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有画影的药相助,两人晕迷的时间有限,仅仅只有一瞬的功夫,两人便清醒过来。
青玉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迅速将一支什么东西塞进她的衣袖,她立刻去抓那影子,可惜那影子跑的很快,只一瞬间便消失了。
青枫这边,她清醒过来第一时间便将先前簪子的粉末抓在手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个黑色的影子忽然出现,直朝桌子上包着簪子粉末的帕子抓去,幸好青枫反应快,抢先一步,那黑影扑了个空。
“是人是鬼?”
青枫一边喊一边朝那黑影抓去,那黑影见暴露了,也不恋战,迅速撤离,青枫哪里肯放他逃,径直追了出去。
昨晚轮到画影在沐酒酒院子里守着,疏影白日去替她,现在还未到时辰,疏影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她功夫不弱于青枫,听到动静,衣服都来不及披就追了出去,只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青枫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疏影大惊,当即也跟着青枫追过去,最后却只在花园看到了青枫一人。
“方才那是何人?”疏影问道。
“不知道,我追到这个地方,那人就完全能失去踪迹了。”青枫摇摇头,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是一定要告诉将军和夫人了,对方竟然如此大胆,功夫暂不知道,轻功却十分了得,出入将军府竟如入无人之地,来去自如。
她有些担心青玉,事关阿源,又不好与疏影说,便对疏影道:“现在时辰尚早,夫人怕是还没起,你先去保护夫人他们,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去去就来!”
疏影见青玉有意隐瞒,也不多问,答应下来,回去换了身衣服就去了沐酒酒院子里,画影纳闷还未到时辰她怎么来了,疏影只说自己睡不着,就早些过来了,至于黑影的事情,她并不太清楚,只能等青枫来了再由青枫向大家解释。
青枫这边寻到青玉,青玉正焦急的站在院子门口,她和青枫约好了天亮相见,现在天已经亮了,青枫还未出现,想到那身手敏捷的黑影,她担心青枫是出了什么事情,见青枫过来,她方松了口气。
“青枫姐姐,你可来了!”
两人回到青玉的屋子里,青玉拿出了那黑影往她衣袖里放的簪子,青枫则拿出去了那帕子包着的簪子的粉末。
簪子在,粉末也在。
两人将彼此的经历都说了出来,那黑衣人出现的时间几乎一模一样,他再快也不可能有分身术,可以说明她们两人见到的黑影并不是同一个。
“簪子并非只有一根,这就是咱们将它毁了它还能出现的缘由,先前你每次将簪子丢出去,那簪子总能回到你身边,想来也是今日那两个黑影所为,他们轻功都很高,远远超过你我,有这样的本事,能数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簪子放在你的身上也不奇怪!”青枫冷静的分析道。
青玉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是人为的她不怕,她就怕是鬼神。
“青枫姐姐,那黑衣人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何呀?”
青玉很是不解,对方如此大的阵仗,动用两个轻功这般好的高手,若是想要取她性命,她早就没命了,可偏偏对方只是作弄她一般,只将这簪子放在她身上。
青枫摇摇头,她也想不明白,不过她明白,对方如此,必定是有什么目的,不可能是作弄青玉那么简单。
“此事已经惊动了将军府的人,不能再瞒着将军和夫人了,你且随我回将军府,先将此事告诉将军和夫人,请将军和夫人来帮我们查,至于花夫人这边,暂时先不要惊动了!”
青玉点点头,她对青枫的话表示赞同,花夫人这边才刚成婚没多久,孙夫人日日住在府里头,不时挑些毛病,日子过的并不算畅快,自己的事情还是先不要让她劳心了。
青玉随着青枫来到将军府,将这玉簪的来历古怪及她们今日查到的,都一一告诉了沐酒酒和陌凉羽,疏影和画影也在一旁听着。
疏影听到玉簪是阿源所赠,脸色有些难看,她知道阿源喜欢青玉,却不知道,青玉已经多次拒绝过阿源了。
“夫人,是疏影的疏忽,没有看顾好阿源,奴婢这就去问阿源……”
“问什么?青玉不是说了么,这簪子虽然是阿源送给她的,可这簪子不过是他从一个要当东西的人手里买来的,且就青枫青玉的描述来看,这支簪子,已经不是阿源送给青玉的那支了,不过是长的一模一样罢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阿源追求青玉并没有错!”
疏影见沐酒酒没有怪罪阿源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可又觉得哪里不对,不管如何,私下里她还是要找个机会询问阿源才是。
沐酒酒看着簪子,询问陌凉羽,“相公,这簪子你可看出有什么古怪?那些人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张,将簪子放在青玉身上?”
陌凉羽拿着簪子看了一会儿,忽然将簪子放在桌子上,将自己的手指咬破,滴了滴血在上头,沐酒酒等人正纳闷,却见簪子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将那滴血给吸收了,尔后,那簪子便恢复如常,如一个普通的簪子一般。
青枫和青玉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这簪子竟然能吸收血,果然是有古怪的,若是青玉时时佩戴……
两人都不敢往下想,也都庆幸青玉没有时常佩戴这支簪子。
疏影的脸色也不好,她是真的没想到这簪子竟然会吸血,她相信阿源不会伤害青玉,可此事毕竟是因他而起。
“这簪子我要带走研究,还有粉末也是,那些人既漏了馅,应该不会再送新的簪子给青玉了,若是再送来,只管拿给我!”陌凉羽道。
青玉连连点头,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这簪子。
青枫询问沐酒酒此事是否告诉阿花,沐酒酒的建议同她们的想法一样,暂时先瞒着阿花,孙夫人回来之后,许是因为孙小柏受伤的缘故,对阿花有些苛刻,阿花已经够头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