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言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林峰挤眉弄眼道:“您在我们摄政王府可以自由活动,呃,当然您现在身子估计是不行。”
小鱼狠狠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林峰:“但是我们会给您安排两个宫女,您去哪里都得带着她们,您想干啥她们都不会管的。”
说着林峰悄悄凑过来小声的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宫女,她们武功很厉害的,您在我们这可万万不能出事。”
徐娇言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保护好自己。
林峰欣慰的拍拍徐娇言的肩膀,惹的小黑又一阵嘶吼。
吓得林峰往后一跳,惨兮兮的拉开了距离:“我们摄政王府有三处是除了主子和特定侍女都不能去的,一个是主子的卧室,另一个是书房,最后一个是后山的万芳园。”
徐娇言郑重的应声:“我必然不去,好好地保住自己的小命。”
林峰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到:“还有一事就是,我们主子有个小表妹,不是,很好相与…”
徐娇言了然的点点头,眨眨眼睛:“懂了,自古表哥表妹都是一段佳话……”
这下林峰又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这娘娘怎么一点也没有危机感,传言娘娘怀了皇上的孩子,真乱的关系!
徐娇言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林峰却一脸憋屈的表情离开了。
小鱼立刻把小黑从笼子里放出来。
徐娇言看着这个自己养的黑豹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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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的另一边。
一位粉衣少女正蹦蹦跳跳的来到摄政王书房前,活泼的嚷嚷:“我要见表哥!让我进去!”
门口的侍卫一动不动的守着门,尖锐的长刀对向少女,少女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少女不甘心的冲门内大喊:“表哥!表哥!”
少女活泼,性子顽皮,见没认出来,越发喊得来劲了。
忽然间,一个身穿深蓝色圆领袍的老太监嘿哧嘿哧的小跑了出来。
一见到来人,少女高兴的喊道:“花爷爷!”
被称为花爷爷的老太监气喘吁吁的门口停下:“哎呦喂,我的小郡主呀,你可真是为难死老奴的一把老骨头了。”
清河郡主连媱拽着花爷爷的袖子晃起来:“花爷爷,我知道表哥就在里面呢,让我进去好不好。”
花爷爷连连摇头:“姑奶奶,你都来了二三十回了,哪回让你进来了?这规律不可破啊。”
连媱不情不愿的嘟起了小嘴:“那古人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花爷爷揉了把少女的小脑袋:“你表哥忙正事呢,快回去吧。你表哥可是最不喜欢不守规矩的女子了。”
这话让连媱犹豫了起来。
虽然自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决心,可是若这样会遭到表哥厌弃,那有点得不偿失了。
见少女垂头丧气的样子,花爷爷变戏法一般掏出一包糕点塞到少女手里:“这是你最爱的莲花酥,你表哥从外面带回来的,还没来得及给你就忙着议事去了。”
连媱丧气的小脸瞬间回春,捧着那莲花酥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等连媱回到自家府上,婢女送上来一封信。
连媱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信封上写着“上官清筱”四个字,脸上的笑意更甚。
顾不上怀里的糕点,连媱急切的跑回屋内,将信件拆开。
刚开始还高高兴兴的小脸,笑意倏然消失了。
那小脸是越看越黑,黑的像磨台一般要滴出水来。
见自己主子这般,伺候的大丫鬟听白贴心的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连媱愤怒的将信件砸在桌子上,大喊一声:“我有情敌了!”
听白疑惑不解。
连媱愤愤道:“表哥接了一个的女人回家!”
听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众人皆知清河郡主爱慕摄政王,但是世人也皆知,这摄政王生性冷漠,不近女色。
传闻有女人想爬上摄政王的床,半夜被扔出房门,拔了舌头扔进了乱坟岗。
至此之后,人人都避之不及,更何况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
见连媱气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马上就要哭起来了。
听白连忙劝慰道:“万一是假的呢,这摄政王怎么会带女人回家。”
连媱愤愤的将信件甩的巴拉巴拉响:“这是上官姐姐亲口所说!上官姐姐怎么会骗我呢!”
信上不过是微微提了一句,说是上回出宫回家时,见到了一台轿子,上面有个媚眼如丝的女子妖冶的躺在里面,被抬进了摄政王府。
然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可是连媱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
腾的从椅子上坐起来:“我要去问问表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冲出去几步的连媱又猛地收回来,犹豫道:“可是表哥在忙…”
听白连忙拽住小主子,略一思考,建议到:“要不我们直接去看看那个女人?”
连媱一拍手:“好注意呀!我怎么没想到,表哥不让我见他,又没说不让我见那个女人,这样看来,我也不算是不守规矩了!”
说着便带着听白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这边的徐娇言正安详的趴在床上,懒散的摸着小黑柔顺的皮毛。
突然间一阵痒意袭来,徐娇言不禁打了个喷嚏。
虽说现在是初春,可大家大业的摄政王府屋内还是烧着炭,暖洋洋的。
不知何处来的喷嚏。
徐娇言揉揉鼻子,心想不会有谁在咒我吧?
很应景的,门外响起了一个少女叽叽喳喳的声音:“你别拦着我!我要进去!表哥没说不让我进!”
看来这就是那个,不怎么好相处的表妹了。
徐娇言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这也太吵了,和小鱼的哭声有一拼。
无奈的徐娇言只能吩咐小鱼去把女子放进来。
没一会,一个粉衣的娇俏女子气哼哼的冲了进来。
少女眼光一扫,锁定了趴在床上徐娇言,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