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便也就承祈自己知道了。
“我的爷,您忘了贵妃娘娘被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钟粹宫的大门都得关着。换句话说您……。”小顺子的声音在承祈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渐渐没了声响。
“爷出不去,他们还能进不来吗?汗阿玛可没有明确的阻止过大哥他们回来啊。”承祈眯着眼看着小顺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在这说了,少了我情景对话还怎么继续下去。”
是的,自从确定了到处都有康熙的人后 他们收敛了不少,将原本的剧本杀改为了情景对话 。
就是随便捏造一个场景来进行对话,为了保证公平公正一人一次轮着来负责设计。
……
“额娘,您明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往里面跳呢,这样似乎没有什么好处。”宁楚格有些不解的看着蕴初。
“不仅没有好处,还落了话柄,在后面可能还会成为其他嫔妃攻击我的工具是吗?”蕴初接过宁楚格的话继续说。
宁楚格点了点头:“是。”
蕴初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宁楚格的问题:“那你猜猜我为什么这样做?”
系统:[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不想上班吗?宿主,你这么消极怠工对得起我给你申请的精神损失费吗?]
“消极怠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消极怠工了。”蕴初不肯承认系统说的对。
“额娘,我想知道如果六弟什么都小太监不是闯进去的 ,您还会这么做吗?”宁楚格沉默了一会问出了一个问题。
蕴初:“会。”
当然不会 她又不傻。明知故犯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
蕴初的回答出乎了宁楚格的意料,为什么会这样。
宁楚格皱了皱眉,双手托着下巴,若是和六弟有关,那边便是想借机除去那位小太监,虽然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也说的过去。
可是若是与他无关,那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额娘是想试探宜嫔娘娘,这个来投靠的人有几分真心?
不对。
宁楚格下一秒便否决了这个答案,这里是后宫,一个为了寻求庇护投靠的人能有几分真心。
蕴初询问到:“假如你真的获得了蒙古的实权,你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汗阿玛吗?”
会吗,不会。
宁楚格很清楚这个答案,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权利到了别人的手里。但她却没有回答蕴初。
“可是这个和我现在的疑问有什么关系吗?”
“你为什么不想告诉,究竟是为了什么?”蕴初继续逼问。
宁楚格抿抿唇这次她选择了回答:“那是我的,他们,哼,凭什么来分一杯羹。”
“很好,虽然你没有告诉你汗阿玛实情,但他却已经开始怀疑你,并且选择了试探,那么你是选择明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是选择跳,又或者与他争锋相对?”
“你的每一步不同的选择都会有这不同的结局。”蕴初放下手中的茶盏:“有的时候后退一步并不是隐忍。”
系统:[宿主,我错怪你了,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多申请一些精神损失费。]
蕴初:“……。”
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她也没有拒绝,毕竟这是系统主动的。
“额娘,是有谁在怀疑您吗?”
蕴初:“……。”
她说了这么多,为什还是把这这个问题不放。
问题来了 她接下来该怎么圆。
蕴初:“我都说了,哪里还如何思考,宫里总共就那么多的人,你自己去好好列一个思维导图,不久出来了。”
把宁楚格打发走,蕴初总算松了一口气,真不好糊弄。
翊坤宫
宜嫔坐在椅子上沉思。
“本宫这一步棋是不是走错了。”她在刚刚投靠了蕴初,转眼蕴初就被禁足了。
宜嫔闭了闭眼,她还是决定在等等,说到底蕴初在宫里多年,地位暂时是无法撼动的。
在这便是郭络罗庶妃即将要生产,宜嫔需要处理的事情也是比较多的,自然也抽不出时间去想其他人。
另一边佟妃忙着与八阿哥培养感情。对于乌雅庶妃的管控便松懈了不少,这也让乌雅庶妃钻了空子,再次爬上了龙床。
蕴初得到消息时,并不意外,未来的德妃,没有一点手段是做不到四妃之位的。
“这可是第二次了,咱们的佟妃娘娘怕是要气坏了。”
也确实如蕴初所说,承乾宫里,佟妃砸碎了一件有一件瓷器。
“好一个乌雅氏,原本本宫以为她是个老实,不曾想居然还怀着这样的心思。”
一旁承禊默默的看着,来承乾宫不过几日的功夫,他依然脱胎换骨,原本已经旧了的衣服全部换成了新的,桌子上永远摆放了糕点与温度适宜的茶水。
用膳时餐饭他平日里压根吃不上的食物,都放在他面前,任他挑选。
那拉庶妃想要找老师给他开蒙,在惠嫔面前低三下四,端茶倒水求惠嫔能与康熙说一说。
可佟妃却只用随口和康熙一提便可以。
也是在那一刻,他彻底明白什么是差距。
“额娘,消消气。”胤禊走上前扶着佟妃坐下。
佟妃看了看过来的人是他,也没有拒绝,便顺着他的意思坐了回去。
“额娘,喝些茶,莫要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额娘身边从不缺使唤的人,何必在意乌雅庶妃呢。”
听见承禊将乌雅庶妃比作她身边使唤的人,佟妃的神色又缓和了不少。
一个庶妃只配给她端茶倒水。
“乌雅庶妃这么爱伺候皇上,以后皇上来承乾宫便让乌雅庶妃过来给皇上和本宫端茶倒水吧。”
在佟妃看在康熙宠幸乌雅庶妃只是一时的,压根不会长久。
“这段时间学习的如何,可还习惯?”
承禊抬起头笑的一脸乖巧:“谢额娘关系,儿子适应的挺好。”
“在过些年,你也该去上书房了,十阿哥也该要开蒙,到那时本宫去求求皇上让你去教教?”
“额娘,十弟自有皇额娘操心哪里 还需要儿子。”话是这么说,但承禊眼中还有有一闪而过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