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伙里推出几个替罪羊,主犯判七年,从犯判了一个五年和四年,没有赔偿费。”
砰!
陆少言吓了一跳,却看到贺知行徒手捏碎了杯子,陆少言忙放下手机,“行哥,你怎么了?”
贺知行脸色阴沉,“毁了那么多幼女的一生,才子,却被强迫每天接客,三年时间遭性侵那么多时间,就是这个判决结果?七年后他们出来了,那帮被伤害的小女孩也就才。”
陆少言不懂贺知行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他呐呐道:“那结果就是这么判的,强奸案向来惩罚很轻,现如今不少律师受海外废死派洗脑,都主张废除死刑,给犯罪的人重新改过的机会。”
贺知行冷笑不说话,陆少言突然生了些正义感,义愤填膺道:“这不是操蛋吗?给犯罪的人重新改过的机会,不是给那些犯罪分子可乘之机吗?反正犯罪了也有改过机会!根本就不用忌惮犯罪!
还什么废死派,就该让提出废死派的人遭人奸污,让他全家被人惨杀,看那帮人能不能老好人地说出生命至上。罪犯的命是命,那被杀的人的命不是命啊?”
贺知行瞥了他一眼,季晨则冷飕飕地冒了句,“所以你以后还玩那些送上门的小姑娘吗?”
陆少言:“……”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嘀咕道:“我也没强迫人家,都是送上门的,我又不是基佬,干嘛放着不用?”
季晨瞥了眼步语,才凉飕飕道:“那些小女孩是被人控制了,才被送到你这,确定是人家自己主动送到你门上的?”
陆少言:“……”
季晨进一步道:“言子,不是兄弟说你,或许你曾经压着的某位小姑娘,就是那案件里被拐卖被强迫接客遭性侵的小姑娘呢?啧啧啧,你说说,你是不是猪狗不如?”
陆少言直接手脚冰凉,半晌才流着冷汗,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
季晨嗤了声,无情地打破他的侥幸,戳心道:“你看那些小女孩年纪,哪个人家容许自家这么大的女儿来做这种事?不是被强迫的还能是怎么着?”
陆少言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屁股瘫倒在沙发里,季晨好心地安慰道:“也不用那么自责,横竖这个圈子里,干过这种畜牲不如事的也不在少数。”
陆少言更不好了,季晨继续幸灾乐祸道:“言子,真不用这么心虚,喏,你看,下面有人分析这个案件:面对幼女们的哀求和哭泣,人贩子仍然无动于衷,每天接送幼女接客,接完客再送回留人专门看守住她们,浑然没有为人的一丝良知,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陆少言腿脚开始抽搐,季晨幸灾乐祸,还要说,步语适当打断他,淡淡道:“好了季晨,别再说了。”
季晨这才悻悻闭嘴,瞥了眼陆少言,才又望着步语小声嘀咕了句,“语哥,你倒是宽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