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杨元呢,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来,不用找家长的吗?”
“是我女儿不值钱,还是你们把那个杨元太当回事了。是不是我女儿脾气好,你们就以为她家里没人了,就可以任凭你们搓圆捏扁了。”
林月怒道。
也忍不住将声音拔高了很多。
她的这句话说完,罗老师撇了撇嘴,心说:你女儿脾气还好,还好欺负,那估计一中就没有厉害的了。
这个时候,林月的话说完,秀儿仿佛一下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垂着头,居然红着眼眶抽泣了起来。
“妈妈,别说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只是,她们很多同学知道了此事后,说我家教不好,还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说我年纪轻轻就知道早恋,肯定家风也不正。”
“我受委屈倒是没什么,可他们不该这么说你和爹爹。我,我真的是听不下去。”
说完,秀儿呜咽的更厉害了。
她的这话说完,别说罗老师了,连旁边的校长都跟着嘴角直抽抽。
“找,找,我们马上找杨元和他的家长过来,肯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好。我等着!”林月霸气的点头。
副校长说着去打电话了,过了一会回来说:
“杨元的母亲还在工作,他说下午请假过来,不如这样,下午两点,我们在这里会面如何。”
林月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那,既然下午再说,就先让两个孩子回去上课吧。”副校长道。
林月
挑眉:“不用,这个问题不解决了,我们也没心思上课,我们可不想成为全校的笑柄。”
“冬天,秀儿,我们走。”
林月说完,带着一家子离开了。
眼见着他们都走了,副校长和教导处主任的脸都黑了。
“副校长,你看看他们家长嚣张的,我们都道歉了,他们还要怎样。”罗老师气呼呼的嘟囔。
“好了,罗老师,我知道你和杨元家的关系。但是你别忘记了,杨元不是他父亲。”
罗老师一下子没词了。
副校长轻叹了一声:“你先回去吧。下午等杨元的家长到了再说。”
罗老师默了默,转身走了。
等她走了,教导处主任过来问:
“校长,我感觉这事不好收场啊。”
副校长瞟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个秀儿妈妈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你别看那个秀儿爹不吭声,好像很没有主意的样子,他才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不管媳妇说啥,他都照着做。”
“一个大男人全听媳妇的,没有自己的主心骨,那才是麻烦呢。”
教导处主任挠头。
副校长想了想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学校的错,没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冤枉了夏秀儿,的确是过分了一些。”
“这样,下午杨元的家长来了,让杨元给道歉,若是家长不依不饶的,就将夏冬天私自闯入广播室的事扯出来。”
“到时候,给他记过都不过分吧。家长若是不想孩子留下处分,那就选
择息事宁人。若是他们肯妥协,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如果他们不肯妥协呢?”教导处主任追问。
副校长想了想咬牙:“若是不肯妥协,那就给杨元记大过,给夏冬天也记大过,一视同仁。”
教导处主任轻叹,点了点头。
目前来看,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了。
但是,教导处主任的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同一时间,夏青山一家子离开了教学楼。
林月说道:
“学校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饭店,我们中午去吃饭。”
夏冬天摇了摇头:“我们也没到学校附近的饭店吃过饭啊。”
夏青山说道:“我知道有一家,距离这里不远,刚好开车过去。”
“行啊,那就去那里。”
林月做了决定,两个孩子都开心的笑弯了眼眉。
“我要吃锅包肉。”秀儿举手。
“我要吃水煮鱼。”冬天道。
“好好,你们说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喔耶!”两个孩子再次欢呼。
忽然,冬天和秀儿停住了脚步。
不远处,路小冉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看着秀儿。
秀儿也静静的看着她,没说话。
林月感觉到不对劲了,看了看自己女儿,又看了看对面的路小冉。
“妈,你们先去外面等我。我和她谈谈。”
林月点头,她相信女儿能处理好,毕竟孩子是要长大了,有些事总是要自己面对的。
冬天临走时,将随身听塞进了秀儿的手里。
“我已经将那一段提取出来了,
在B面!”
“嗯,我知道!”秀儿点头。
冬天和林月他们走了。
路小冉依然站在那里,看着秀儿的眼神里带着悲伤,带着愤怒,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鹿,让人看着心疼又忍不住的怜惜。
秀儿轻叹:
“刚才的广播,你听到了吧。”
路小冉梗着脖子,深吸了一口气点头:
“是!我知道杨元哥哥有些过分,可你这样做,不是要逼死他!”
秀儿轻叹:“那些,不是广播的全部。”
路小冉愣住了。
秀儿说道:“还有一部分,被我哥给提取出来了,就是怕全部播放出来,你会受不了。”
路小冉更加疑惑了:“你,你什么意思!”
秀儿低头,将随身听的磁带反转。
然后按下了播放键,很快里面传来了杨元和秀儿的声音:
“路小冉,你是知道的吧。”
“是,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把她当妹子一样。”
“路小冉可是很喜欢你的,你这样做让她情何以堪。”
“那个丫头整天疯疯癫癫的,她爹妈那个样子,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虽然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可那丫头的性子野得很,也疯的很。”
“她妈在外面搞破鞋,跟着大老板走了。你觉得她爸又能好到哪里去,光我看见的,她爸就不止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至于她,自己三天两头到舞厅去。喝的醉醺醺的被人送回来又有多少次,估计她早就不是什
么黄花大闺女了,就算不被睡,也没少了被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