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贺知行才进了被窝,罗薏薏蜷缩的身体就舒展着抱住他滚烫的躯体。
贺知行脑中那根名为“自律”的弦紧紧绷着,他压住罗薏薏,带着警告磨着后槽牙,声音嘶哑难耐,“罗薏薏,不要给老子乱动。”
……
罗薏薏只感觉她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行走,最后她太冷,冷得失去了知觉,然后她抱着一个大火炉取暖。
贺知行呼吸前所未有地粗喘,如水一般的汗水凝聚在额头,大颗大颗滴落。
他感觉身体像要爆炸了一样,双眼赤红,盯着身下的人儿,很想不顾一切吞了她。
罗薏薏渐渐回了意识,难受至极。
“唔嗯……”罗薏薏忍不住嘤咛。
贺知行双眼通红,被这勾人的声音弄得不住粗喘。
“罗薏薏,你干脆杀了老子!”
……
磨人的时刻其实没那么长,前面罗薏薏体温冰凉,这股凉倒让贺知行保持清醒。
难的是罗薏薏快要醒那阵,她抱着他不肯松手,还要汲取热量,贺知行既要由着她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罗薏薏被身上滚烫的热量热醒了,她才睁眼就看见贺知行光着压在她身上。
而她手脚紧紧地勾着他,贺知行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粗喘,眼眸里填满了某种将她拆骨剥皮吃了的情欲。
“啊!”
罗薏薏吓得凄厉惨叫。
贺知行所有的情欲被这一声凄厉吼给吓没了。
贺知行面无表情掀开被子,光着脚站到地毯上,拾起浴袍套在了身上。
还不忘给罗薏薏塞紧被角,赶在罗薏薏凄声暴风哭泣前,臭着脸解释。
“别喊了,搞得老子把你怎么了一样。”
罗薏薏将自己死死埋在被窝里,眼泪早如洪水般喷涌。
摸到自己身上仅剩的小内内和吊带,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的?
罗薏薏嚎哭声溢出,哭得肝肠寸断。
贺大少爷发誓他活了十八年,从来没干过这么“出力不讨好”的活!
贺知行强行将人从被子里拉出,面无表情地看着罗薏薏。
罗薏薏此时埋着脸号啕大哭,因为哭得太狠,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发抖。
贺知行无力地扶额,仰天长哭!
“罗薏薏,你他妈听好了!老子没有强奸你!家里暖气用完了,你冻得不省人事了,老子才不得不用这方法给你回体温!”
贺知行吼完了,房间出现短暂的安静,很快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跟着奏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暖气要用完了?”
贺知行气笑了,“是,老子就是故意的!然后再趁机占你便宜!”
罗薏薏又号啕大哭了,贺知行只觉太阳穴突突跳,一肚子脏话到底咽了下去。
“你白痴吗?知不知道对男人而言,那里得不到抒解比杀了他还难受?老子要真有什么坏心思,刚刚能憋那么长时间?
老子憋得有多难受,你刚刚没感觉到吗?!”
贺知行被气得一肚子火没处发,那副憋屈模样,活像谁欠了他老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