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加强化了,她想把女孩留在身边的决心。
“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你和我的女儿长得很像,我很喜欢你!”
顾曼说出了,在自己心里憋了老半天的话。
服务生翻译,马上就把她的话告诉了小女孩。
小女孩听了,眼睛都亮了,小嘴儿一个劲儿的说着“Yes,Yes!"
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也有爸爸妈妈呀!
眼前这位美丽善良的小姐,就要成为自己的妈妈了,是多么开心的事情啊!
她的小手攀上顾曼的脖子,在她美丽的脸上,有点害羞的快速吻了一下。
顾曼轻轻抱了抱她,在她的小脸蛋上回吻。她决定明天上医院做个亲子鉴定,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也要留下这个可怜的孩子。
到时把她带回去,和辰辰伊莎一起读书长大。现在做鉴定,纯粹是为了揭开心底的疑问。
她在微信里给男人说了自己的想法。
当两个人回到酒店,珍妮看到多出来一个孩子时,有些好奇,顾曼连忙告诉她事情的经过。
珍妮不胜惊讶,她娇艳的薄唇微动,吐出了一句话。
“如果真是你的女儿,那可真是个传奇!你此行的收获真的不小!”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助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生下了一个极其漂亮的金发女孩儿。
现在,居然又来了个一模一样的。你说说这件事情,它怪不怪哉?
“还不一定是不是呢,现在,只是猜测。”
顾曼淡淡道,有些惆怅。她既希望是,又有点害怕真的是,心情一言难尽。
当晚在酒店里,顾曼和女孩拍了好多照片,女孩开心坏了。
明天是最后一天走秀了,顾曼祈祷一切顺利,早点结束,带女孩一起回家。
隔日。
顾曼早早的起床,安排妥当,到哪里都带着女孩,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给弄丢了。
她们先是去了秀场,顾曼把女孩托给珍妮照看,她自己匆匆离开赶往医院。
又是紧张的一天,很快到了下午结束的时候,各种形式的告别以后。珍妮还有别的应酬,就让顾曼先回房间。
顾曼来到后台,牵起坐了一个下午的小女孩的手,准备一起回酒店。
两个人一起横穿马路的时候,迎面过来一辆摩托车,骑得飞快,车子上的人伸手过来抢顾曼的包包。
手机还在里面呢,顾曼和他们拼命撕扯,总算没有被抢走。
等到顾曼转过身来,想拉小女孩的手时,哪里还有女孩的影子。刚才抢包的时候,她本能的两只手一起上。
孩子早已被另外一个摩托车上的人,捂着口鼻抱走了。
“孩子!孩子?你在哪里?”
她无力的喊叫着,摩托车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会有人理睬她。
好一个声东击西!顾曼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早就设好的圈套。千小心万在意的,终究还是没躲过人家的算计。
原来,昨晚女孩没有如往常一样,回到一所破旧的住宅里,和很多小乞丐一样向主人上缴乞讨到的财物。
就已经引起主人的注意,今早就在各个大小路口都埋下眼线。当顾曼她们一出门就被人盯上了。
自己的摇钱树,他们岂会轻易放手?
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下手机会。最后,才策划了这出戏,顺利得逞了。
唉!顾曼确实也没想到这一层。
这可怎么办啊?她猛地想起,去报警看看,能不能有些办法。
警员一看报案人并非本国籍人士,加上是为了一个沿街乞讨的三无人员,态度很是冷淡。
顾曼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这趟来得是毫无意义。趁着还有时间,她要去医院拿鉴定结果。
当她从有着一双灰色眼睛的医护人员手中,接过那份薄薄的鉴定结果时。
心里突然生出几分恐惧,她都有点后悔做这个鉴定了。她好怕!如今,孩子也找不到了?怎么办?
如果不做的话,她也是会寝食难安的。做与不做都不好受,横竖都躲不过去,不如,坦坦荡荡的面对。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嗤啦”一声,外面那层包装纸撕破了。
顾曼迫不及待的,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抽出了那份结果,她的眸光扫视过去。
一下子就傻眼了,全是外文,她一点也看不懂,而且,这种事情不能瞎猜的。
她决定要找个人问问,问谁呢?一个看起来挺面善的女护士走了过来,顾曼迎上前去,连说带比划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那个护士好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接过报告看后,一个劲儿的冲着她点头,嘴里“Yes,Yes”个不停。
顾曼的脑袋“嗡”的一响,顿时目瞪口呆,是真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她连声说着谢谢,拿起鉴定报告落荒而逃。可是,如今上哪里找孩子呀?
怎么办呀?她都没法跟陆天一去说这件事情。
她慌慌张张的给珍妮打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她需要再确认一下,刚才那个护士的话,她其实没太听明白。
珍妮叫她不要慌张,过来找自己。顾曼点头答应,拦下一辆的士。
等见到珍妮的时候,顾曼拿出鉴定结果来,给她那位精通好几国语言的朋友看。
“是的,小姐,那个女孩和你是生物学母子关系。非常肯定!”
男人的目光坚定,口气不容置喙。
“这……这怎么可能?”
经过马路上的那一番折腾,顾曼的脸色本就不好,此刻更是惨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她现在有点信了,这个孩子和伊莎这么的相像,也是五岁。只是,她若是自己的孩子,又为何会在巴黎?
这中间又有多少的曲折?刚刚见面的孩子,还在自己的手里弄丟了!
顾曼的心如刀绞,她喃喃着,双目失神,“孩子找不到了,找不到了……”
她的鼻子一酸,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顾小姐!你当时生孩子时,都有谁在场呀?”珍妮冷静的问道。
“当时,我……孤身一人,只有两个年迈的老人陪着我。我自己躺在产房里,江伯和伯母在产房外等着我。”
顾曼努力的回忆着,记忆并不复杂,一想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