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云沐安亲自带着萧摩诃、典韦,挨家挨户上门发喜帖。
典韦和萧摩诃人手一个袋子,用来装份子钱。
还是老套路,不去吃可以,我弟成亲,份子钱帮你转达。
当然,这次因为是皇子大婚,很少人会推脱。
对萧摩诃的使用,云沐安本打算留给皇帝,想想还是算了。
一个绝世高手给皇帝当保镖,怕他误会。
而且,如此战力,不用到现场上,着实说不过去。
当云沐安去紫阳长公主府的时候,自然要给这只黄雀扫描一番。
【云紫阳】:
【武力】:59。
【智力】:91。
【军事】:76。
【内政】:76。
【政治】:94。
【文学】:82。
政治值非常高,果然不简单,是个老江湖。
云沐安心里也有了数,让暗探密切关注。
程咬金沾了云沐安的光,一起办了成婚宴。
二人同时完婚,云沐安难免的,又和端亲王打着配合,作了首诗。
借着婚宴,云沐安得了一笔横财,共计18万两白银。其中,张杰最是上道,一人贡献了3000两。
加上皇帝给的100万两白银,云沐安已经有322000两黄金。
文种他们早就兑换成了黄金,找了许多银庄、商人才换到的。
实在是洛邑民间的黄金被他换的差不多了,洛邑市面上黄金很少见了。
大多的量,在朝廷和贪官的手中。
皇帝当然也知道这个事情,实在是不明白老六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携带方便?银票更方便好吧。还是说,担心朝廷崩溃,银票变成废纸。
不过他没有心思去深究,朝廷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
皇帝的旨意已经下来了,封云沐安为奉国大将军,官居二品。
统领陕州和全国平贼,地方不得干预。
又因为辅国大将军打了败仗,降为辅远将军,官从四品。
这已经是变相地保护他,算是云沐安的下属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能怪他吗?有些冤,换成任何一个,在朝廷动乱,国力空虚的情况下,不可能去接这个任务,也不会比他做的更好。
但是,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历史,是成功者撰写的。
此次去陕州,众人皆会跟着去,王府将由宫里的太监看管、打扫。
这一去,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水云间,是必须开的,怎么说,月入五万两白银,怎么能放弃,至少目前不能。
安全方面由段志玄负责,再由季布安排暗探协助,以确保侯巧文、李师师、陈圆圆的人身安全。
当然,有云沐风世子看着,一般人不敢刁难,他将负责豫州、鲁州、冀州的生意往来。
就在云沐安婚后第三天,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
太子遇刺了!
而且当场身亡了!
大地震!
当消息传到皇宫的时候,御林军、巡防营,纷纷出动,把守着皇宫和洛邑城各个要口。
太子是去广灵寺上香,途中路过山坡,被不远处密林中飞来一箭,刺穿脖子,当场而亡。
巡防营已经将广灵寺团团围住,严加盘查。
“到底是谁干的!”
冀王府中,云沐升拳头狠狠地砸着桌子,面色紫胀,两眼圆睁。
巡防营一直是他在负责的,太子出城上香为皇帝祈福,一路都是太子亲兵和巡防营一起护送的。
有心人想追究责任,胡乱编排,他无法置身事外!
而且,这始作俑者,显然是要制造某种目的,怎么能放过这个整他的机会。
冀王,当然想太子死于非命,但不是这个死法。
这样死了,冀王就很难置身事外!
云沐升也想过是安王干的,明面上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能在太子亲兵和巡防营眼皮底下,射杀了太子,他的手下各个勇猛无比。
不过随即被他摇头否认了,他不可能自己寻死,因为他是最容易被人联想的。
“不会是他!”冀王的谋士尤为目光微凝,肯定道。
“这是有心人早已预谋好的,想要来个一箭双雕!”
“殿下想想看,安王如今是如日中天,又封了个奉国大将军,怎么可能给自己找麻烦!”
“他恨不能立刻去陕州赴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自己把自己拌住了!”
话虽如此,可有心人自然不会这么想,其目的便是给冀王和安王制造麻烦,不可能往这方面去解说。
冀王云沐升赞同有为的看法,对着管家说道:“何绅,快去上柱国大将军府,请教一下秦刚的想法,立刻回来,不可多逗留!”
云沐升又对着尤为说道,神情急切:“有为,来,快想,快想办法,如何应对?”
急的不止冀王一人,御书房中,当皇帝收到消息,如遭雷击!
他头发凌乱、脸色通红、浑身颤栗,很明显刚刚发怒过。
此事大如天,他强忍悲伤、故作镇定,肚子里寻思着:“那些妖魔鬼怪终于出手了!”
他脑袋一片混乱,首先想到的是安王。
并不是认为此事是他干的,而且嫁祸!
朝中都是贪官奸佞,无一人可信,亦无一人可以排忧解难。
只有梅浩一人苦苦支撑,此刻又不在身旁。
想想如此,皇帝是又悲又怒,朝廷已经到了忠臣无法立足的地步了。
“高寒!”皇帝心伤太子之死,哽咽道,“你说说看,这人什么目的?我又该如何做?”
皇帝强作镇定,极力思索,只恨身旁没有一个排忧解难的人,他还不能完全做出判断和决定。
高寒微微张口,欲言又止,却又说道:“老奴不能妄言!”
“朕命你说!无论说什么,朕都赦你无罪!”皇帝语气极为坚定,不容违逆。
高寒咬了咬牙,说道:“陛下,这很可能是嫁祸。陛下想想,如今谁风头最盛?谁最招人嫉恨?又是谁让那些人感受到了威胁?”
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寒看,忍怒道:“你是说安王?你说我如今该怎么做?”
高寒扑通就跪,悲呛道:“有些话本不该我说,可老奴不想陛下被奸人所误,请陛下恕老奴无罪!”
“快说,朕恕你无罪!”
“老奴认为他们的目的是安王。”高寒以额抢地,声音颤栗,“如果安王受到牵连,又有谁替陛下分忧,有谁能够守我大启疆土。陛下,迟了就来不及了!”
皇帝目光微凝,后怕不已,忙道:“高寒,快!传朕旨意,命安王立刻出征,保我大启疆土。”
“是!”高寒立即起身,此事刻不容缓。
“带上50名朕的亲兵!”皇帝追加道。
锵啷!
皇帝抽出墙上的宝剑,递给高寒:“命他即刻出发,给他半个时辰,阻挠者斩!”
高寒领了命,匆匆离去。
皇帝越想越怕,如果安王被滞留洛邑,那些贼子定然会大作文章,如此一来,一切都是未知数。
高寒前脚刚走,后面宗室、大臣们、皇亲国戚就来了,将御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要求皇帝派御林军封锁各个大臣、皇亲国戚、一切可疑人等的府邸,绝不允许出入。
皇帝暗自庆幸,晚一步,这些大臣岂肯罢休!
他刚才的决定,无疑是英明的。
如今只能尽量拖延大臣,给安王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