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泓向众人喊道:“任崇任大人捐二十万两!”
任崇为难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二十万两是不是太多了。”
玄泓冷笑一声低声说道:“你若不捐,那我就把这封信带回京去,交给皇上,也让皇上知道刘永昌刘大人的一片忠心。
当然只要你捐了,那些盐商们捐了,这封信我自然会还给你。”
任崇无奈的叹了口气,“好。”
玄泓向旁边下属说道:“把捐款簿拿来。”
玄泓接过捐款薄,“任大人,请吧!”
任崇无奈的接过来,剩下盐商看到任崇捐了二十万两,也只得跟着捐。
捐完以后,任崇将捐款薄交还给玄泓,玄泓满意的笑了笑,“诸位都辛苦了,这次本钦差和柳大人奉皇上圣命到扬州筹款之事,多亏诸位鼎力相助,在此向诸位道谢了。
尤其是任崇任大人济灾民之所急,忧朝廷之所忧,慷慨解囊,率先捐款实属难能可贵。”
任崇苦笑道:“钦差大人过奖了。”
玄泓接着说道:“还有柳大人,做事勤勉,任劳任怨,人才难得呀!我就将他留在这扬州做知府吧!”
柳言卿躬身行礼,“下官领命。”
玄泓接着说道:“不过今天咱俩可有的忙了,清点捐款钱数,还要买粮,不能让灾区的百姓再饿肚子了。”
玄泓:“还有容瑛恐怕你今天也不会得闲。”
容瑛:“下官领命。”
玄泓转过头对玄棋说道:“今天我要很忙,你自己去找乐子吧!不过不能去小倌馆。”
玄棋笑道:“知道了,我哪有那个胆,对了,我在房间等你。”
玄泓微微颔首,“好。”
玄棋叫上凌霄便走了,玄棋惬意的摇着扇子,“自从来了这扬州还没好好看看这江南美景呢!凌霄今天你可得陪我好好逛逛。”
凌霄笑道:“那是自然,听说扬州瘦西湖风景不错,去那逛逛?”
玄棋笑道:“嗯,去那瞧瞧。”
两人坐马车到了瘦西湖,下了车玄棋便看到碧绿色的湖水,好像一块上好的翡翠一般。
清清的湖水在微风的呼唤下闪烁着波光粼粼的涟漪,一条条褐色的船只在悠闲的滑动。
玄棋笑道:“咱们也坐坐船游这瘦西湖如何?”
凌霄笑道:“好。”
两人坐在小船上,玄棋看到金灿灿的阳光照耀着湖面,如同进入仙境一般的美!只可惜二哥不在这,不然他就可以抱着美若仙子的二哥,然后再看着美若仙境的美景,岂不美哉。
玄棋看看眼前的凌霄,虽然凌霄也很俊俏,但是奇怪的是他从未对他有过那样的想法,大概是他们太熟了吧!
久经情场的他虽然能感觉到凌霄对他的异样情愫,但是他相信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还是友谊多一些,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二哥,别人他是不敢再招惹的。
凌霄看着玄棋正定定看着他,不禁调笑道:“陛下,怎么这么盯着臣看,难道臣竟比这瘦西湖的景色好看?”
玄棋笑道:“本公子的身边哪有丑的!二哥不在只好拿你悦悦目了。”
凌霄笑了,然后转头看向别处。
秋风吹过,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两人下了船漫步在瘦西湖边上,两人走到五亭桥上,坐在亭子下看着美景,玄棋笑道:“不如咱们在这喝几杯如何?”
凌霄笑道:“好。”
玄棋跟旁边的小厮说道:“去买几个小菜,再买几壶酒过来。”
太阳要落山了,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湖面。碧绿的湖水上荡起层层涟漪,泛起丝丝金色的光泽,泛起一圈一圈柔和的波纹。
小厮将酒菜买了回来,两人就着美景,一杯杯对饮。
一直喝到玄棋趴在桌上,他愣愣的看着西湖,只见夜色渐浓,湖面上漂浮着一层薄雾,如梦似幻。
“真好看。”
凌霄笑道:“咱们该回去了。”
玄棋:“好。”
凌霄过去扶他,将他扶到马车里。
到了地方,凌霄又将人扶到床上,然后便转身走了。
玄棋想着要等他二哥回来,但是还是抵不住醉意沉沉睡去。
玄泓这一边已经买好粮了,然后便是清算捐款的事情了。
玄泓说道:“容瑛,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对了,你回去的时候告诉陛下一声,不用等我了,我恐怕今天晚上回不去了。”
容瑛:“好的。”
容瑛回去了,来到了玄棋的房间门口,看着夜色已晚,想着要是敲门的话,还得劳烦陛下过来开门,于是他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他进了黑乎乎的房间里,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身影一动不动,他想着陛下应该是已经睡着了,那他还要不要多此一举去叫醒他。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一只手伸出抓住了他的手,直接将他拽到床上,然后玄棋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身下。
容瑛刚要出声,便被玄棋的唇堵住了。
容瑛感觉到柔软火热的唇正在他的唇瓣上肆虐,他用手抵住那人胸膛,想要推开他,可是唇上那酥麻的感觉让他的身子发软,完全没有力气推开他。
玄棋微微用力就撬开了他的牙齿,品尝到了他嘴里的清甜。
容瑛感觉一股子竹叶青酒的清冽袭进了他的口腔,那人在他口中疯狂肆虐,使得他的身子越来越软。
那人是谁,是陛下,他应该推开他,可是他没有力气,他一个练武之人现在却一点力气也无,身体发软。。
而且他甚至希望那人继续,虽然那人只是把他当做替代品,可是这感觉很特别,也很美妙,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虽然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但是由于六扇门事务繁忙,再加上他常年习武,所以便没有精力和想法去想那些事情。
可是陛下的唇像火焰一般点燃了他身体的欲望。
一吻过罢玄棋听到身下这人急促的喘息声很满意,然后又亲上了他的耳垂,玄棋感觉到了身下的人猛的一颤,玄棋便更加卖力的啃咬着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