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
太湖边上,群山之缥缈峰,刚住进了一波盗贼。
时间太短,没人知道缥缈峰的盗贼头目叫什么。
平东大将军和平东先锋赵义南,率领着一千多人马,刚到这里。
好巧,抓到了一个下山的小喽啰,逼问后,众人对这波盗贼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贼众500多人,头领叫宋太刚。
这宋太刚自认为没人识他,竟是进城快活去了。
而这小喽啰,便是在此处接应宋太刚的。
逼问下,原来这宋太刚此刻应该就在妓院里快活。
“四季楼。”
这是那小喽啰给出的答案。
“赵义南,命你领500人马,即刻进城。封闭城门,围了四季楼,活捉宋太刚。”常遇春当即发出命令。
赵义南领了命,几百人马快速向苏城奔去。
宋太刚不知道危险正向他靠近,完全沉浸在春花雪月的快乐中。
他喝着小酒,欣赏着面前两位女子的舞姿。
四季楼,有春花、秋月、夏蝉、冬雪四大头牌。宋太刚运气不佳,今日那四人都被人定了。
但眼前人也不差,特别是那春桃,论相貌,跟四大头牌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只是少了一些气质,而且并不完全放的开。
春桃很不熟练地跳着舞,很是生疏。
宋太刚见他生疏的模样,寻思着必是刚来不久,顿时心血来潮,对着春桃招了招手。
春桃当即停下,唯唯诺诺地走过去,为宋太刚倒了杯酒,双手递了上去。
宋太刚见她模样,更是心痒难耐,当即再倒了杯酒,端起酒杯,手臂绕过春桃的双臂,要跟她来个交杯酒。
春桃配合着他,喝下了酒,却是被呛到了,轻声咳着。
宋太刚一把拉住他的手,一扯一拽,春桃跌在他的怀中,想要挣扎出来,却被宋太刚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美人儿,今儿个让爷好好宠幸你一番,岂不美哉!哈哈哈……”
宋太刚脸贴的春桃很近,做着一些比较粗鲁的动作。
春桃挣脱不得,涨红了脸,不知是怕的,还是羞的,眼中却是闪着泪花。
如此看来,明显不情愿。
春桃一边挣脱,一边说道:“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要!”
拉扯中,惹怒了宋太刚,他一把丢出一锭银两,口中骂道:“老子又不是不给钱,你装什么清高,臭婊子!”
“今日你依了我便罢,要是不依,有你好果子吃!”
春桃一听,更是害怕,眼泪掉了下来,嘴里说道:“不行的,客官不要这样。”
春桃使劲挣脱着,彻底惹怒了宋太刚,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吓得另外一名女子也呆住了。
巴掌不是很有力,却也把春桃扇倒在地。
她一翻身,面朝天,眼睛翻白,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
另外一名女子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尖叫。
宋太刚亦是一惊,但随后沉下脸来,口中骂着:“真他娘的晦气!”
却在这时,四季楼老板沈彪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是老鸨。
宋太刚见沈彪推门而入,脸上不快之色毫不掩饰,说道:“哼!你们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看看你们这都是什么人,欺负老实人吗?”
沈彪看着地上一直抽搐的春桃,亦是皱着眉头,随后露出笑容,向着宋太刚赔罪道:“客官莫要生气,都是手下把关不严,我这就给您换个上房,一会儿让冬雪来陪您如何?”
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有沈彪承诺四大头牌之一陪酒,宋太刚也不再计较,随着老鸨出去了。
片刻后,老鸨去而复返。
“他奶奶的。”沈彪看着地上的春桃,骂骂咧咧,“老子花了多少钱,才培养了她,如今……”
当即,他便做了决定,对着老鸨道:“这种病怏怏的,绝对不能再要了,回头你找个郎中给她看看。”
“另外,我们也不能亏了,就把她卖给春意楼吧,以她长相,春意楼会十分乐意。”
老鸨开口道:“卖多少合适?”
沈彪想了想道:“按着行情,换做以前,一万两也不放人,如今五千两便卖,你看着办就行。”
正当二人商讨着细节时,楼下的吵嚷声惊动了他们。
几十个官兵冲了进来,把住了各个出口。
楼下又有几百个士兵,团团将四季楼围住。
沈彪不明所以,上前向赵义南拱手,赔着笑脸,正要问个缘由,被赵义南一把推开。
很快,宋太刚就被揪了出来,反手被士兵们押走。
赵义南发出军令,四季楼窝藏盗贼,停业七天,配合调查。
沈彪一脸苦闷,实在太背了,诸多不顺。
恐怕得花些银两摆平了,虽然自己不知道宋太刚就是盗贼,但平贼军不拉点军费岂能罢休!
四季楼被士兵们“保护”了起来,赵义南带着宋太刚立刻出了城。
常遇春当即让宋太刚写封信,由刚才那位小喽啰送到山寨。
宋太刚交代,自己有十万两白银。
“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常遇春对着小喽啰说道,“让山上的人下来归顺,一起效力朝廷,总好过整日躲躲藏藏。”
“只要他们下来归顺,我拿五万两给他们一起分了,至于你,我给你一千两。”
“此事办成,我提拔你为什长。”
“若是不成,踏破山寨之日,鸡犬不留!”
小喽啰连忙点头,唯唯诺诺,心里又高兴又害怕。
拿着宋太刚的信,立刻便往山上去了。
没有意外,小半日后,山上几百盗贼悉数下了山来,归顺了平贼军。
常遇春和赵义南都立了功,此战极为顺利。
不废一兵一卒,得了几百人马,外加五万两白银。
当然,四季楼也得付出代价,否则休想开业。
至于宋太刚,常遇春让他做一个小卒。下次打仗,让他冲在最前面,死在盗贼手里最好。
如他运气好,也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