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的阿波舞,相信只要是一个有良知的华夏人,都非常清楚这种舞蹈代表着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在一部有关金陵大屠杀的电影里,当小日子的侵华军队占领金陵城之后,为了庆祝胜利,就在广场上举行了一次大型的活动。
而当时跳的舞蹈,正是小日子非常热衷的阿波舞!
可是让人异常愤怒的是,在那些欢庆胜利的小日子侵华部队的旁边,躺着的却是一大群被他们残忍杀害的华夏同胞。
或许有人会说,阿波舞只不过是小日子国内的大众化舞蹈而已,没有必要把它提升到了一个让人憎恨的高度。
但我想说的是,我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的,在我的内心深处,从出生那天起,这种让人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仇恨,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骨子里。
在我懂事的时候,我老爸就亲口告诉过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残忍最有野心的民族,就非小日子莫属!
那段刻骨铭心的历史,值得让所有华夏人永远铭记!
可事到如今,哪怕你打死我,我都万万没想到,如今区区不过几十年而已,却在我华夏的地盘上,在一个本应让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健康成长的幼儿园里,竟然堂而皇之的跳起了阿波舞!
更让我气的血脉贲张的是,在这个大房间里四周的墙上,到处都绘画着小日子的图案,而在正对房门的墙上,赫然挂着的,竟然是一面小日子的姨妈巾国旗!
三个漂亮的年轻女老师,丝毫没有因我和张婧的突然闯入而影响了她们的教学态度,依然在那津津有味的唱着跳着。
不知不觉,我的怒气值就已经瞬间提升到了满格,变得杀气腾腾。
突然!
一只柔嫩的小手拉住了我,张婧凑过来,附耳小声劝道:
“你先冷静一下,这里,不是你能动手的地方。”
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怒气也缓缓的被我压制了下去。
这里还有四五十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他们只是觉得有趣,完全按照老师的教学去玩乐而已,根本不知道跳这种舞蹈意味着什么。
可如果,我一旦没忍住在这里动手了,当他们的面,把他们的老师给揍了一顿,那必然会让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受到巨大的惊吓。
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忍下了这口气,然后快速掏出手机,把那三个漂亮女老师给拍了下来。
我敢打赌,这家幼儿园一定存在着很大问题。
同时,我也很清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能教这些孩子们跳阿波舞,唱小日子歌曲,将来就会更进一步的给这些孩子们洗脑,宣传他们小日子的文化。
可惜,你们不幸被我发现了,那你们就注定等待着灭亡吧!
刚走出幼儿园,我就对张婧提醒道:
“婧姐,我觉得,还是给你的小外甥重新找一家幼儿园吧。”
张婧也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我晚上就跟我姐姐说,这里确实不适合让小孩子再来了。”
可她刚把话说完,她的小外甥突然就奶声奶气的,歪着脑袋问她:
“小姨,这里为什么不能让小孩子来了呀?老师说,我今天跳舞跳的很好,明天还要让我上台表演呢。”
张婧刚要说话,我却抢先一步把她拉住了。
蹲下身子,我揉了揉她小外甥的头发,笑道:
“小朋友,姐姐问你,你是一个很聪明又听话的孩子是吗?”
“嗯,我一直都是的。”
得!
这孩子年龄不大,却还挺自信的。
我立马又笑道:“既然你说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又听话的孩子,那你就应该听你妈妈和你小姨的话,以后不能再来这里上学了。”
“可是,为什么呢?我没有犯错呀。”
我只好又耐心的解释道:“因为你太聪明太听话了,所以姐姐觉得,你应该去更好的学校上学呀。”
小孩子都是喜欢被别人夸的,听我这样一说,张婧的小外甥立马就开心的笑了。
“谢谢姐姐,那我听你的,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上学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好像还是我生平第一次哄小孩子呢。
还别说,真的挺费劲的!
把小外甥送回家以后,我和张婧就去了解了那对跳楼小情侣的情况。
虽然小情侣的死因已经确定为自杀身亡,但我总觉得,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冤情。
可目前,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家幼儿园身上,只想赶紧回去想办法趁早把这件事给解决掉。
于是,我就借口有些累了,对张婧说:
“婧姐,今天咱俩才吃了一顿饭,不如早点回去,我让小英做点好吃的吧。”
张婧揉了揉肚子,“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呢,还真是有点想小英做的饭菜了,那还等什么,快点回吧。”
……
晚上十点,西湖市艳阳天大型娱乐总会。
在偌大的一楼舞厅里,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个个拼命摇曳着妖娆的身姿,尽情宣泄着内心的狂野。
此时,一个面相粗犷的男人,穿着一身极其拉风的豹纹西装,大步迈进了三楼的一间豪华包房。
“九爷,店里新来了一些新鲜点心,已经为您老准备好了,麻烦您老移步过去瞅一眼吧。”
“嗯。”
坐在最靠包厢里面沙发上的一名年约五十的短发男人,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然后缓缓睁开了享受的眼睛,推开了坐在他大腿上的性感女人。
很快,十几个打扮靓丽的女人,就被那个面相粗犷的男人,给领着在二楼的过道里站成了笔直的一排。
而在她们的正上方,外号九爷的男人,正懒洋洋的趴在三楼的栏杆上,仔细欣赏着站在楼下的十几味可口的点心。
一分钟后,九爷寻找到了目标,抬手比划了一个九的手势。
站在一旁的粗犷男人立马会意,随意的朝楼下的那些女人挥了挥手。
“行了,九号留下,其余的人都走吧!”
一名身穿紫色长裙的女人,一听让她留下,脸色明显的有些紧张,就在其她女人复杂的眼神里安静的留了下来。
这时,九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结婚了吗?”
紫色长裙女人连忙仰头,“回九爷话,结了。”
九爷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那你开个价吧,今晚做我的女人,你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