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泓沉吟了一会道:“我好久没有看看外面的风景了。”
玄棋笑道:“好,只是我还真不知道京城有什么地方景色美的。”
容瑛开口道:“臣倒是知道京城郊区有一处风景甚好。”
玄棋笑道:“那就有劳容瑛带路了。”
然后他们几人便离开了朝阳殿,临走时玄棋吩咐道:“谁也不许进房间里打扰公子休息。”
然后他们几人便出宫去了,到了宫外几人骑马向郊外走去。
几人到了容瑛说的地方,一大片湖面静静卧在面前,湖面就像一面闪闪发光的镜子,蔚蓝的天空和几朵白云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湖水里,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只见天空是那么湛蓝、明亮,好像用水洗过一样。
路边全是山,远处的山峰连绵起伏,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翠绿,满眼的绿色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玄棋看向二哥,只见他正被这美景深深吸引住了,他们下马沿着湖边走去。
二哥站住了,对着湖面闭上了眼睛,“空气真好。”
我笑道:“二哥,你以后什么时候想来就来。”
玄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二哥的目光清澈,好像在美景的清洗下,他的眼中再没有复杂、忧郁。
他一时看呆了,如果他爱他,那此时他就是最幸福的人。
不过梦还是留到晚上做的好。
玄棋道:“二哥,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玄泓沉吟了一会,“去怡春院。”
玄棋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可是他又不忍心拒绝。
于是几人便去了怡春院,老鸨一见他们,便赶紧迎上来,叫得一个亲热,“是凌公子、顾公子啊,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尤其是你顾公子好日子没来了,是不是都去旁边的小倌馆啦!”
说完那老鸨还眨了眨眼睛,玄棋顿时脸上火烧火燎,他偷看一眼二哥,只见他也斜睨着眼看他,玄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顾公子,你玩的挺花的呀!”
玄棋尴尬的说道:“你别听她胡说,我最近哪都没去,你不信问凌霄。”
玄泓随即撇过脸去说道:“不必,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玄棋的心立马跌入谷底。
玄泓道:“给我们多找几个漂亮的姑娘。”
老鸨连忙应是,将几人迎到一个包房里,然后带了几个漂亮的姑娘,那几个姑娘娇声燕语的坐在他们几人身边,一人身边一个。
几人天南海北的闲扯,酒一杯接着一杯,玄泓搂紧身边的姑娘,这不禁让玄棋气的咬紧牙关,玄泓偷看他一眼,发现那人正不错眼的盯着他,不觉有些好笑。
那姑娘搂住玄泓的脖颈,只见两人渐渐越靠越近,玄棋在那边坐如针毡,玄泓看着玄棋挑衅般的在姑娘的脸上亲了一下,这引的玄棋立马站起身来,他来到玄泓身边,眸色微沉的看着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被那凌厉的眼神一看,有些呆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的那人震怒。
玄棋冷冷的说道:“这位姑娘你让一下,我有事要和我二哥说。”
那女子连忙闪开,然后玄棋便坐在玄泓的身边,玄泓似笑非笑斜睨着他道:“什么事?”
玄棋一副尴尬的样子道:“二哥,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玄泓笑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还没尽兴呢!”玄棋心中暗骂,你个死东西,你要怎么尽兴啊!和姑娘滚到一起就尽兴啦!
玄棋笑道:“二哥以后你想出来,天天都可以。”
玄泓挑眉道:“那我每天都可以来这啦!”
玄棋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勉强笑道:“可以,不过我得陪着你来,不然我怕你有危险。”
玄泓笑着凑近玄棋的耳朵低声说道:“可我不想你跟着来,你跟着我我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
玄棋的脸立马变得铁青,玄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玄棋闭上了眼睛,当他缓慢的睁开眼睛时,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呼出一口气。
“好,只是这烟花之地的女子不配你,我给你另找一个,好吗?”
玄泓看着他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心中畅快,他笑得更开心了,“好。”
喝完酒和容瑛告别后,三人便回宫了,凌霄将二人送到朝阳殿,也回去了。
玄棋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玄泓洗漱,玄泓将那药水涂抹在脸上,然后一洗脸便露出了他那张好看的脸。
玄泓回头看他,玄棋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玄泓笑了,“怎么了?”
玄棋面色凝重的说道:“今晚我还能住这吗?”
玄泓笑道:“当然。”
然后玄棋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玄泓不觉好笑,他将外衣脱掉,掀开被子上了床,玄棋立马钻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今天二哥惹的他很不快,但是能搂着他睡觉的日子恐怕不多了,他还是好好珍惜吧!
玄泓感觉自己的衣襟好像被什么打湿了,他低下头将那人埋在他怀里的脸抬起来,只见眼泪一滴一滴地从他的眼眶里掉落出来,他眼中噙着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玄泓有些诧异,但他还是用手去擦那人的眼泪,可那人却更加委屈了,泪总也擦不完。
他怜爱的亲上那人的眼睛,那人长长的羽睫轻颤,宛如蝴蝶轻轻抖动着翅膀,他感觉唇上痒痒的,他又亲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他定定的看着那人委屈巴巴的脸,他好像真的爱上他了,可他依旧不甘心。
玄棋颤抖着声音道:“二哥,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可我为什么感觉你是喜欢我的。”
玄泓认真的说道:“那是错觉。”
玄棋愤怒的将他推开,转身缩成一团。
玄泓也不去理他,就这样吧!他欠他的,他就一点点气他来还。
第二天,玄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他的房间,穿戴整齐他便上朝去了。
他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人,只见刘衡已经穿上了丞相的服装,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上面绣着仙鹤图样,他还是那般温润如玉,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