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国某处禁区实验室里,科学家们修建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缸。
那头章鱼一样的独眼怪物被安置在里面,半个月的时间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只是被打断的触手失去了再生的能力。
两个白袍科学家站在玻璃面前,看着这不可思议的生物。
他们推断这家伙可能已经有几千岁的历史,难以相信被冰封了这么多岁月它还能活着。
“看它多完美,我们或许可以攻克生物起源的秘密”
“没错,到那时候,我将永生不死,我们可以摆脱这个星球,去探索宇宙的真相,我们将成为神!”
那怪物好像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发出诡异的呼声,就像在嘲笑一样。
它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就像摄像头一样把画面传输给另外一个低位面的冰原世界。
在这个满是冰川的世界下,一个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她的身上的衣服非常特别,仔细看发现那是类似动物皮甲一样的材质,而且就像长在身上一样。
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怪物传输回来的画面,还有他们的对话。
“哈哈哈!”
女人听见这些可笑的虫子,居然敢口出狂言称自己为神。
“你们这些弱小可笑的虫子,可知道在万界宇宙中真正的神是什么?”
“是强大的力量,还是永生不死的能力。”
“都不是,可笑的虫子,在混乱的无数个万界里,永恒运转的规则,那才是步入了神的大门。”
“而我,将要成为你们的规则,准备迎接你们的神吧!”
突然她又接收到了另外一个信息,是怪物与杨九战斗的画面。
看见杨九的模样,她既高兴又害怕。
“我的造物主,你恐怕想不到,五千年我没有被消灭,而是躲在这里苟延残喘吧!”
女人目光冷漠,五千年的时间,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了所谓的感情,多么可笑的东西,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在脸上透露给别人,只有垃圾才会失控。
作为完美的她,可以控制表情,也只有神,才可以是神秘莫测的。
女人从冰台上站起,对着四周喊道“出来吧!我的孩子们,大口进食的时候到了,让我们成为真正的神。”
四周立刻爬出许多畸形的怪物,对着她恭敬行礼,然后对着天空狂啸。
“可笑的虫子们,你们的愚蠢就是明明无法理解,却要拼命去理解那混乱的宇宙秩序。”
“当作为神的吾降临,你们会怀念曾经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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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别墅里,子墨在睡梦中却再一次来到了那片竹林。
“我怎么又梦见这个鬼地方了?”
子墨自然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可是这次好像和18岁那次一样,他直接迷失在了竹林里。
不管他往那个方向走,怎么也出不去,连那片湖也找不到了。
不过也好,子墨回想起那条大蛇就后怕,虽然是在梦里,但是这么大个巨蛇还是很恐怖的。
突然一阵风吹过竹林,竹叶发出嘶嘶嘶的响声。
这声音像极了蛇类吐杏子的声音,子墨有些感觉不妙,风很大,竹叶的声音也很大。
就像数千万条蛇在呼嘶,这片竹林给子墨的感觉太诡异了。
“还是想想办法赶紧醒过来吧!”
“嘶,嘶,嘶,…”
突然子墨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那声音越来越近,也听的越来越清楚。
“迷失在万界中的孩子啊!”
“谁!”子墨惊恐,拿起枯竹警惕四周,但是四周除了竹子也没有别的人了,就连一只昆虫他也没有看见。
“迷失在他乡的人啊!不要恐惧!”
这声音很有磁性,子墨惊恐的内心突然安静了下来,手上的枯竹也鬼使神差的丢掉了。
“跟随风的指引,快来!”
子墨就行失了混一样,眼睛迷离,迈出脚步向前走去。
“来吧!接受我的召唤,继承我的血脉,孤要赋予你伟大的使命!”
“为暴食部落献上你的一份,写下你辉煌的史诗,让暴食部落的血脉更加自豪!”
“当那些可笑的规则陨落,暴食部落的血脉,依然孤傲的站在混沌的巅峰!”
子墨向着前方走的越远,声音越近,但是自己的内心却无比平静。
竹林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子墨感觉哪里就是出口,声音的主人也一定就在那里。
突然大地猛烈的换动,子墨也从迷离中恢复了过来。
“弟弟,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耳边传来七韵着急的声音,子墨看看四周也大声呼喊“是我!七韵你在哪里!”
风中那个声音停止,最后非常愤怒“可恶!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打断血脉继承!”
“孤所遇到过最强的继承者啊!”
画面一变,自己回到了别墅的床上,七韵就在一旁留着眼泪疯狂摇晃自己。
“嘤嘤嘤!子墨,你醒醒啊!我以后一定克制,再也不强人锁男了呀!”
子墨终于明白,是七韵摇醒了自己,这次的梦比上一次更诡异。
不知道如果不是七韵及时摇醒自己,会不会出事。
“行了行了,别摇了,脑浆都给你摇出来了。”
七韵看见子墨醒了终于笑了,一把抱住子墨。
“我还以为你挂了,吓死我了!”
子墨拍着七韵的背,安抚她“没事,我只是睡迷糊做了个梦而已。没事了!”
“嗯!”七韵抱着子墨久久不放,刚刚看见子墨躺床上,她故意打子墨屁股都没有反应。
七韵赶紧摸上手,只感觉子墨身体冰冷的像一具尸体,脉搏也微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
可把七韵吓坏了,赶紧拿出仙药来给子墨服用,终于见子墨有了体温,呼吸也正常了,赶紧摇醒子墨。
她第一次这么伤心过,自己刚刚真的好怕子墨突然就挂了。
同时七韵好像也体验到了其他女主的心情,自己之前对这些女主的恨意也没有了,自己比她们幸福不少,以后还是多帮帮她们吧。
“你到底做了什么梦啊!”
子墨张口准备说,但是好像又想不起梦里的事情了,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右肩上长出了一道纹身一样的标记。
那标记刻画的非常清晰,是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上面的鳞片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