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乌桓单于蹋顿已经重病在身,上一任乌桓单于的儿子楼班和蹋顿的儿子窝台都觊觎单于的位置。
蹋顿是上一任乌桓单于丘力居的侄子,由于丘力居死的时候,他的儿子楼班尚年幼,丘力居担心他不能统筹乌桓各部,所以就将乌桓单于的位置让给了侄子蹋顿。
因为蹋顿感激丘力居的行为,所以他是有意将位置还给楼班的,楼班也对乌桓单于的位置有意,但是蹋顿的儿子窝台却也觊觎乌桓单于的宝座,所以他一直想要除掉楼班,来保住自己的地位。
这天乌桓单于大帐中,乌桓一个部落首领匆忙的跑了进来,身上的衣衫都破的不成样子。
“疆…疆午你这是…怎么了?”来的人名字叫做疆午,本就身体不好的蹋顿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
“大汗啊,前几日有一支骑兵突然杀入我乌桓境内的草原,看他们的穿着像是匈奴和鲜卑的人,接连屠戮我们好几个部落啊!”疆午哭诉着,众人也不禁大惊,蹋顿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父汗…父汗!”窝台看到蹋顿上不接下气的模样急声道。
众人见到蹋顿突然病发,都焦急的跑到蹋顿身边询问情况,只见蹋顿艰难的抬起手指向楼班,窝台在蹋顿的身前见到蹋顿指向楼班,立刻抓住了蹋顿的手说道:“父汗,你的意思是要楼班率军去阻止秦国来犯的骑兵军队吗?”
窝台眼见蹋顿想要摇头表示拒绝,立刻跪在蹋顿面前高声喊道:“我明白了父汗,你放心休养吧,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来人啊,送父汗回去休息。”
虽然蹋顿还是想要挣扎,但是全身已经没有力气去做些什么了,楼班见状隐隐感觉不妙,见到蹋顿被搀扶下去后,窝台立马向身后的众人说道:“父汗刚才已经跟我说了,令楼班率军前去阻击秦军。”
“我们都未听到大汗的命令,如何能知道这是大汗的意思还是你窝台的意思!”说话的是是曾经跟随丘力居的老臣,他是拥戴楼班为下一任大汗的。
听到对方质疑自己,窝台怒声道:“此乃我父汗的命令,信不信由你,不过若是耽搁了时机,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在场的大臣们并不知道蹋顿打算立楼班为下一任大汗,大都是认为窝台承继乌桓单于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怀疑,楼班见状也没有理由反驳,若是自己不去就会被人当做是抗旨,那样麻烦就大了,于是只能答应下来。
楼班回到自己的部落集结着人马,“少主,你真的要去吗,这肯定是窝台的诡计啊。”说话的就是之前在单于大帐中为拥护楼班的大臣,由于它是跟随丘力居的老臣,所以他都是叫楼班少主。
“这有什么办法,大汗现在说不出话来,而窝台就是最有话语权的人了,其他人并不知道大汗是想立我为下一任大汗的。”楼班叹了口气说道。
就在二人不知道如何应对时,外边突然传来一阵杀喊声,楼班急忙出去查看是怎么一回事,就算窝台想要除掉他,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动手吧,他想不出还会是何人来到这里。
刚刚走出大帐,只见一人手持长枪,身穿龙鳞甲向他杀来,楼班大惊,连忙拿起手中的弯刀想要挡住,见楼班身着不凡,又是从金帐中出来,便没有下杀手,一枪将楼班击倒在地。
“命令你部落的人放下兵器,我可以不杀你们!”赵承长枪指着楼班大喊道,眼见楼班被捉,乌桓众人也纷纷放下兵器。
“你是何人,看你的穿着在乌桓的地位应该不低吧。”赵承看着眼前的楼班说道。
长枪架在脖子上,楼班非常害怕赵承动手,便说道:“你别冲动,我是上任乌桓单于丘力居的儿子楼班。”
‘楼班?那不是蹋顿之后的乌桓单于吗,怎么会在这里?’带着疑问的赵承问道:“那你不在乌桓的单于帐待着,来这里干嘛,说实话,不然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