀儿宿舍的楼下,冬天出面和宿管阿姨说了一声。
宿管阿姨打电话给秀儿宿舍的其他几个室友,她们匆匆忙忙的出来。
看到冬天和云泽的时候都很兴奋,似乎一下子看到了新大陆一般。
甜甜笑眯眯的说道:
“你们两个谁是夏秀儿的男朋友,谁是他哥哥呀?”
甜甜是一个很爱说话而且胆子很大的姑娘。
冬天急忙说道:“我是夏秀儿的哥哥,秀儿在哪里?”
甜甜闻言捂着嘴看向了云泽:
“这么说来,你就是她男朋友了。”
不等云泽回答,甜甜似乎笃定了一般的继续道:
“你今天没穿军装,不像上次那么帅,你穿军装的时候真帅。”
云泽有些尴尬,轻声问了一句:“秀儿呢?”
甜甜咧嘴说道:“干嘛,你这是来查岗啊,不过秀儿已经离开两三天了,好像说家里出了事儿去了西省。”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她那天接完电话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好像是她妈跟她一块去的。”
接着又看向冬天:“怎么你妈妈跟着她一块去,你不知道呀。”
冬天挠头说道:“我在学校宿舍,今天回去见人不在,才知道她们走了。”
“可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在一起的。”
甜甜急忙点头:“对啊,她们一起走的,一起去了西省,说是要好几天才会回来的,坐飞机走的!”
甜甜很健谈!
倒是旁边一直不怎么吭声的知夏,眼神在云泽的身上转了转,沉默着没说话。
冬天这时候问道:“那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甜甜摇了摇头:“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反正她接了电话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啥时候回来、发生了啥事我一概不清楚。”
说完转头看向知夏问道:“你知道这事不?”
知夏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云泽有些失望,最后说道:“能不能麻烦你们一件事,如果秀儿回来就打电话跟我说一声。”
甜甜爽快的答应了。
知夏这个时候说道:“要不然你这两天可以打电话到我们宿舍来。”
“我叫知夏,她叫甜甜,你找我们两个谁都行。”
“打电话的时候,如果秀儿不在就找我们俩的其中一个。”
“我们知道些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云泽有些意外,但是随之欣喜起来,开心的说道:“好、好、好,那就拜托你了。”
知夏笑了笑说道:“不用和我们这么客气,秀儿和我们的关系很好的。”
“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就等秀儿回来,哪天有空请我们吃饭好了。”
知夏这么一说,云泽还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答应下来。
随后和冬天一起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甜甜还说道:
“这个云泽还真挺不错,难怪秀儿会喜欢他。”
“不过我看他哥也挺好的。”
一转头,就见知夏还看着前方,眼神似乎带着一缕痴迷。
甜甜皱了皱眉头,心底忽然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她上前推了知夏一下,知夏回神。
甜甜说道:
“你应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不过你看上了谁?是那个云泽还是秀儿他哥呀?”
知夏急忙回神说道:“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们呢?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个和秀儿都挺不错的。”
说完知夏转头回去了,没人知道她的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
甜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还是觉得不大合适。
决定等秀儿回来,她得跟秀儿说说这事儿。
让她提防着点儿知夏。
知夏看似很温婉平静,其实心里就像藏着一座火山。
即便是甜甜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火山喷发。
秀儿在外面待了三天,很快便回到了燕京城。
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温如阳,不过温如阳是在飞机上昏迷着回来的。
是老陈他们特别派了专机将人带回来,秀儿和林月都在那架飞机上,跟着一起回到燕京城的。
下飞机的时候,秀儿不停的回头看着,依依不舍。
老陈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的,不管怎么说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秀儿咬着唇点了点头,最终还是狠狠心和林月一起离开了。
温如阳病重昏迷的消息,虽说被封锁了,但是还是通知了温如阳的哥哥:温如春。
因为老陈将温如阳带走的时候,需要在文件上签字。
这个是需要直系亲属签字的。
温如阳的妻子已经死了,女儿秀儿虽然认了回来,但是两个人在法律上是没有关系的。
秀儿的户口没有回来,也没有进入温如阳家的户口本。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是不被承认的。
老陈没办法,只能派人去找温如春。
温如春听说弟弟受伤住院,甚至陷入昏迷的时候,有些慌乱。
他觉得自己牺牲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温家能够发扬光大。
只要他的这个弟弟还在,以后温家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他却没想到,就在弟弟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一下子发生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