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害我,我就知道绮罗王那货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哥,二哥,你们去哪了?捉迷藏不带我一个吗?”
樵夫摔得两眼发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想把床边碎碗收拾了,那玄衣女子好像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看了一眼外面的雨,转头突然深沉道:
“二哥,一个人的一生,注定要经历许多风雨。决定去闯出一片天地,就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樵夫忍住想骂人的冲动,
“确实。特别是住破房子的人,经历的风雨就更多了。”
精神病!
女子突然过来,像看见知音一样抓住他问道:
“你懂我,对吧?”
“为什么失败的总是我,明明我不比其他的气运者差,他们能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为什么……”
不等他回答,凌曦抓着他双肩的手忽然放下,樵夫被吓地险些灵魂出窍。
刚刚放松了一些,又见她晃来晃去不知道念些什么。
樵夫心累道:
“女疯子,你能不能歇一歇?我本来屋里就没几样东西,等下全毁了我怎么活??”
虽然愤怒,但想起她刚刚捏住自己双肩的恐怖力道,他也只能忍气吞声跟在后面收拾残局,就担心她突然发疯翻脸,把自己的脑袋打开瓢。
该死的!
樵夫暗骂。
凌曦才刚苏醒,潜意识里就想运功自疗,结果刺激到了伤口,先前老村医跑路之前给她简单包扎的地方又爆血了。
她整个人痛苦无比,身子不停地颤抖,樵夫见状心漏了半拍,
“不是叫你不要乱动了?伤口又崩开,先前算是白包扎了!还好老村医没收我的钱,否则我会被气得先你一步见阎王!”
“我真是服了,脑子有问题就不要瞎晃悠行不行?回你的床上躺着去吧你,我这小破屋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捡到你个驴疯子是我祖上冒黑烟冒多了!”
……
第二天一早,青石村里的流言已经传疯了。
“听说了吗?昨天下午的时候鸿信捡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来,还请了老村医过去看!”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什么人都往村子里带,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鬼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反正他也很看不惯我们!跟谁上辈子欠了他债似的,天天一张冷脸嘞!”
鸿信带着从镇上请来的最有名的大夫,看到正有人用闲言碎语议论自己,毫不客气地蹬过去,骂道:
“看什么看!你们这群老不死,冷血的人!我的事情用得着你们来管吗?闲吃萝卜淡操心,我呸!”
郑叔、王婶瞪大了眼睛,却也不敢回话,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晒自家豆角。
刘大爷正在抽旱烟,看到前一秒还在被八卦的主人公,下一秒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口气没倒过来差点背过气去,“咳咳咳……”个不停,脸都涨成了枣子色。
华大夫跟在后面怪手足无措的,好在鸿信甩了个眼刀给路边的众人,就头也不回地前往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