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摸摸鼻梁,很无辜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只能等劫应验了,再没有办法了。”
贺知行盯着沈医生看了好半晌,沈医生一脸呆逼地任他盯着,那神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良久,贺知行收回目光,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有病吗他?一个神棍的话,也在这担忧半天?!
可万一要真的应验了怎么办?!
贺知行挣扎了半天,觉得有病就有病吧!
总比他哪天真抛妻弃子得好!
贺知行说出了他的想法,沈医生唇角抽了抽,道:“少爷,这您就想多了。妻离子散未必就是您抛妻弃子啊,也可能是妻子抛弃你嘛。”
话落就遭到了贺知行冷飕飕的眼刀子,沈医生也不敢开玩笑了,忙讪笑道:“放心放心,据卦象显示:您掌控欲太强,您的另一半逃不出您手掌心,卦象结果您和妻子没有劳燕分飞之灾。”
说完又皱着眉头疑惑道:“说实话,我也不懂夫妻既然没有劳燕分飞之劫,这妻离子散又是个怎么离法和散法?”
而贺知行却双眸一亮,他目光灼热地盯着沈医生,追问:“你说我和薏薏不会分离?”
沈医生回忆着他算了好多遍、却还是那个结果的卦象,严肃道:“只要她是你妻子,就不会。卦象结果也奇怪,一方面说你有妻离子散之劫,一方面又显示你和妻子没有劳燕分飞之灾。”
这一次,贺知行舒心了,他又懒洋洋地倚到了躺椅上,无所谓挥挥手,“那就尽最大努力降低那三劫带来的影响,其它的顺其自然好了,不用做缺德事强行改它。”
横竖薏薏是他妻子,而且还跑不了,那其它的最多就是结婚后夫妻间家务事,他注意点,没什么好怕的。
沈医生默了默,想着那个“子散”,到底没再多言。
最后沈医生也了然了,大不了他到时帮他们养个几年孩子,他们夫妻俩和孩子分别几年趴。
不想他才这般自我安慰完,就听贺知行道:“等我和薏薏的孩子出生了,你抱去养几年。”
沈医生:“……”
他一口老血差点吐出,“不是,少爷,您还真相信这些啊?
我劝诫您啊,街头摆地摊算命的话不能信啊!之前有不少例子,说什么母亲听信算命的话,因为坚信女儿和她命克而把五岁女儿折磨得畸形骨折瘫痪在床!成了一辈子的植物人!”
贺知行闭眼嗤他,“你是路边摆摊的吗?”
沈医生默了,半晌讪讪笑道:“纯属友情提醒广大读者,算命的切不可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贺知行回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目光。
沈医生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你心病也都医好了,该上绷带换药了吧?”
贺知行赶人,“你出去,让步语进来给我换。”
沈医生小声嘀咕道:“我还不想做这苦力活呢。”
一边嘀咕一边逃命似的赶在贺知行刮他眼刀子前,飞速地溜出了书房,正巧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步语,忙眉欢眼笑招手。
“哎步语!少爷让你进去给他换药!”
步语从沙发上起身,眉头微微蹙起,看着眉开眼笑的沈医生淡淡道:“行哥不怀疑了吗?”
沈医生“害”了声,“少爷对你那一肚子秘密才没兴趣呢!他只是担心今天的车祸是他妞曾经代他下的咒语要应验罢了,揪着我问了一堆卦象结果问题,没问你的事。”
说完又笑眯眯道:“不过也有可能是少爷等着亲自问你,这不让我出来叫你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把早就放好绷带和药品之类的医药箱塞入步语怀里,笑眯眯道:“给少爷换药就劳烦步少爷了,你们忙,我先去睡觉了,喔好困~~”
交待好一切,沈医生眯着困意十足的眼,眉眼含笑地离开了主客厅。
步语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某个戏瘾上头的戏精本精演戏的全过程,等戏精走了,步语有些紧张地走向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